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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嶸撅著老高的嘴,看見羅陽的時候咧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大師傅!給我當家教吧!我不跟他一起上補課班,憋死了。”
“抱歉。你師傅我沒時間。”
“哼!我哥也是上了大學就沒時間,忙著滿世界撩貓逗狗。”
羅陽打她腦袋,“目無尊長。”
方嶸回頭跟物件求救,“他打我腦袋!”
家勇象徵性給揉揉,跟羅陽說,“哥,別打腦袋。已經夠笨的了,我可不想下半輩子養個殘疾。”軟肋遭到攻擊,笑著把人抱到懷裡。
羅陽輕笑,“行了,別在我面前演肉麻啊。吃飯去吧。”
大酒店有大酒店的品味,小吃部有小吃部的吃法。三個人坐個小摺疊桌,一碗羊湯,兩屜包子,一個花菜,兩瓶啤酒,天南海北的侃大山。
“陽陽哥,聽說你多個妹妹啊。”家勇聽老何講,羅陽的爸爸再婚了。
“嗯,你是想問我是不是多了個媽吧?”他點菸。
“不是不是,你別瞎想,我聽說你那個妹妹特猖,原來鐵西那邊一個流氓學校的校花。”
“哼!她那個媽更猖,連我爸都敢倒追。”
“嗯,那是夠猖狂的。”方嶸拿花生米溜達牙,想象傳說中的女性,穿著黑色皮衣,黑色大賽,手裡拿著一把滴血的板菜,或者冒煙的手槍更好。羅陽的新電器發出聲響。
“外邊吃飯呢……跟家家他倆……你過來幹啥?……不行,你讓她自己過來……嗯,給他倆帶來吧。在南市這邊XXX飯店……對,她來過……知道了。”撂了電話,方嶸把手機搶過去,滴滴答答的玩貪吃蛇。
“有人要過來啊?”家勇跟他碰了一杯。
“白天不說人,就你個敗家嘴叨咕的。”一飲而盡。
“不是你妹吧?”
“還有張明蔚她們姐倆。”
“啊?還有小蔚的姐?她爸老婆的閨女?”方嶸的蛇撞死,Game over了。
“他們怎麼整一起去了?”家勇心說話真亂啊。
“我爸的新閨女的媽,和張明蔚的媽原來是姐妹兒,她跟張明蔚的姐現在是同學。”
“哇~世界真奇妙。”重新開始遊戲。
“沒啥奇妙的,都在我爸手底下幹活出身的。還有你們張明蔚上的那個破學校,基本就是收這樣主兒的地方。”
“那你怎麼沒去?”
“沒辦法,誰讓咱們是好學生。”當年入學的時候,他媽是用了關係,但自己考的也不是太差。
“不要臉。”她頭也不抬的辱罵師長,遭到花生米的攻擊,家勇罵她活該。蛇又死了,她羨慕的說:“上大學的都拿手機了,我也想要。”
“我給你買啊?”那年必勝客裡的表情再次顯現。
“我不會以身相許的。”
“那不給買了。”
“別當我是死的行嗎?”女朋友被人勾搭,雖然未遂,也得出聲壯個聲勢不是。
“那你給我買啊?”
“等你許我的。”
“還有好些年呢!還是等考上大學,讓我媽買吧。”表情太自然了,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害臊。桌子被笑的直顫悠,方嶸趁他倆樂的快抽了,趕緊多吃兩個包子。他們吃了半頓的時候,張明蔚來了,後面跟著兩個美女。
張明蔚坐到方嶸身邊,對著他們倆上下打量。另外兩個,一個一臉的慵懶,燙過離子的頭髮披散著,低眉順目不發一言。另一個,束高高的馬尾,大領子的小衫,臉上化了妝,從打進屋就四處打量,“你找的什麼破地方啊?還大公子呢,就帶你朋友吃包子啊。”方嶸想,這大概就是很猖的校花。
老闆給上了口碟,她又嫌棄不乾淨,方嶸任憑著家勇和張明蔚在那掐架,一言不發的看著對面同樣一言不發看著自己的人。上菜之後,羅妹妹又開始挑剔菜不好吃,之後又說筷子太次,連著掰壞三雙。
家勇小聲問張明蔚,“你這同學今天是來踢館的吧。”看打扮不像是個這麼矯情的人,感覺就是處處跟羅陽對著幹,倒是羅陽根本也不理她。
“基本上很專業。”張明蔚拿筷子在方嶸面前晃悠,得到注意,“我那天聽個人唱了首老歌,我覺得要是你唱能老有味道了,怎麼都得練首能唱完整的不是。”
“真的?是得學一個,要不跟你們出去玩我都搶不上麥。”
方嶸不小心弄撒了幾滴羊湯,羅妹妹皺眉低咒著喊老闆,“老闆!給拿幾張衛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