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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跪磕頭,這招對被人跪習慣的公主們不適用,可是從來是跪別人的底層宮女太監卻是很受用,一來二去便很樂意跟雲娃炫耀炫耀他們的“博學”,只是其中基本上都是廢話,新月想知道的關於傅恆的具體情況是一點都沒有,無外乎傅恒大人多得皇上的恩寵他們家有多富貴,都娶回了好幾個公主了,一點實用的都沒有。雖然每回新月都會為了傅恆的爵高位顯高興一回,深信自己果然沒看錯人,可是她想知道如何與他更近一點更近一點,卻不得法。正當新月和雲娃愁眉不展之時,雲娃耳裡突然聽到了不少關於傅恆的訊息,卻是說他與他家夫人多麼恩愛,他家夫人多麼的高貴大方,傅恒大人喜歡的就是他家夫人這般典雅的女子,最討厭就是一身白衣哭哭啼啼的女子。這話其實是瓜爾佳氏傳進來的,無非是想著顯擺下自家的圓滿讓新月格格知難而退。只是她錯估了愛情在新月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比父母比家族甚至比自己更重要的東西,她從小就幻想著有一天有一個天神般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好容易出現了怎會輕易放過,不就是傅恆他不喜歡她哭不喜歡她柔弱嗎,她改就是了,額娘說過男人喜歡什麼樣女人就要變成什麼樣的,否則額娘怎麼能從通房丫頭爬到側福晉的地位。她見過瓜爾佳氏,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與她那位自詡規矩的嫡母一般無二,新月為愛情付出的決心是強大到恐怖的,短短几日整個人就如脫胎換骨一般。
不過無論新月變成什麼樣,除了引來宮裡人嘆一回並沒有起過什麼漣漪,因為終於兆惠帶著人馬回京了,還帶著請罪的阿里和卓及龐大的戰利品以及所謂的聖女公主,朝廷以及後宮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裡,新月和克善在孝中自是不能出席如此熱鬧的大場面。克善還好,知道規矩,已經與他挺有交情的十一十二還拍著胸脯說看到好玩的一定說與他聽,他當然沒什麼怨言,安安靜靜地在自己房裡練字。只是新月卻心有不忿,她還想著這樣的宴席可能可以見到傅恆,都已經想好如何打扮體現自己的高貴大方得體了,結果卻不叫她去,她已經許久沒見傅恆了,想出宮一點辦法都沒有,忍不住合著雲娃兩個唉聲嘆氣,德嬤嬤警覺,急忙叮囑她倆,生怕又舊病復發,新月更難受了,忍了許多天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德嬤嬤一陣厭惡,覺得果然不能掉以輕心,但還是緊緊盯著她們。
阿里和卓這次來遠沒有原著裡這麼風光,尤其是那香車美人是絕對不能顯擺了。因為身為主將的兆惠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身為副將的福康安所有的憐香惜玉都用在了自家老婆身上,含香公主那滿身的味道他們只覺得嗆人,還招蜂引蝶的,萬一被蟄了誰知道是不是有毒的,一致鎮壓了阿里合作的香車美人計劃,將含香塞進一個密實簡樸的轎子裡。阿里和卓起先很不樂意,但又不敢不從,不過轉念一想如此一來那個蒙丹就算跟來也找不到目標了,也是不錯,反正到了御前他就不信含香驚豔不了眾人,那兩個將軍只是特例!只是含香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滿心不願意,阿里和卓並兩個侄子只得好生勸慰,一路小心伺候方才安安生生到了京城,阿里和卓看著巍峨的北京城,幸好留下兒子看住蒙丹那個傢伙,要不是含香以死相逼他早殺了他了,不過等到含香心甘情願進了宮,他回頭就去殺了,千刀萬剮,想到這裡一次又一次被拐走女兒的阿里和卓很激動。
嫣然也很激動,因為福康安終於在闊別半年之久回來了,她不矯情,她真的很想他,想到這裡就忍不住埋怨乾隆,她又不想當公主,也沒有鞭策自家夫君建功立業,為毛要把福康安派到戰場上,尤其是她才新婚幾天啊,就是快節奏的現代社會還有個婚假可以請的說。尤其是現在,雖說是回來了,而且處於同一個宴席中,可愣不能坐一起,福康安在武將群裡交際,嫣然在乾隆太后面前承歡,偶爾拿眼四處去瞟瞟,黑壓壓的一片人,又是晚上,什麼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果然只是詞人美好的想象而已。
嫣然沒趣地轉回頭,太后等人正興致勃勃地看著阿里和卓獻上的歌舞,晴兒在旁細心地講解著,嫣然定睛一看,正是那場著名的由香美人送上的力與柔完美結合的舞蹈,這種舞蹈在大清的確是稀罕物,包括乾隆在內皆看得眼直了,只是對嫣然來說卻是小兒科,看著臺上那個眾星拱月的美人,看來回疆來的是原著裡的香妃而不是歷史上那個容妃了,轉頭又看見乾隆那副驚豔到不能自持的樣子,看來宮裡從此要多事了,嫣然微微皺皺眉,要不反正已經半年了,就說自己身子太沉在家躲幾天,她可不想摻和進什麼你是風兒我是沙裡的傻事。
不過,嫣然抬頭看上面跳得投入的含香,撇撇嘴,既然她那麼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