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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什麼都可以出賣,戀愛分手、結婚離婚和家常便飯一樣,沒什麼天長地久,”紀小蕊嘆了口氣,“擔心不能長久,就算有真心又能持續到幾時?尤其是顧持鈞這樣的明星。你的顧慮是可以理解的。”
我把腦袋抵在車窗上,喃喃自語。
“……他不是第一個。”
“什麼?”
隔著玻璃看著窗外的黑色,莫名想起了幾年前把腦袋別在腰上,不要命飆車的心情,心裡的苦楚真是一言難盡。
“……那種太華麗、太不切實際的物件,吃過一次虧就夠了……我不要第二次……”
她不掩好奇,“那麼,第一個是誰?”
我不做聲,把頭埋在膝蓋裡,鐵了心不再說話。
“對了,我還有事情要跟你說,”她也自顧自地說:“大學已經放假了吧?今天晚上,梁導還問我,是不是你搬去跟她一起住比較好?你自己覺得呢?”
跟她一起住?我有點不寒而慄。我就算是做夢也不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念頭,每天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等著她回來嗎?
“梁導在市內有幾套公寓,郊外還有別墅,不過她幾乎不去住。她絕大多數時間都住酒店,她在香荷酒店有間長期的包房。”
這家酒店我聽過,著名的五星級酒店。一個沒結婚又沒孩子的女人住在酒店總是方便一些,什麼都有人為你做了,交通也方便,不比住在郊外的山上,冷清,乏人關注。一個人守著大宅子,光是想一想就是讓人發寒。
如果我以後嫁不出去,大概也是一輩子獨居的下場。
原以為一切都會有所不同,結果日子還是繼續過。
新年的第一天,我找到沈欽言,跟他一起把借來的音響還給電視臺。以為他要因為顧持鈞的事情對我生氣,結果他並無任何怒色,只說:“你現在說認識外星人,我都相信的。”
忽然想起顧持鈞逗我時說“我是外星人”,不由得一個哆嗦。
……這個冷笑話真的不好笑。
沈欽言正在打掃劇場,而我坐在小劇場的舞臺邊上,腳後跟有一下沒一下踢著牆。
“不是我存心隱瞞你。我不知道怎麼跟你開口。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從小沒有媽媽,但實際上,是有的。她生下我後就跟我爸爸離婚了,這二十多年我都沒見過她。直到幾個月前,我爸爸去世,她才忽然出現,”我平鋪直敘,“她的名字你知道,你看過很多她的電影,就是梁婉汀。所以你也可以理解為什麼我會認識顧持鈞了。”
大概經過了顧持鈞一事的洗禮,沈欽言聽到這訊息居然一點驚訝都沒露。我簡直要贊他一聲:有進步。
“我以前就覺得,你們長得有點像,原來是母女,那麼一切都可以理解了,”他重重坐在椅子上,“枉我之前那麼喜歡她的電影,結果她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要……電影裡再溫情又怎麼樣?”
看起來這個訊息讓他受刺激不小。
“也不能這麼說,”我莞爾,“你不能用一個人的私德去衡量他的作品。否則,歷史上的藝術家們沒幾個好人了。我不覺得我媽做錯了,其實,我本來就是她事業道路上的累贅。”
他年輕的臉上百感交集,“你倒是想得開。”
我想了一想,“每個人都覺得,我媽不要我這件事情非常可憐。但實際上,我真覺得不在乎。別吃驚,我的確就是這種想法。”
“我雖然沒有媽媽,但我有爸爸。我爸非常愛我,我跟你說過,直到十五歲前都是我爸帶我,我們一起去過很多地方。我們曾經在非洲裡遇到一個部落,部落還處在母系氏族,所有孩子都沒有父親,沒有人覺得奇怪。”
他若有所思的。每個人的人生經歷都不一樣,這也決定了一個人的性格和世界觀。我和他雖然惺惺相惜,但總有些想法不一樣。
我跳下舞臺,拍拍他的肩,“好了,往事說完了。搬音響吧。別讓安露等著。”
“嗯。”
準時到達了電視臺,結果安露說撿日子不如撞日子,又給我們換了臨時通行證,非要拉著我倆去演播室參加一次她主持的節目,當然,我倆不是主角只是觀眾。她說自己主持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但我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學校的一些晚會和社團的派對上,她很出風頭。
演播室大而且豪華,看得我有些頭暈,主持人有四個,兩女兩男,因為是第一期博收視率,請的都是現在比較紅的歌手模特影視明星。
明星們參加一些競猜活動,獎品豐厚且可以累積,答對題越多禮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