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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光,我們在奔月峰!”黃建仁的聲音雖然很平靜,但內心卻翻起了巨大的波瀾!因為,他記得非常清楚,晚飯後,手下兩個所長送來一些土特產,他拿了一瓶酒出來,與手下慢慢地喝著,到了十點鐘左右,還與老婆來了那事兒,因為酒能助性的緣故,他顯得特別勇猛,也特別有成就感,完事後,他記得他還拍了老婆身子一下,才昏沉沉地睡了。
“狗/日/的,誰開這麼大的玩笑?”胡家在胡榮光這一代人,並沒有讀過什麼書,再加上出身廚師,粗話連篇,故有這麼一句。
“榮光,你以為這是個玩笑嗎?這可是奔月峰上的巨石。我年輕時來過,至少要兩三個共同努力才能夠爬上來,你覺得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把我們四個人不聲不響地弄上來?”
“這……不管是誰弄上來的,老子知道了一定要他好看!”胡榮光這些年,很發了一點財,現在他的眼裡,誰也不是他的對手。
“榮光,你還沒明白!有這樣本事的人,是你能給好看的,你以為靠你那把菜刀就行?”黃建仁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此時,黃建仁估計的是什麼所謂的武林高手,從屋裡的床上把他們用迷藥迷昏,然後抬到這兒專門嚇他們的。
如果他們知道,從他們離開床,到這塊大石頭上,前後只有不到十分鐘時間,不知會有何感想。
“那,姐夫哥,你說怎麼辦?”胡榮光想了想,動腦子並不是他的專長。
“你說說,最近你得罪過什麼人沒有?”黃建仁問道。
“我都幾十歲的人了,怎麼會輕易得罪人?”胡榮光嘴上雖硬,但他也知道,他這一生結下的仇恨還真不少,雖然達不到讓其傾家蕩產、不共戴天的程度,但別人如果有機會,也許不會放過自己。五年前,他就利用黃建仁的關係,開始排擠菜市場的同行,最終獨霸了車站菜市場的醃滷燒臘生意。不過,最近,他還真沒得罪人。
“把這兩個小兔崽子拍醒,看看他們最近做過什麼事情沒有?”
“好。”胡榮光轉過身子,揮起大手就向他兒子**的左手腕拍去。
“哎喲……”一聲驚天的慘叫突然從**的口中爆出,然後是一臉的扭曲,“爸,痛,好痛!”
“老子又沒用多大的力,怎麼會痛?”胡榮光恨不得兩給兒子一下,尼媒,又不是女人家,這麼不經拍。
“哎呀,奇怪了,又不痛了。”**說著,又看了看左手腕,確實沒什麼事情。這時,他也發現了異常,準備從起來,可是,當他用兩隻手撐著巨石時,又突然慘叫起來:“哎喲,痛,痛……”
“到底怎麼回事?”胡榮光有些驚慌,兒子不會中了什麼邪吧?
“爸,左手腕不用力不痛,但只要用一點點力,就有如針扎一般地疼痛。爸,我是不是中了什麼啊?”
“中了你個大頭鬼!”胡榮光揚起了手,可最終也放了下去。
“哎喲……”又一聲驚天慘叫從黃洋的嘴裡傳來,然後依然是一句,“爸,痛,左手,特別痛!”
接下來的事情,再也用不著敘述,兩個人的左手,是絕對不能用力的,甚至稍稍動快一點,也會針扎一般地疼痛。
黃建仁與胡榮光對視了一眼,再加上此時的詭異場景,他們哪還不明白:他們遇到了仇家!奇特的是仇家並未要他們的性命。
“說,你們兩個,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黃建仁率先反應過來。
“什麼事嘛,最近,我們事情做得可不少!”黃洋是黃建仁的獨子,向來驕縱。
“哼,什麼事,你說,為什麼獨獨我們四人在這塊大石頭上睡著,而沒有其他人,為什麼你們兩個的左手不能用勁,而我們兩個又沒有事,你們兩個,不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嗎?”
“我們沒做什麼事情,就是,昨天……”黃建仁把他帶著幾個工商局的人去查封“盧江美味燒臘”,並將老闆打了一頓的事說了出來。
“他們沒找工商所?”黃建仁問道。
“找人。但我讓所長罰他們1萬塊錢的款。”黃洋說道。
“那現在,你還罰不罰別人?”黃建仁又問道。
“爸,為什麼不罰?執法權在我們手上,我們想罰誰,誰還跑得掉嗎?再說,這事兒應該跟他們沒關係。”
“你憑什麼這樣判定?”
“這個,姨父,我知道情況。盧江美味燒臘,是幾個年輕人搞的。其中最有關係的一個名叫錢小楓,他爸只是縣黨校的副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