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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與諮詢。會期中,國防/科/工/委一名中將副主任當即表示,要調趙無極到工程物理研究院工作,但趙無極明確地給予了回絕,後來,在工程院院士陳達山的斡旋下,趙無極答應作工程物理研究院的兼職研究員兼客座教授,並協助陳達山指導一個課題小組對奈米技術展開前期研究。
現在,趙無極隔週就要去一趟梓州市的三零三,在那裡進行大約12個小時約一天半的研究工作;自然,三零三透過省科委的途徑,給盧江縣委發來了一份公函。為趙無極定期“請假”。
系統判斷。這個任職相當於“副處”,但由於是兼職或者相當於遊戲的“副本”,並沒有讓系統直接升到第2級“正科”。
既然成了兼職研究員,趙無極自然要“在其位,謀其政”,他每次到梓州三零三,都要給幾名助手留下大量的研究資料。足以讓這些年輕的科學家們忙活一段時間;同時,趙無極也在這兩個多月撰寫了3篇材料學方面的論文,其中兩篇觀點非常前沿的論文還是用英語寫成的。
本來,趙無極是不想將這些文章拿到國外的雜誌發表的,但他又架不住國內科研體制下對國際知名刊物的迷信,為了博取名望與地位。他只得違心地與世俗同流。當然,趙無極這樣做,並沒什麼道德上的負擔。
其次,趙無極也與梓州市文聯副主席、音樂舞蹈家協會主席、中年美婦曾妮取得了聯絡,在交給了曾妮幾首新“創作”的歌曲後,趙無極順利地加入了梓州市音樂舞蹈家協會;同時,得知趙無極來到文聯後,市作協主席鄭行一也前來相見。並對趙無極最近發表的鳳山系列散文給予了極高的讚譽。自然。趙無極亦同時加入了梓州市作家協會。
趙無極的散文成就當然不止這一點,實際上。在完成鳳山系列散文後,趙無極的筆觸又開始描繪起了盧江和梓州。兩個具有數千年曆史的地名,本身就具有強烈的文化意義,歷史上能人輩出,風景名勝、歷史文物、古建築之類遍地都是。而米國駐平原領事夫人德芙娜已經正式發來照會,與趙無極探討其散文翻譯成語在英語國家發行的版權問題。
第三個方面,則是趙無極利用自己經濟學專業畢業的優勢,開始關注經濟問題,同時又利用英語比較強的優勢,開始將國外一些經濟學觀點引介到國內來,在這方面,他有意識地引介了一些西方學者談蘇/聯經濟問題的文章,為幾年後的東歐劇變和蘇/聯解體埋一些伏筆。而趙無極之所以能走上這條路,一來是趙無極透過米國客人從國外訂閱了幾份經濟學雜誌,另外則是三零三內的圖書館裡,不但收藏著大量的自然理工科圖書,竟然還有幾排西方經濟學原版著作。
縣委考察組在進行了一天半的考察之後,終於回到了鄉上,而考察組剛一回來,就邀請鳳山鄉全體副鄉級以上幹部出席與考察組的座談會。
根據趙無極的建議,座談會也拿到鄉中心小學那間教室去舉行,只老闆娘將桌子重新擺設一番,圍成一個長方形罷了。
“同志們,現在開會。在正式座談之前,先請市委常委、縣委書記胡永生同志作重要講話。”雙方差不多剛剛坐定,座談會主持人縣委組織部部長李江林就率先說道。
“呵呵,李蘋同志,趙無極同志,縣委如此大動干戈,影響了你們的工作吧?在此,我先對縣委縣政府的突然襲擊表示一聲歉意。”胡永生笑著開了個頭,然後緊接著話鋒一轉:
“這次考察,我們看到了很多以前沒有看到過的現象,考察組的一些同志腦海裡充滿了疑問。因此,這個會議,與其叫座談會,還不如叫答疑會。就是想請李蘋同志、趙無極同志以及鳳山的其他同志們為我們解惑;同時,也鼓勵同志們對相關問題進行討論。我在這裡確定一下討論的原則:第一,討論必須心平氣和,不得強辭奪理;第二,討論必須實事求是,不得無中生有,更不得上綱上線;第三,討論中有定論的,縣委將形成紀要,並上報梓州市委;討論中無法形成定論的,作為待議問題,暫不作處理,暫不下結論。”
胡永生如此鄭重地開場,讓鳳山鄉的鄉幹部們頓時緊張起來,鄉黨委書記李蘋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微微的汗珠。
“李蘋同志,你有什麼需要說的?”胡永生最後問道。
“感謝縣委考察組對鳳山鄉的關心,鳳山鄉這幾個月來發生的變化,我是親歷者與參與者,各位領導有什麼疑問,可以問我,可以問趙無極同志,也可以問在坐的其他鳳山鄉的同志。”李蘋的語言中,幫趙無極承擔了很大的責任。
“趙無極同志,你有什麼需要提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