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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否則,我就可能被電成個炭人了!”
仇亮一見來者是李春平,立即將電警棍的電擊形狀關閉,同時將警棍給丟到李春平腳下。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李春平威嚴地看了一眼兩個警察。尼媒,趙無極的徒弟你都敢動手,難道,你就不怕挨黑打?
李春平久在警界,自然知道什麼人能用強什麼人不能用強。因為這個案子涉及到省委副書記,李春平不敢再為趙無極循私,但要說讓他因為審訊方法不當去得罪趙無極,他也是絕對不幹的。
不要說他和何青兩人懷疑的那種情況,僅僅是趙無極目前表現出來的超強實力,已經是李春平望塵莫及的了,元旦前,省警察廳正式發文,透過市警察局,趙無極目前已經是三零三的特聘兼職研究員,是國家某類科學研究的學科帶頭人,希望梓州市警方注意保護趙無極及其家人的安全。
假如那些毫無頭緒的案子真的是趙無極所做,那麼,陳仲容這個案子極有可能就是趙無極出的手,以示對陳仲容的懲罰。
就在這時,何青也推門進來,“李局,我發現一個新的情況。”
“什麼情況?”李春平走到辦公室後,問道。
“剛才,我檢視了現場拍的照片,又核對了混混們的口供,包括省三監那幾個同行,都說到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遇襲時,那個小石巷裡突然颳起了一場怪風,據那個還能說話的同行說,他看到磨盤大的石頭被那怪風捲起,向他們砸來。陳仲容就是被那塊石頭給砸中大腿的。而現場的照片也證明。小巷中有被狂風颳過的痕跡。”
“不過,奇特的是,那些砸人的大石頭後來竟然奇蹟般地消失了。而現場當時還有清醒的人,都證明除了他們一群人外,並沒有其他人到過現場。”
“你有什麼線索?”李春平有些鬱悶,怎麼又遇到這種奇異的事件了!雖然他心裡也在猜想,這會不會是趙無極乾的。可這事,他還真的希望沒有發生,也不是趙無極乾的。如果真是他乾的,這樣的案子,是他一個小小的市警察局長處理得了的嗎?
“沒有線索。但是,這陣奇怪的風。與盧江縣蜘蛛幫那個案子非常相似,當時,也有人說過突然颳起了一陣怪風!”何青一直沒放鬆對這幾個案子的關注,總想從中找出珠絲馬跡來。
“如果可以,你將這個案子的情況,以及此前你的一些懷疑,整理成材料,我簽字後你就上報省廳刑警總隊吧。注意。材料要客觀冷靜。有什麼寫什麼?猜測和推理部分,要單列出來。明白嗎?”李春平想了想,這個案子,已經失去了控制;但他對於陳仲容這樣的紈絝,也沒什麼好感。
“明白!”何青有些激動,師傅終於支援他對趙無極進行調查了。
就在這時李春平辦公室電話鈴聲驟然響了起來,“李春平,你馬上再到醫院來一趟!”電話中,是市委書記方平的聲音,同時,還隱約傳來一個女人的吵鬧聲。
“尼媒,事情麻煩了。”李春平作為官場人物,一個女人敢在市委書記方平打電話時哭鬧,那隻能證明這個女人是方平也非常頭痛的人,要麼是他的親人,要麼是他得罪不起的女人。
這個女人,馬上就要讓李春平頭痛了。因為,她叫楊殊蘭。楊殊蘭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丈夫。她的丈夫名叫陳向前,恭為西川省委副書記。
“你就是李局長嗎?”果然,李春平一到醫院院長辦公室,一個體態發福的50餘歲的女人就氣勢逼人地問道。
“哎,我是李春平。”李春平怎敢自稱“局長”呢。
“我叫楊殊蘭,我的丈夫陳向前讓我告訴你,限你們梓州市警察局48小時內破案,抓住傷害我兒子的兇手!這48個小時裡,我哪兒也不去,就去你們市警察局辦公室等著!”說完,楊殊蘭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辛苦你了,春平同志。”方平一臉苦笑著說道。
“方書記,哪裡話,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們警察的失職啊。”李春平到不覺得真的是自己失職,但體面話誰不會說。此時,自己趙是謙遜檢討,所承受的壓力就越小。
“48小時,有把握嗎?”方平問道。
“方書記,我給你說實話,要找個人來當替罪羊,我只要6小時就可以搞定這個案子。但要抓獲真正的兇手,不要說48小時,就是48年,也有可能完不成這個任務。”
“為什麼?”方平臉一寒。在方平看來,應該是作案這人,其背景也相當不簡單,甚至比陳向前的地位還要高,李春平因此而不敢動。可是,在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