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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感應似得,她剛剛才在心裡面吐槽完,他就擺著手說:“哈哈哈,穆小豬,你不要覺得我這樣很奇怪,我沒準備在食堂吃飯,我一向是在休息室吃飯的。你別一直看著我,快吃啊,小心飯菜都給你擺涼了。”
聽席淵這麼一說,穆妝忽然想起自己似乎真的沒有在食堂見他吃過東西,她一直以為他是在食堂邊上的餐廳解決溫飽問題的。
既然沒了疑‘惑’,穆妝便吃了起來,席淵說得沒錯,飯菜涼了可不好。
在穆妝吃得正香的時候,席淵又把最開始的問題搬了出來:“對了穆小豬,你剛剛在嘆什麼氣,是不是食堂的飯菜不合你口味?”
穆妝又愣了愣,她會愣住,不僅僅是因為她覺得席淵的問題不好回答,還因為她的嘴裡塞滿了飯菜,她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應該先說話回答對方,還是應該先把嘴裡的飯菜都嚥進肚子裡。
在穆妝的身邊,大多數人都嚴格地遵循著“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不管是她自己的家人,還是方欣雅的家人,又或者是隻跟她一起吃了兩頓飯的冷寒,都是不會再飯桌上說話的。
她沒想到,席淵居然會在她吃飯的時候跟她說話,果然在現實中,席淵還是擺脫不了“話嘮”這個外號嗎。
想了一下,最終她決定還是先把嘴裡的飯都嚥下去再說話,她可不想說一句話噴一口飯,那樣太失神了。
然而吃了第一口,穆妝下意識地又送了筷子,把新的飯菜塞進了嘴裡,一筷子跟著另一筷子,很快她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完全把席淵晾在了一邊。
“看你吃得這麼香,連我的問話都不回答,應該不是飯菜不合口味,”忽然,席淵的聲音再次響起,只見他‘摸’著下巴猜測道,“這麼能吃,應該也不是生病胃口不好,嘖,穆小豬,你最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唉聲嘆氣?”
席淵剛問完,便點著頭用左手的拳頭砸在了自己右手的手掌上,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穆妝還來不及思考席淵剛剛說了什麼,他便站了起來湊近她,在她耳邊神秘兮兮地問道:“穆小豬,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哈?”穆妝歪著腦袋,眨眨眼不停地把席淵的話放在腦中分析。
可是無論她怎麼分析,都無法把對方的話和之前的問題聯絡到一起,於是她問道:“哪個?”
“就是那個啊。”席淵挑眉,他看了看四周後在穆妝的耳邊小聲的說:“大姨媽。”
什麼大姨媽呀,她母親可是家裡的獨生‘女’,她沒有姨媽,更沒有大姨媽,席淵怎麼會以為她大姨媽來……了?
誒!
忽的一下,穆妝便明白了席淵的意思,此大姨媽非彼大姨媽,但是席淵一個大男人,怎麼跟她討論這個話題,而且還是在飯桌上,他到底還讓不讓她好好地把剩下的飯菜吃完呀。
頓時,穆妝的背景布似乎換成了純黑‘色’,一個又一個的“井”字似乎也出現在她的頭上。
天啊,選擇跟遊戲中的席淵‘交’往,真的是正確地選擇嗎,如果以後他倆發展到現實中,那她會不會每天都被席淵那些無厘頭的話氣個半死呀?
不行不行,不生氣不鬱悶,席淵是她的上司,她不能因為對方說了奇怪的話就動手動腳。
她是要做淑‘女’,要做文靜的淑‘女’。
穆妝一邊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一邊做起了深呼吸以平靜自己的心情。
片刻之後,她衝著席淵擺出了一張笑得很假的臉,咬牙切齒地說:“謝謝席總監您老人家的關心,不過我今天的身體很健康也很‘精’神。”
就像是穆妝已經不想再提醒席淵不要稱呼她為“穆小豬”一樣,席淵也懶得再讓穆妝不要一‘激’動就給他叩上一頂“老人家”的帽子,而“穆小豬”與“老人家”也似乎已經成為了兩人的專屬暱稱。
聽到穆妝那樣稱呼他,席淵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那麼穆小豬,你剛剛到底在為什麼嘆氣?”
席淵又把話題回到了最初,穆妝有些無奈,她沒想到對方這次居然會這麼堅持要找到她嘆氣的原因。
也許她對這樣堅持不懈地尋找答案的席淵認了輸,也許她只是想找個人幫她一起想辦法,也許她是想要試探一下席淵會不會幫她忙,總而言之她把自己苦惱了一上午帶半個中午的時期告訴了他。
她把筷子放在了飯盤上,起身端著盤子走向了收盤處,一邊走一邊對跟在她身後的席淵說:“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在為該怎樣請假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