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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不定席淵這麼叫冷寒,只是朋友之間起個外號開開玩笑而已,也許在一個她不知道的時間段,席淵跟冷寒已經重新變成了好朋友好兄弟。
說起來,一個月前的時候,她似乎還沒覺得席淵有對她這麼好啊,一個月前的席淵雖然也會喊她穆小豬,也會跟她開玩笑,但是從來沒有在加班的時候載她回家,也從來沒有多跟她提冷寒的事。
雖然還是有些地方解釋不通,但是如果席淵會如此照顧她,真的是因為冷寒,那她必須再次跟席淵強調一下她跟冷寒沒關係,並且讓他不要自作主張地再幫冷寒照顧她了。
就在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清楚的鳳淵坐回了駕駛位置,他把車窗搖上之後順便抬頭看了看天色,隨後便把車頂也放了出來。
見席淵似乎要離開了,穆妝趕忙小跑著返回。她拍著已經被關上的車窗,希望席淵能夠把車窗再次搖下。
有問題當然是要問的咯,如果現在不問清楚,一定會影響到她晚上的情緒,只有現在把話問清楚,晚些時候見到遊戲中的席淵時,她才會像個沒事人一樣。
車窗緩緩地下降。席淵那好似寫滿了疑問的臉出現在了穆妝的眼前。
因為穆妝以為席淵會在駕駛位置。所以在車窗下降的時候,她特意把頭湊到了副駕車窗外,然而此時席淵又把頭湊到了副駕車窗邊。這使得車窗下降之後兩人的臉離得非常之近。
席淵的臉就像是被放大鏡放大了好幾倍一樣地出現在穆妝眼前,這個時候她好像就連對方臉上的汗毛都能看清楚一樣。
眼睛之下是鼻子,鼻子之下是嘴唇,此時的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只有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玻璃。在外人看來似乎是一對情侶正在親吻一般。
他們的鼻子雖然是錯開了,但由於嘴唇的面積比較大。兩人的嘴角很快就要碰到一起去了。
車外的穆妝一驚,猛地抬起頭,身體僵硬地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車內的席淵也是對這樣的意外感到尷尬,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乾笑著一言不發。
穆妝眨眨眼。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在現實中跟席淵的距離這麼近。
雖然她跟席淵在遊戲裡有過更親密一點的接觸,但遊戲畢竟是遊戲,虛擬世界裡半真半假的感覺怎麼都比不上現實。
不知不覺中。穆妝的臉似乎燒了起來,如果現在有鏡子她一定能看到自己那猶如紅富士蘋果一樣的臉蛋。
最先打破兩人之間尷尬氣氛的是席淵。他把頭從副駕車窗伸了出來,似乎由於天已經變暗,即使他眯起了眼睛也看不清穆妝的臉。
幸而能不能看清對方的臉,不是決定要不要說話的主要因素,席淵略過了剛剛的意外問道:“穆小豬,你還有什麼事?”
“有、有、有,有事兒,”就算知道對方看不清自己的動作,穆妝還是大幅度地點著頭問道,“席總監,您老人家為何要對我這麼好?”
一激動,穆妝對席淵的稱呼又變成了老人家。
席淵尷尬地咳了起來,他嘆了口氣說:“咳,穆妝,你別太在意這個,你是我的員工,作為一個部門的總監,關手底下的員工是應該的。”
當席淵說完這句話之後,穆妝的腦中頓時出現了一句話——風水輪流轉。
剛剛是席淵一直在思考她的話有多少可信度,現在卻輪到了她思考同樣的問題,而這個思考的結果,可就只有一個,那便是席淵在說謊。
部門總監,就是整個部門最大的官,這麼大的官手底下的小兵可是有很多的。
她怎麼沒瞧見席淵對其他同事有這麼好,她怎麼從見過席淵送別的同事回家,她怎麼沒見過席淵對別的同事的感情生活這麼關心。
穆妝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她那寫滿了不信的表情,還有那抱胸而立的動作都在表示自己不相信。
就算席淵看不到穆妝的表情,但他還是猜到對方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畢竟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
假咳兩聲,席淵正了正神色,他深吸一口氣把新的解釋說了出來,這一回他說得很認真。
“穆妝,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麼我只能說,”他再次深吸一口氣道,“我這是在補償你,或者說是在贖罪。”
補償,補什麼償?
贖罪,贖什麼罪?
哎呦親愛的席淵總監,能不能不要有事沒事就說話只說一半啊。
就在穆妝無語地吐槽時,席淵把頭從車窗外收了回去,與此同時車門被開啟的聲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