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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的人,就算我現在危在旦夕了,他也沒有責任和義務要守著我過夜。
“我沒有說什麼酒話吧。”
“呵呵,你們為什麼都要拋棄我,算不算酒話?”
我沒就話,只是看著自己還浮腫著的雙手。
“你昨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我看到你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臉腫得就像煮熟的饅頭似的。”
“饅頭?你想吃嗎?”我苦澀的笑了起來,喝了多少酒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那些空瓶子堆在那裡都夠開一個酒會了。我現在能聞到自己的呼吸聲裡,全是濃烈的酒味。
“現在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我沒有回答,轉而問他你不用上班嗎?
“我今天跟裴南請了假。”
“為了我?”我揉了揉太陽穴:“我是應該感謝你呢,還是應該為自己感到淒涼?”
他也沒有回答,只是說我去買點粥給你喝。
我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一片,於是又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一幕幕的畫面,混亂不堪。而這些混亂是從哪裡開始的呢?就是幾個月前姜志興酒精中毒開始,這一切混亂都是由他而起,而他現在正過著他的幸福生活,卻要我來承受這一切?心中的積壓的怨氣慢慢的升了上來,我從床頭的包裡掏出了手機,然後拔通了謝雪珍的電話。自從上次在酒店打過她電話後,我就把號碼存了下來。
她也知道是我,所以電話接通後沉默了幾秒鐘,才聽到她的聲音:“康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們談談吧。”
“好,有什麼事,你說。”她的語氣很冷淡,也充滿了不屑。
“在電話裡談?或許你可以過來,我現在在人民醫院。”
“好。”她爽快的答應了,或許以為我生病了,就會軟弱一點了。不過,她想錯了,她一定會後悔踏進這家病房的,我握著手機,陰險的笑了笑。
王小虎在這個時候提著飯盒走了進來,我說:“你放到床頭你就走吧,我呆會兒自己喝就行了。”
“我反正都已經請了假了,我就留在這裡照顧你好了。”他一邊說一邊開啟了飯盒,拿出勺子準備餵我。
我伸出那隻沒扎針的手拿過了勺子,並且有些生氣的說:“我不想你在這裡。看到你只會讓我自恨又自憐,身邊的男人都是別人的男人,都是不屬於我的。”
“難道朋友就不能照顧你嗎?”
“我不需要朋友,我們也不是朋友。”我把頭扭了過去,顯然酒意還在我體內盤旋,因為我控制不了自己莫名的情緒。
“那好吧。”他把飯盒又蓋上,放在床頭,然後站了起來:“既然你不想我在這裡,那我走就是了。你如果有事再給我打電話。你的那瓶藥馬上打完了,你按床頭的燈護士就會來幫你拔針的。醫生說你身體裡的酒精太多了,要在醫院住上兩天,我下班再過來看你。”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阿豔,其實我一直覺得,就算我們不做情人,我們也可以做朋友的。”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表示聽到了,沒有說話。看著他的背影,我突然覺得人其實有四層,第一層是衣物,第二層是臭皮囊,第三層是內心,第四層則是被內心苦苦壓抑的第二個自己。我一直都知道有第二個自己的存在,但是我無法區分她們。不知道是人們眼中看到的我更邪惡,還是第二個我更邪惡。
護士來幫我拔了針,我去了一躺廁所回來,謝雪珍就在那裡了。
她的肚子大了不少,整個人也豐潤了許多,誰都能看出來,這是一位幸福的準媽媽。她見了我,象徵性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我不以為然的說:“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巴不得我從你生活裡消失。”
她坐了下來,摸了摸肚子,氣定神閒的看著我:“那你找我想談什麼?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的確是沒什麼好談的,你已經勝利了。”我看著她那個動作,然後笑了笑:“至少你現在肚子裡還裝著東西,我卻什麼也沒有了。”
“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有些東西想給你看看。”我昨晚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是還記得姜志興跟我說了一句話:“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我永遠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響。”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她臉上已經止不住的憤怒了。
“你先看看再說吧,到時候你就知道對你耍花樣的是誰了。”我從包裡掏出了IPAD;開啟了那個加密的影片,並且把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