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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因此他需要知道他也是有爸爸的。即使現在沒有在一起,但爸爸還是存在的。你不能因為生下了他就剝奪他的這個權力。”
我怎麼能不明白認為自己沒有爸爸的那種感覺?我又怎會不瞭解明知道他在世上的某一個地方卻不能見面的痛苦?
或許真如媽媽所說,我這樣做只是想報復她?而當我把這些痛苦加諸在天天身上時,我難道就快樂嗎?
我和候佩都沒再說話。我的腦袋裡全是天天含著淚和埋怨的眼,那雙眼裡,是與耿伯一樣的深邃和清澈。
“說吧,你想怎麼樣?”
一坐下來,我就開門見山地問他。
跟候佩聊天之後,我的心情一直很複雜。複雜到我把情緒都擺在了臉上,連耿伯都注意到了。
“你心情不好?”
“是啊。”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心情不好就是不好。女人心情不好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忍不住笑了,看樣子他以為我大姨媽來了,我也懶得做解釋。他遲疑了一下,終於扯出了正題:“呃…那個孩子,叫天天是吧?候佩告訴我的。”
“你還知道些什麼?”
“僅此而已。”
“那你想知道什麼?”
“都可以。”
“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說實話,我也有三年沒有看到天天了。”
他不解,連我自己也不解,我怎麼忍心把自己了的孩子丟在家裡三年之久?我嘆了一口氣,又接著說:“他現在上二年級了,在一所私立貴族學校。成績中等偏上,喜歡養金魚,不太喜歡與人打交道。跟其他小孩子一樣喜歡拆裝的機器人。喜歡踢足球,現在還在學跆拳道。”
僅管我說的很模糊和籠統,耿伯還是聽得入了神。我想了想又接著說,“他的眼睛很像你。其他的地方比較像我。”
“有相片嗎?”
“我沒有帶在身上,我回去之後E-mail給你吧。”
“他叫什麼名字?”
“天天,你不是知道了嗎?”
“我是指…學名。”
我笑了起來:“你是想知道他姓什麼吧?”
他點了點頭,然後歉然的笑了笑:“其實關於這點,我是多問了,是吧。”
“康書白,小名叫天天。”當時幫他取名字時,我有那麼一會兒曾考慮過要讓他姓耿,但轉念一想這樣只會要費更多唇舌去解釋他姓耿的爸爸為什麼不在身邊了。
“書白?很好聽的名字,也很有內涵。”
“是啊,耿書白沒有康書白好聽吧。”我打趣起來:“書白這名字不是我取的。”
“哦,”他失落地笑了笑:“我還以為白這個字…”
他肯定是以為白這個字取自於“伯”了,不過書白這名字真的不是我取的,是天天的乾爹幫他取的,我只是決定了他的姓而已。
我沒有見過他臉上的這種表情,一時之間有點不習慣。同時埋怨候佩,她的洗腦起作用了,我已經決定讓他和天天見面了。於是我正視著他:“耿伯,天天的事其他人知道嗎?我也沒打算讓其他人知道。我想你這麼久不與我聯絡,就是不想天天面對我們這畸形的關係。”
“呵呵,連你也承認我們的關係確實太不正常了,所以我想你應該能瞭解我的處境。”
“我明白,我說過我只是想見見他,別於他求。”
“我下個月會回去一躺,或者我可以帶他過來一躺。”
“阿豔,謝謝你。”
“別謝那麼早,我現在還不知道究竟這樣行不行,因為他現在還在上學,請長假似乎也不好。”
“只要讓我見他一眼,你要我怎麼做都行。”
耿伯如此焦急而又低聲下氣的樣子我是第二次見到,對此我沒有抵禦力,於是我又補充道:“或者你可以跟我一起過去,但是你只能呆在城裡。我不想讓家人誤會我們的關係。”
“沒問題,你說了算。”
“他學校在城裡,你可住在他學校附近,跟他相處幾天,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你不能跟他提我們的過去,也不能跟他提你現在的狀況,而且你必須告訴他你是會離開的。”
“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他的生活。”
“嗯。”
到這個時候,我和他都有些激動而無所適從。打心底裡,我並不希望天天恨我。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