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件非常玄妙的事,我從來都不喜歡和女人交朋友的,更別說主動示好了。但是從見到KIKI的那個晚上開,我就由衷地喜歡上了她,或許是因為她全身上下散發著的陽光而活潑的氣息,或許是因為她天性中就有一種讓人放下防備並能坦然面對的特質。幾次相處下來,我們已經算得上是閨蜜了—雖然我們對於自己的過去的故事都是輕描淡寫的提及,我告訴她我遇到過很多男人,結了婚又離了,目前單身,維持著一家小公司;她告訴我她過去的十年幾乎就是在旅遊,每到一個地方就換一個男朋友,因此從來沒有過長久的戀愛的關係,她說與同一個男人相處超過三個月,對她來說就是一種殘酷的折磨,更別說是進入婚姻的墳墓了。只是讓我意外又羞愧的是,看上去年輕又有朝氣的她,竟然與我是同年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許正因為如此,我們之間的相處輕鬆而愉快。
KIKI喜歡去酒吧,並且每次去酒吧都極盡魅力地調戲男人,但從來不跟他們回家。我對此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她自然是達官顯貴之女,看透了男人,除了遊戲人間,根本不會再有其他的追求了。
最近裴南有些不對勁,總是滿腹心事的樣子,我起初是以為和韓紫凡開戰了,後來問王小虎才知道韓紫凡最近去參加某個品牌的時裝秀了。以我對裴南的瞭解,能困擾到他的也只有女人了。於是,我想,他大概又看上哪個女人了,還沒有得手。
那天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我坐在樓下的客廳裡看著一部關於世界末日的電影。他低垂著腦袋走了進來,有氣無力地對我說:“老婆,我今天晚上就住這裡。”
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搬到別墅來快兩個月了,他從來不在這裡過夜,即使韓紫凡不在家亦是如此。於是我關掉了電視,站起來輕輕地抱住了他:“你不開心嗎?”他身上有著濃濃的酒味和煙味,顯然是剛從酒吧過來。
他把頭靠在我頭上,過了一會兒才痛苦地說到:“琪琪回來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最近就像懷春又失戀的少年。於是我又輕輕地問他:“你們見面了嗎?她還是不能原諒你嗎?”
“沒有,她不願意見我。”
“就算她願意見你,又怎麼樣呢?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你也已經結婚了,而且她說不定也結婚了。”說完這話我就發現自己說錯了,對他來說,結婚與否根本不是問題。於是我正視著問他:“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但你對她的愛一直沒有變過是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坐在他的旁邊:“知道她回來以後,我就只有一個念頭了,就是想見她。”
“既然你知道她回來了,那麼你應該知道她住在哪裡,你直接去找她就行了,或者,她已經釋懷了呢。”
“我去找過她,但她不肯見我。”他沮喪的表情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雖然見到她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我還是想看看她。”
“唉!”我笑著嘆了一口氣:“想不到裴南居然是一個如此長情又深情的男人!”
他沒有說話,因為了喝了酒的關係眼睛也是紅紅的。我在幾公分之外的距離看著他,在想著他往日意氣風發神采奕奕的模樣,突然心裡某個柔軟的地方就被觸動了,然後我說:“要不要我幫你?”我想到了陳文,從他口中得知琪琪的行蹤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然後讓裴南與她“不期而遇”就行了。
“你怎麼幫我?”他苦笑道:“你不瞭解琪琪,如果是她不願意的做的事,就算是拿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去做。同樣,她要做的事,上刀山下油鍋她也會去做。所以當初為了和我在一起,她甚至不惜與她唯一的親人五叔翻臉,但是我卻膽怯了,所以她才會那麼恨我。”
聽他這樣說,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心裡面只是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某個地方好像不對勁,就好比如人的思想如果是一條細長的線,那麼我的思想突然斷掉了一截,接不起來了,但又不知道斷掉的那一截是在哪裡。
“阿豔,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過,當初之所以那麼快決定和紫凡結婚,最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她長得像琪琪。”
“你是說,韓紫凡只是一個替身而已?”我又意外又高興,自然地由韓紫凡的模樣開始描繪著琪琪的樣貌,然後一個激靈,那一截斷掉的線突然就接上了:KIKI就是琪琪!一定是的!怪不得我一見到她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因為她和韓紫凡長得如此相像,只是她留短髮,小麥膚色,不施粉黛,而韓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