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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哦。江輝自從加入游擊隊以來,進步很快,幾個月前入了黨,現在還是警衛班的黨小組長。
宋柱國問你在這裡有沒有工人階級的朋友?有啊,同學、一起練武的師兄弟、師傅,多了。不過好幾年沒聯絡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江輝看到宋柱國今天特別輕鬆,話也多了起來。待會我們不進鎮子裡去了,你一個人化妝進去看看,能不能找幾個可靠一點的人瞭解一下況。江輝說行啊,離鎮廠5裡多路遠有個7、8戶人家的小村莊,我有個師兄弟住在那,家裡就他和老母親,不行的話我們就住在那裡。
江輝帶著個本地戰士往前趕路的時候,耿普湊過來對宋柱國說:司令員,我猜猜你目前的想法,你想打鐵路的注意吧?宋柱國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個精明的耿普:那你繼續猜,我想要打什麼物質的主意?耿普說:“我猜呀,槍支咱們目前夠用了,還可以拿出一部分支援地方。子彈嘛,現在部隊是按每人一百發配備的,暫時也不缺,西藥、糧食咱們都弄齊了,軍械所所需要的機器這兒又不可能弄到。我明白了,司令員,你在打棉花的主意。部隊要過冬了,我們打錳礦後新來的同志還沒有棉衣。你肯定是打棉花的主意。”
宋柱國打量著這個從教導隊就開始跟著他的文書,這小子除了沒帶過兵,個人的軍事素質、頭腦的靈活可以和二中隊張金標比個高下,看來得把他放到一線部隊去鍛鍊鍛鍊。“司令員,我說的對不對?”耿普看著正在沉思的宋柱國又問。宋柱國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現在日語學的怎麼樣?”耿普說:“那要看和誰比,和參謀長、王爾夫以及偵查中隊的那些科班出身的比要差,不過在警衛班裡也就是我能和參謀長用日語對話。別說日語,當地的土話我也能讓老鄉們分不清真假。學語言那還真是我的強項。”耿普沾沾自喜的自誇著。宋柱國點點頭,“有機會把你放到偵查中隊去鍛鍊鍛鍊,老是跟著我噹噹文書、參謀也不好。”耿普急了:“司令員,我可不是這意思,我就跟著你,哪兒也不去。再說了,你身邊總得需要人吧,我都熟悉了,別人來我還不放心。”宋柱國笑笑:“慢慢的都會習慣的”,耿普愣了一會,自己打了一下嘴:“多嘴。”看看和司令員拉下了一段距離,忙打馬跟了上去。
走了一會,前面尖兵組一個戰士打馬回來,“報告司令員,前面的小村莊一【文】個人也沒有,房子都【人】被燒了,我們在村【書】邊的關帝廟附近放出【屋】了警戒,江輝已帶人進鎮子裡去了。”“好,我們就在關帝廟住下來。”
進入了關帝廟,耿普將警衛班分成了五組,兩人一組。先安排一組帶馬匹去飲水、吃草,另外一組到附近高地上警戒。其他戰士抓緊時間燒開水、吃乾糧、休息,每兩小時換班一次。剛剛安排好,跟著江輝去的戰士拎著個布袋先回來了。他說江輝找到了他師傅,問他師傅要了點錢,派他給大家送吃的來了。布袋裡裝了100多個白麵饃,5只燒雞,裡外還有2瓶酒。戰士們一看白麵饃和燒雞眼都直了,雖然這段時間在懷來一帶的生活比山裡好,但這些東西還是很少見的。宋柱國也樂呵呵的說:快去給餵馬的、站崗的戰士們送點去,我們今天都沾沾你們班長的光,大家都喝點。
第二天早上,江輝回來了。他把況介紹了一下,鎮廠這裡有個車站,主要是貨運,以煤炭為主。駐紮著偽軍的一個警備中隊和鬼子的憲兵小隊,車站裡有三個日本人,其中的一個是負傷退役的鬼子軍官。鎮子裡還有個洋行,他的二叔和一個日本商人在合夥經營。他找到了他師傅和幾個師兄弟,有的在煤礦裡當礦工,有的在車站裡扛大包當苦力。聽說他在八路軍隊伍裡打鬼子,當時就有好幾個人想跟著他到部隊裡去。他師傅也表示,儘管年齡大了,但也想為抗日盡點力。還有個況,我想跟你單獨彙報一下。是這樣的,我晚上的時候去了我二叔家,他現在是鬼子洋行的二掌櫃,大掌櫃是個日本的居留民,跟日本軍方聯絡密切。他們洋行表面上是賣日用品,背地裡在做軍火生意,向偽軍、地方民團賣武器裝備。偽軍歸地方偽政權管,由地方政權提供給養裝備。警備隊直屬日軍戰鬥序列,由日軍提供裝備,地方提供給養。警備隊有時也把武器裝備偷出來交給洋行賣。但是購買武器裝備和軍用物資必須有縣以上偽政府提供證明,洋行登記備案。
宋柱國沉思了會:你說的這個況太重要了。從日本人手裡購買武器彈藥、軍用物資也可不是件小事,這裡有個政治問題。再說了,你二叔現在在和日本人合作,是否靠的住還得觀察一下。江輝眼珠一轉:提供證明的問題他可以幫我們解決,至於購買東西的事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