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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統一了思想,一致決議,召開全體黨員和小隊長以上的幹部大會,由政委周致遠做當前形勢和今後任務的報告。
宋柱國回到駐地時已是夜半時分,遠遠的看見房間的燈還沒滅,就在想明天好好的教育一下警衛員,節約要從自己的身邊抓起。推門進去,侯佩佩正在油燈下打著毛線,看見她進來,似笑非笑的問:宋司令員,不認識我是誰了吧?宋柱國看到這個家庭般的溫馨的畫面不覺有點迷糊,啊,你說什麼?你是侯佩佩呀。哦,還知道我姓什麼呀,上次要跟你去察南你不幹,去了這麼久連個音信都沒有。宋柱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唉,不都是忙嘛。侯佩佩放下手裡的針線活,把爐子上熱水拎過來倒在盆裡讓他泡著腳,宋柱國忙不迭的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侯佩佩不管不顧的把他的腳按到盆裡,又做到炕上繼續她的針線活。宋柱國看著她不高興的臉色,就有些內疚,出去這麼長時間沒音信不說,連個禮物都沒帶。忽然想起在口裡鎮繳獲的一把比利時造的“狗牌”擼子,槍柄上還用白銀鏤了花,看造型別致就特意留下來了。連忙從挎包裡摸出來,“看看,這把擼子這麼樣,這做工這流線,真是好槍啊。”侯佩佩看了一眼,一撇嘴:“破槍,有什麼稀罕的。”宋柱國裝著很失望的樣子,“唉,我以為你愛打槍,特意給你拿的,誰知人家不希罕。好,我送給炊事班的老王去,他的紅油兔味道還真不錯。”侯佩佩一把搶過來,擺弄了一下,用指頭點了下他的頭:“你以為人家真愛打槍啊,你看看有幾個女孩子愛舞槍弄棒的?”宋柱國疑惑的問:“那你上次不是說要去打獵嗎?你不愛打槍愛什麼?”“我愛打人,就愛打你”侯佩佩嗤嗤的笑了。宋柱國心本來就好,也開起了玩笑:“怎麼我就不明白,糊里糊塗的就變成你的人了呢?”侯佩佩看到一向木訥的宋柱國竟然開起了這樣的玩笑,不臉紅了,“別貧嘴了,來試試這件羊毛背心,我用你發下的羊毛搓成線打的。”
兩人閒聊了會,宋柱國就送她回醫務所了。路上侯佩佩還在調侃,你就不怕戰士們笑話了?宋柱國故意裝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以為我不送你他們就不笑了?
冬季大練兵開始了,宋柱國和警衛班的戰士一樣,完全按規定揹負著80斤天天參加奔襲體能訓練。戰士們在訓練中創造的發明了很多東西。先是二中隊三小隊的一個班貼了封挑戰書到二小隊的一個班的宿舍門口,說明天的山路訓練我們將比你們提前10分鐘到達,那個班的戰士們一看,嗷嗷叫了起來,晚餐時悄悄的把班裡剩下的獵物一鍋燴,每個戰士都攤上一大碗,吃飽喝足了,憋足勁就開始了動員。最後,炊事班把自己掂量掂量,跟戰鬥部隊比自己的年齡太大,最後找不到對手,就把挑戰書貼到了衛生所的丫頭們門前,引起大家一陣鬨笑,最後變成了大家都在看他們比賽,有的在討好炊事班,有的拼命為衛生所加油。還有個戰士晚上在露營的時候發現被子溼了,第二天一動腦子,想了個辦法,弄了塊油布釘在被褥外面,後來又發現不好打揹包,乾脆把被子縫成了口袋狀。一中隊的李大個更絕,強制把手榴彈的基本投擲標準從30米改為40米,完成了標準的班組門前是紅旗,完不成門口是白旗;偵查中隊在拔槍速度的比賽中發現,駁殼槍的準星礙事,平時又都是拿出槍就打,很少有人瞄準的,於是乎整個偵查中隊的駁殼槍全沒了準星。
耿普和江輝也回來了,四千斤棉花全部運到,交貨的方式很奇特,兩輛卡車把棉花運到事先確定好的村公所,押車的人去吃飯了,幾個人把村公所一封,其他人驢拉肩扛的就把棉花運走了。大煙土也賣了,付了棉花錢以後,剩餘的買了3萬發子彈,正好冬季大練兵實彈擊要用。
宋柱國這段時間也沒閒著,把整個防禦工事研究了一遍,特別和張波測算了一下手榴彈的投擲位置和距離,把工事又調整了一下。後來來到了山裡的那個石灰石溶洞,又秘密的讓警衛班在破敗的寺廟後面的院子角落裡挖了個洞口直通到山洞裡面。把寺廟也整修了一下,準備開過年後就把衛生所和軍械所的倉庫搬過來。
周致遠開展的“講清楚”活動出了點事,教導隊一個從北平來的學生在談了兩次話後,半夜裡趁著外出站崗的機會攜槍逃跑了,班長在查哨的過程中發現了異常,和另外一個戰士追擊的時候開槍引來了駐永定河邊的偽軍警備隊,逃跑的被打死了,班長也負傷被抓進了碉堡,戰士回來後就報告了。
王爾夫快速的調動了內線關係,很快了解到這個叫琉璃渠的村子裡,駐紮著偽軍警備隊一箇中隊,有個日本訓導官,中隊長叫黃二狗,就是琉璃渠本地人,除了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