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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我搞不清她在想什麼,於是又追問:“作為女人,最大的心願便是想要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共同孕育一個孩子,你願意幫我麼?”
她眈了我一眼,道:“沒銀子也成,你拿司神劍譜當診金。”
“司神劍譜?我哪有那玩藝。”我摸了摸鼻子,她這是什麼要求?
“倘若你連這都不願割愛,那便算了。”她冷冷地道。
“不是的,我……”唉,不就是廢腦筋回憶下那些破劍招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於是我又開口:“沒問題。”
她眉開眼笑:“好,成交。”
終於見她點了點頭,我欣喜地趕緊讓她把脈。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從我坐著到躺下,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其中還有一段時間她都是在不停地翻閱她那滿牆的醫書。望著那越堆越高的醫書,和她快要連成一條線的眉頭,我的心猛地揪了起來,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
終於,她放下醫書了,坐在床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咬了咬唇,輕聲道:“說吧,沒關係。”
她試探性地問了問我:“你有聽過血咒麼?”
“不曾。木木,你有話但說無妨。”我也深蹙起眉。我能不能受孕,和血咒有什麼關係?
她沉吟,聽了我這麼一句,便直言不諱:“眼下我也不能確定,翻了那麼多的醫書,我只能推測你曾被人下了血咒。”
“血咒?我被人下了血咒?那是什麼東西?”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這是在我師孃的札記裡看到的,和你的情形大致相似。你看這裡!”她指著札記上的內容給我看,一邊解說:“下咒之人按須按對方的生辰八字,若無被咒之人的生辰八字,威力便會大大減低,或都根本無法產生效果。爾後以自己的鮮血為引,實施血咒,方得成功。依師孃的記載,你中的極有可能是拒陽咒,而中了這種血咒的女子有可能終生不孕。”
“終生不孕”四個字對於我來說宛如泰山壓頂。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被人施了這種血咒?我倉惶地在腦中不斷地思索著夏之洛所有的記憶,什麼時候被下的血咒,完全沒有這印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破咒之法?殷前輩的札記上有沒有寫破咒之法?”我急道。
“呃?”她仔細看了看那札記,失望地抬起頭對我道:“師孃沒有寫哎。”
我頓覺頭暈目眩,沮喪而無力地坐下,低目垂眉,數滴珠淚已在眼眶旋轉,最終禁不住滴落。為什麼?到底是誰給夏之洛下了這種血咒?究竟是為了什麼?
“洛姐,你不用難過,你看這裡,師孃有補說一句,有些女子因體質異於常人,受孕的機率小於平常女子,換句話說,你還是有可能受孕的。”自她推斷我有可能中了血咒,一改之前為利勢圖的面孔,不停地安慰我,勸解我。
我拭乾淚,搖了搖頭,未作應答。
倏地,她一副猜不透的模樣,高聲叫起:“怪了,何以這下咒之人願以性命之憂為你下此血咒?下血咒之人必會被血咒反噬,大傷元氣,繼而昏迷不醒,呈假死狀態,須急覓隱密之處養傷,才能逃過破功之劫,否則迴天無術。按師孃這記載,即便是下咒之人與你有再大血海深仇,也絕不可能甘冒自己的生命之憂,下此毒咒。”
我震驚,在心中我同問這個問題,何以這人下咒之人要賭上自己的生家性命。普天之下,與夏之洛有血海深仇的,除了司行風,我實在是找不出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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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下的血咒?何以會要對我下咒?這都不重要了。
“木木,謝謝你了。今日的事……”我咬了咬下唇,哽咽著。
“洛姐,你不要太傷心了,事情總會有轉機的。今日的事,你放心,我不會和其他人說的,更不會告訴師兄。”她安慰我。
和她道了別,我提著裙子,便往自己的小屋奔去。
四石蜃景(上)
一路上,我壓抑的情緒無處宣洩,路遇幾個巡視的弟子,不顧他們的愕然,奪過其中一人手中的劍,便往平日裡練劍的樹林裡衝去。
為什麼我這麼黴?為什麼我這麼衰?為什麼我想做什麼事都那麼難?一次又一次,我哀怨我的命運,每一次給我的打擊,都是痛苦難言,我當真是隻萬年不死的小強麼?眼下好不容易才舒心些,又是一次重重的打擊,我被人莫明其妙的下了什麼血咒,成了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是誰給夏之洛下的血咒?究竟是誰?
我將滿腔的憤懣全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