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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不得阻撓適齡生徒參加科舉;第六卷<賊盜>第十四條禁止私自買賣人口;第七卷<鬥訟>第五十七條侵犯他人人身罪;第九卷<婚嫁違律>“七出”第二條‘淫’出,共計五條罪名,依法應先受鞭刑三十,再受流放之刑。”
仔細聽完單不群一口氣念下來的這一大串罪名,真是讓人嗤之以鼻,販賣人口也能定出這麼多條罪出來?鞭刑三十?流放?
看著他的背影,我想到花神祭的那一晚,他似乎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那麼錯綜複雜的律法竟然說起來這麼溜,想必昨夜興奮的一晚沒睡好吧。
反正我現在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肉砧上的肉任人宰割。定罪吧,定吧,定的越多越好。
受鞭刑,挨板子,坐牢,都是我老早就已經想到的。流放我倒是不曾想到,但是接下來魏老的回話比單不群所說的流放之刑更令我更震驚。
“啟稟皇上,瑞王妃此舉令吾朝皇室蒙羞,所犯‘七出’之條的第二條‘淫’出,依此還應由瑞王爺休書一份,並以掌記為記,從此從宗室除名,扁為庶民。”
我以為“休書”這二字只有我一人聽後會異常激動。
終於,他終於知道要看我了。讀不懂他眼中是何情緒,我便以憤恨的視線回應著他,如果他要是敢寫休書,哪怕就是死,我都要衝上去咬死他。
接下來魏老又噼裡啪啦地說了一些什麼,還有其他一些宗正的官員說了什麼,我一概都不進去了。
自從魏老口中蹦出休書二字後,我的腦袋裡都是空空的。之後的受審過程,他們的問話,我也一概都不回答,只知道呆呆的安安靜安靜的跪著。
除了齊哥,還有上官允,甚至皇家馬德里都有為我求過情,那個讓我等待了很久的男人自始至終都象一根木頭一樣站在那,面無表情,我的心真是寒透了。
沒有所謂的“議親”減刑,得到最終的判決還是維持原判,就是先收押於刑部大牢,鞭刑于立冬那日執行,一個月後再服流放之刑。
總而言之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呵,真是可笑之極,敢情是我身體看上去比豬肥還是比牛壯?還是當我大羅神仙下凡還是那九命老貓,能頂的住那三十鞭?為什麼不直接判個斬首來的乾脆些呢?這不就是禿子頭頂上的蝨子,明擺著的嗎?某些人不但想讓我死,還要讓我慢慢的受折磨而死。
還有那七出休妻,由於當初是皇帝老子親自下的聖旨賜的婚,為了以保他的龍顏,最終判我和尋和離。
好一個和離!
為什麼這一刻,我一點都不想哭,反而想笑?
當德喜宣讀完聖旨,要我接旨叩首謝恩時,不知道是我太過於“安安靜靜”的沉思了,還是我本來就不願意去接旨,反正我就是那麼跪著一動也不動。
此舉反而更加刺激到了皇帝老兒,氣得他從龍椅上跳起來,指著我大聲怒斥:“夏之洛,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抗旨?來人,把她給朕拖出殿外,不用等到立冬,即刻行刑。去,把各宮的娘娘,都給朕請到上華殿外,不能走的,就是用抬的,也要給朕抬過來。”
計劃真是不如變化,馬上就要死了,這樣也好,不用受牢獄之災了,說不定三十鞭打完了,我就能回家了。
我以為只有花神祭上才可以有這麼的人同時出現在一起,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表情,交頭接耳,唏噓不已。
我看到夏惜梅了,她是被抬過來的,面色蒼白,雙眼緊閉,眼角雖有淚流出,但仍是靜靜的躺在貴妃榻上,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這樣也好。
再抬眼向尋看去,他也正望著我,他的眉頭是緊鎖的,臉上的表情不再是木納的,是在擔心我嗎?他還會擔心嗎?
呵,眼淚要掉了。
司禮監的太監欲將我的雙手反綁在木柱上,我說了一聲等等,便轉身面向木柱,背對眾人,閉上雙眼,眼淚滑落,雙手抱住木柱,再次開口:“可以了。”
希望閉上雙眼,一覺睡醒我就已經到家了。
“行刑!”
“啪!啪!”兩鞭落下。
“啊――”一股火辣辣的巨痛傳遍全身,我聽到齊哥為我求情的聲音了。
“啪!啪!”再來兩鞭。
“啊――”猶如火燒的感覺令我眩暈,痛楚淹沒了我的四肢百骸,慌惚中我又聽到了上官允和皇家馬德里為我求情的聲音了。
接下來還受了幾鞭,我未能知道,就連身後的鞭子是怎樣停下的,也未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