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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望了望夜尋歡,道:“尊貴的夜使大人,你不用回採花宮麼?”
“是蝶宮,而非採花宮。蝶宮出了霍無影這麼個採花的,那隻能說是蝶宮的萬般無耐。”他頓了頓,又開口:“想陪你。等店鋪的事處理完了,跟我回蝶宮,好不好?”
我停下腳步,站定,直接駁回他的提議:“跟你回採花宮做什麼?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啊?”
平白無故被他佔了那麼多便宜,還要我跟他回採花宮,腦子進水哦。
“你對我就真的不曾動過心?”他笑問。
面對他,我毫不留情地道:“沒有,倘若不是你的聲音和他相似,當初在龍門客棧我根本就懶得理你,現在跟你說清楚,你明白了嗎?以後少在那邊跟只老孔雀一樣,沒事亂開屏,自作多情。”
他不語,卻是滿臉笑意。
他的手又趁我走神之際撫上我的臉,打掉他的手,他卻像在哄小娃娃一樣抱著我,在我耳邊低語呢喃:“洛,到底要到何時你才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呢?我該為你的執著感到開心還是難過呢?為什麼不能忘了那個‘他’,而接受現在的我呢?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回憶雖美好,卻也痛苦,有時候很多東西都要拿生命去換……洛,不要再想‘他’,忘了‘他’吧,跟我回蝶宮,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到底在幹什麼?是在勸我琵琶別抱麼?
依在他胸前,我咬了咬下唇,低低的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一定會在你回去之前,拿回我的簪子。”
他擁著的我雙臂加深了力道,將他的臉用力地埋向我頸間的髮絲裡。
“自以為能擺脫命理的束縛,原來無論怎樣逃還是逃不掉,命中註定的事,不過是來的早或來的晚而已……”
情人淚
與青青一別,猶如洪水氾濫成災,好容易換上許久不曾穿的窄袖輕羅,卻慘遭蹂躪。
楊萬里得知我去白虎國退店的銀票全部被毀,二話不說給了青青一疊銀票,讓她轉交給我,而我那個真的很想收,但皮又沒那麼厚,再三客氣之下,我打了張借條給楊萬里,方才收下那五千兩銀票。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學乖了,準備了一個精製的羊皮袋,專門裝銀票和契據,除非我在水裡泡上一天,否則想它爛掉,過個幾百年幾千年再說吧。
啟程之後,與夜尋歡一路狂奔。
自那一夜之後,他所說的話深深地映在我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他的人呢,依然還是象個八爪魚一樣痞痞的死粘著我不放。
天黑之際,抵達了皇朝與玄武國交界的臨山縣。這裡之所以叫臨山縣,是因為越過臨山縣西側的白虎山,便是山區較多的白虎國了。
剛入城,城門便“轟”地一聲關上了,我從震驚中回過神,望向這經過城門一片漆黑的道路,死一樣的沉寂,若不是還能見著那幾個守城計程車兵,我一度以為這是一座死城。
和夜尋歡牽著馬沿街往城內走了沒多遠,眼前赫然明亮了起來,遠處人群的歡呼聲隱隱約約的傳來。
我張望著,街兩邊每隔三五米處便懸掛著一盞花燈,每盞花燈代表了一種花。
花?
“今天幾月初幾?” 我問夜尋歡。
“三月初一。”他道。
“啊?這麼快又是花神祭了?”我低呼。
“嗯。一年一度的花神祭,走先找客棧落腳,然後去看看這裡的花神祭與中原的有何不同?”夜尋歡的心情貌似是相當的好。
暈!每個地方的花神祭還不都差不多,這裡雖處兩國交界地,但還是金碧皇朝的地盤,無非是幾個女人扮花神遊遊街灑灑花而已,年年都一樣,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早點休息,明日早點上路。
未久,兩人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前,抬頭所見那招牌,極度震撼。
“必勝客”棧?我靠!正確讀法應該是“必勝”客棧吧,這客棧真是他丫丫的牛叉到家了,不知道有沒有比薩外賣。
這家必勝客也真是怪,就算不是大白天的,也不至於關門這麼早,烏燈瞎火的,莫不是又一家黑店?
夜尋歡剛要敲門,我攔住了他,呶了呶嘴,擔憂道:“確定不是黑店?”
“確定。”他說完便伸手敲門,敲了好久,才等到有人來應門。
開門的是位上了年紀的老嫗,她一見我們要住店,搖了搖手,道:“今日是花神祭,過了酉時三刻,所有店家都不會開門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