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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能的神啊!這次就請你賜我一根麵條吧。
渾渾噩噩中,被眾人拱上法拉利,華麗麗地出發了。
兩個人一路向西賓士了很久,因出發時耽擱了不少時間,直至天黑時,連最近的驛站都未能抵達,卻意外地在轉往棗陽縣的岔道上,發現了一家小小的客棧。
我一直就有個習慣,只要和自己職業有關的事與物,總會多留一份心。曾經是對裝璜,現在不用說自是會對這家客棧一切事物多多關注,做個比較,好吸取經驗。
這間客棧不算大,一眼眈過去不過七八間客房,一樓店堂內,稀稀拉拉有這麼三四個人在用著晚膳。不知道怎麼搞的,從進入這家客棧,就有一種不舒服詭異的感覺纏繞在心頭。
我們要了兩間房,夜尋歡入住的是天字間一號房,我則是地字間二號房,分別位於小二樓的東頭和西頭。本來我是想要兩間靠在一起的客房,店家卻說客滿了,當我經過地字間一號房時,明顯覺得那間是空的,並無人入住。
未久,小二便送了晚膳過來。
望著眼前這幾個饅頭包子,我一點想要進食的慾望都沒有,端起杯子,打算喝點水解解渴,莫明地又放下了,心中那股不安的情愫促使自己仔細地打量起這間客房。
這間房不算陳舊,牆壁上卻明顯有許多蛛網積塵,屋內擺設簡單,一張榻,一盞燈,一張桌,一把凳。榻上的棉被似有一種異味,燈臺油跡斑斑,桌椅雖新,卻也積塵不少,鋪地的槐木板,已被拖洗的泛出陳舊的白,在燈火下刺目的驚人,與整間屋子十分的不搭調。
素來,我的鼻子就出奇的靈敏,最讓我不安的是這間屋子內若有若無的一種淡淡幽香。
漸漸地,心中的恐懼感愈來愈強……
我開啟門,之前還是燈火通明的走廊現已一片漆黑,提心吊膽的憑記憶往夜尋歡的房間摸去,時時感覺有人跟在我背後,渾身頓涼,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恨不得馬上就飛到他的房內。
“夜尋歡。”推開他的房門,也是一片幽黑,甚至感受不到他的氣息,壯著膽又往裡走了幾步。
“夜……尋歡……”我的聲音陡然顫抖了幾分。
倏地,門被反關上,我的嘴也隨即被人封住,我驚恐萬分地掙扎起來。
“是我。不要出聲,埋好頭,抱緊我。”是夜尋歡。他要做什麼?沒有任何顧慮,完全照做。
他單手緊緊地將我抱住,一個猛子,便衝破了屋頂,向外飛去。
頓時間,人聲大噪,馬聲嘶啼。
轉眼間,夜尋歡已擁著我坐在馬上,剛才扶在我腰際的手早已鬆開,為了不在這急馳的顛簸下摔的個粉身碎骨,我別無選擇的只能死命地抱住他,緊緊地貼著他胸膛,整個人完全被他的氣息給籠罩住,那迷人心志的檀香雖變得更淡,卻仍象昨夜一般在不斷地撩撥我的每一根神經。
“女人,可以鬆手了。”熟悉地戲謔聲貼耳傳來。
呃?什麼時候停下的?臉倏地一熱,鬆了手,他笑著將我抱下了馬,反正是黑夜,我臉紅不紅他也看不見。
夜尋忽然抓起我的手腕,兩根手指探了上去,深鎖了幾下眉頭,若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很快將一顆清香味甘的藥丸塞進我口中,我還來的及反應,藥已化入口中順喉流下,連連呸了幾下,卻什麼也未吐出,立即惱怒地大吼起來:“夜尋歡,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放心,不是什麼毒藥。方才我房裡未點燈,知道為什麼?是那燈芯有問題。不過,適才把過你的脈,雖無異象,這也是以防萬一。”
難怪?原來我那緝毒犬般的嗅覺不是蓋的,果然是那股奇異的香氣有問題。
一輪圓月高掛在漆黑的夜空中。
唉,沒想到這出來的第一夜竟要這在荒郊野嶺露宿。
兩人在某棵粗壯的樹前生了個火堆,我無聊地撥著火星,貌似只有N久以前上學夏令營的時候才有的情形,但那好歹是夏天,好歹有帳篷,好歹裝置齊全啊。這裡有的就只是野風滿山遍野的肆意呼哮,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什麼毒蛇猛獸之類的突然搞個夜襲。唉,若不是還有這堆火可以取暖,我生怕自己一個什麼的就這麼嗝屁著涼,明日這裡又多了一具無名屍首。
驀地,我回過神尖叫了起來:“糟了,我的包袱還丟在那家黑店裡,裡面除了衣服銀票之外,最重要的還有店鋪的契據。啊!還有我的法拉利。”
“還知道那是家黑店,不算笨。”
“切!你當我白痴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