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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及這種問題的時候,臉色都不會好到哪裡,我也相信自己的臉色已經給出很好的答案。通常這也都是一個女人抓姦自己不軌的丈夫常乾的事,眉頭深皺幾下。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竟然會在腦子裡過了一下這兩個問題。勾欄院?這種事情還是敬謝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連忘返的地方。和幾個女人上過床?她腦子裡的想法總是和常人不一樣,這種問題,一個女人家居然能問的出口?把我當作什麼人了?
我狠狠地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斥道:“瞎說些什麼呢?快點把解藥給吃了。”
“上官尋,你這頭豬!”她罵道。
正準備要拿蕭叔給的藥,太陽|穴卻被她的大嗓門給震地嗡嗡在跳,這女人的嗓門真是大。
“事實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居然要想這麼久?你個賤男人!”她接著又吼道。
聽到她的這聲賤男人,是男人的都會怒火腹中燒,這女人說話真是出奇的難聽,非要給她點顏色瞧瞧。剛想發作,沒料到她就這麼惡狠狠地撲了過來……
……
……
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躺在這樟木樹上欣賞風景,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氣的確宜人。
某妖精曾經有說過賽過殺蟲劑,殺蟲劑?是用來治蝗蟲的農藥嗎?
望了一眼懷中的妖精,再看一眼這一片還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時她是怎麼上來的?
輕掬一束妖精的髮絲,纏繞在兩指之間把玩,柔軟而又光亮。遞至唇邊,淡淡的清香,有別於濃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動一下,衣衫落了。輕輕地幫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覺地又往上躥了躥緊緊地扒住我,睡得跟頭豬一樣。
笑!
蕭叔給的解藥居然沒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丟在哪了。單手摸了一下身旁,卻抓到兩件奇怪的布,再度輕笑出聲。初解妖精上衣的時候,瞧見這樣東西,讓自己驚詫不小,難道真的是多年沒有碰過女人,就連女人的肚兜都變了樣式。還有這一件,說它是褻褲,似乎不但短了許多,連布料都這麼少的可憐,還呈現奇怪的形狀。嘖,嘖,嘖,這個到底怎麼穿?
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疼痛還是真令人記憶猶新。低頭再眈了一眼胸前,齒痕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