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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地明白,一開始我是受到夏之洛的干擾,對這個男人有種說不出的好奇,甚至應該是這樣講,是她瘋狂的愛意在一點一滴地侵蝕著我。漸漸地,除了他出色的外表之外,就是被他的那張毒嘴給迷惑了。當然最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我心悸發作時最痛苦的那一瞬間,沒有父母在身邊,是他,救了我一命,這雖稱不上是英雄救美,卻是無法抗拒的最致命一招。
愛一個人,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彈也彈完了,唱也唱完了,該表述的我也表述了,按常理來說,我應該是在很期待他的反應……
但是,事實總是與願望背道而馳,就在此刻,我一不小心向後栽過去……
吼!以後我要是再彈吉他,堅決不再倒著走,還邊彈邊唱,如果再這樣幹,我就自己學作豬,爬在地上走三圈。
本來那麼美好外帶煽情的氣氛,不說就這麼地給我搞砸了之外,還跌了個烏龜似的四腳朝天醜的要死的姿勢,真是窩囊到家了。
上官尋那個死傢伙,就知道雙手接住上弦月,都不曉得要接住我。
笑,笑,笑,還在那笑,笑個死人頭啦,都不曉得來扶我。假如哪一天他要是真的對我憐香惜玉起來,那母豬真是會上樹了,不僅會上樹,還會飛天呢。
吼,真是丟死人了。
唉,那兩首情歌真是白唱了。真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浪費感情。我無語地望向蒼天……
“末將蕭青遠,參見王爺。”
“冥士陳勇,參見王爺。”
“冥士蔣進,參見王爺。”
我坐在地上,聽到三個聲音,不禁回頭一看。
呃……這一看,讓我的心臟猛地一收。眼前的這張臉,比方才那些冥士還要恐怖,除了額上那個特徵的冥字之外,就是那條從右眼之下,深深的延至下巴上的刀疤。我的牙齒打了好幾個顫,害怕地用小手輕拍了兩下胸脯。
這個自稱蕭青遠的中年男子,在看到我的表情和動作,競沒有一絲的不悅,可能習慣了吧。
上官尋收起先前瘋狂的笑意後,立即正色地上前扶起單膝著地的蕭青遠:“蕭叔,何需行此大禮,快請起。兩位冥士免禮。”
“謝王爺。”(此話響了三聲。)
蕭青遠望了我一眼,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方才他只給上官尋行禮,並未向我有所表示,估計我今天依舊是陸小鳳的翩翩形象,尚不知道我是誰。
上官尋以一抹壞壞的笑望著我,並未向他們介紹。
這男人,切。
我深呼吸一口,從地上一骨碌地爬起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摔跤了,此刻正身處在一扇高大,青黑的石門前了。我摔倒的地方,正是最下一級的臺階。幸好摔偏了,如果我要是摔正了,估計我的腰就廢了。
門內,深而幽黑,一眼望不到盡頭,其實也不是什麼盡不盡頭,根本就是烏漆抹黑的一片,我根本就看不到而已。
這、這、這就是傳說中的皇陵了?
果然是有古墓派的作風。
緊跟著他們進了墓門,忽然“轟”地一聲,墓門關上了,裡面一片黑暗。
“啊――啊――啊――”我殺豬般地尖叫了起來,我現在根本就是跟一個瞎子沒啥兩樣。
恐懼啊,黑暗永遠是讓人產生恐懼的第一武器。而且我那幾聲“啊”的迴音還在這裡面迴盪又迴盪……
“終於知道要害怕了?先前不還挺開心的麼?”上官尋的聲音邪邪地在面前響起。
他不是要把我做人肉叉燒包了吧?什麼皇陵之路要我和他一起走?我看這明明是黃泉之路。
嗚……
不要,我才年輕了沒多久。美男,果真是不能輕易喜歡的。
“我知道你恨我恨之入骨,但是想我死,也不必要用這麼恐怖,這麼陰險的手段吧,一刀解決我不是快一點麼?難道你喜歡這種變態的折磨人方式麼?”我顫抖的聲音中帶哭腔。
“啪”地一聲,我的腦門又被狠狠地彈了一下。
怎麼能?他怎麼能又那麼準確無誤地找準我的腦門,不是看不見麼?
“夏之洛,想要做夢的話,今天晚上時間多的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看不到他的臉,但能聽出他的聲音中是帶著毒毒的笑意的。
“啊――”我又尖叫了起來,而這次是因為身體懸空了。
平靜下來後,我才察覺到是上官尋抱起了我,然後跳進了一個什麼東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