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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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只是把刀,但是卻能自己選擇主人……而且還為了保護主人變成盔甲……”
田鶴沉默了一陣,隨即笑了起來。
“哈哈哈……是嘛?我居然輸給一把刀了,修行真是不足啊!哈哈哈……”
似乎什麼一直困擾在心頭的東西冰釋一般,田鶴孩子般開心的笑著,直到眼角泛出淚花。
操刀之人
“是你。”吉黯看著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她的雙眼猶如貓一般,閃動著危險的幽光。
之前所疑惑的事情都明白了——在警察局操縱群魘的人、田鶴與自己“誤會”的緣由、小巷中封住聲音的結界……
“你是兇手。”吉黯說。她原本就沉靜的語調,現在更透出冰刃一般的質感。
但是森卻嬉笑著做出一個困惑的表情:
“您說的是什麼呢?在下完全聽不懂。”他這麼說的時候,似乎完全沒有四周那些兇惡的式神與面前被押解的海棠似的。接著他淡然的對田鶴說道,“明智,把刀拿給我。”
田鶴對此的回應,是立刻開始不顧傷勢的想要站起來,同時伸手夠向不遠處的妖刀。
“明智同學!”吉黯想要阻止田鶴的行為,但是又礙於她的傷勢不敢有什麼激烈動作。“他是殺死文和很多人的兇手啊!他只是在利用你!”
但是田鶴對吉黯的話,僅僅是悽然的笑了一下。
“僅僅是能夠被利用,已經是最大的願望了呢。”田鶴的身體蹭到了妖刀旁邊,對著刀說道,“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是你……殺了學姐?”在田鶴身後傳來了海棠的叫喊。
而森依舊是那副客客氣氣的語氣:“這麼質疑學長可不好哦,立花同學。”說著,押著立花海棠的式神突然加大了氣力,少女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住手!”吉黯想要衝上去,但是四周的式神一擁而上,按住了已經耗盡力氣的她。
“所謂的指控,是要有證據才行的吧?”森的微笑已經帶上了令人作嘔的洋洋自得,“你們懷疑是我利用妖刀犯下了殺人的罪行,有什麼令人信服的爭取麼?沒有的話,只能說明我沒幹過這種事——法律普及課上應該學過吧?你說對不對,明智?你是相信我的吧?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你也會相信你的主人,絕非是為了掌握妖刀之力就肆意殺人的惡魔吧?”
“……是。”背對著其他人的田鶴,現在臉上究竟是什麼表情呢?吉黯不知道。她只是看到,那個堅強的女武士渾身都在顫抖著,但她依然在嘗試撿起地上的妖刀——數次失敗後,不得不用嘴叼起刀身來。
那個樣子,是在太過悲慘了。吉黯不忍的回過頭,狠狠盯著面前這個將田鶴的忠誠與高潔肆意踐踏的男人——如果她那黑色的雙瞳是可以以目光殺人的魔眼的話,想必森的身體早已經被她的怒火所焚化了吧。
“文看到了。”吉黯說,“文當時肯定拍攝下了你的罪行!”
“哦?那就請黑羽文同學出來指證我啊?”
“文被殺了!”吉黯叫喊道,“是你殺她滅口!”
“依然是毫無證據……哼哼哼。”森忍不住笑了出來,“請把證據拿出來,我洗耳恭聽。”
“有證據的!只要文最後遺物還在……只要……”
“真可惜……她的父母剛剛把她的遺物都燒燬了呢。”森大笑起來,“堅持要燒燬一切遺物的那付樣子——簡直就像是……被什麼人下了暗示,著了魔一樣呢?”
“你……”吉黯的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在這混蛋的面前流下眼淚——這是什麼人啊?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竟然控制死者的父母燒燬自己女兒的遺物?可現在,自己卻就是沒有一件東西可以戳穿這傢伙的畫皮,沒有一點點力量去在這傢伙的臉上揍上一拳!
田鶴咬著妖刀,搖搖晃晃的向森蹣跚走了過去。吉黯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
無論是文還是田鶴,甚至是海棠,她一個都救不到……
【父親、母親……我真是……】
“……真的嗎……只要有學姐的遺物……就能揭露真相嗎?”
海棠強忍疼痛與恐懼的細弱聲音,傳到了吉黯的耳中。
“可……可以!”——其實並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是吉黯覺得自己此刻必須如此說。
“我拿到了學姐最後在相機的鏡片,就在我口袋裡……在最後與學姐告別,我忍不住想要留著它作為紀念……”
聽到這句話,森得意的臉僵住了。而田鶴也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