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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和耕作田地?當時他們人數很少,想必餓死者多得不得了,大概實在沒什麼東西可吃。我有時甚至想:當時這些人怎麼沒有完全死絕,居然沒有發生這種事,他們又是怎麼挺下來,熬過來的?說有人吃人的事,也許,還很多,在這一點上,列別傑夫無疑是對的;只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偏偏要把僧侶扯到這裡面去,他想以此說明什麼?”
“一定是十二世紀時只有僧侶可以吃,因為只有僧侶長得肥,”加夫里拉·阿爾達利翁諾維奇指出。
“真是個絕妙而正確的思想!”列別傑夫喊道,“因為對於俗人他連碰也不碰一下。不吃一個俗人而吃了六十個僧侶,這是一個可怕的思想,一個歷史學思想,一個統計學思想,說到底,根據這樣的事實,有本事的人就會重新建立歷史學;因為這建立在精確的數字上,僧侶比起當時所有其他的人類來至少幸福自在六十倍。還有,也許,他們比起所有其他的人類來至少要肥六十倍……”
“誇大了,誇大了,列別傑夫!”四周一片哈哈笑聲。
“我同意這是個歷史學思想,但是您要引出什麼結論?”公爵繼續問。(他說得非常認真,沒有絲毫開玩笑和嘲笑列別傑夫的意思,可是大家卻都在笑話列別傑夫,因此在大夥兒造成的總的氛圍中,公爵的口吻不由地顯得有些滑稽可笑,再過一會,大家便會對他也加以嘲笑的,但是他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公爵,難道您看不出來,這是個神經錯亂的人?”葉甫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