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黴的是,我是見證人,還親自參加了調查組。所有當面的對質都證明,這正是那個人,就是半年前照通常的規矩列隊擊鼓安葬的那個列兵科爾帕科夫,不折不扣,這真是罕見的奇事,幾乎是不可能的,我同意,但是……”
*法語:我的丈夫弄錯了。
“爸爸,給您開飯了,”瓦爾瓦拉·阿爾達利翁諾夫娜走進房間通知說。
“啊,這太好了、好極了!我的確餓了……但是這件事,可以說,甚至是心理學的……”
“湯又要涼了,”瓦里婭急不可耐地說。
“馬上,馬上,”將軍走出房間嘟噥著說,“儘管做了許多查詢,”在走廊裡還聽到他的聲音。
“如果您要住在我們這裡,您必須得多多原諒阿爾達利翁·亞歷山德羅維奇,”尼娜·亞歷山德羅夫娜對公爵說,“不過,他不會太來打擾您的:他吃飯也是單獨的。您自己也會同意,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缺點和自己的……特別的地方,有些人可能比他們慣於指手劃腳批評的人有更多的缺點。有一點我要十分請求您:如果我丈夫什麼時候向您索要房租,您就對他說已經交給我了。換句話說,就是交給阿爾達利翁·亞歷山德羅維奇,對您來說反正仍算交過了,但我僅僅是為了準確無誤而請求您……瓦里婭,這是什麼?”
瓦里婭回到房間裡來,把納斯塔西婭·費利帕夫娜的照片默默遞給母親。尼娜·亞歷山德羅夫娜打了個顫,開始彷彿受了驚嚇似的,接著懷著一種令人壓抑的痛苦心情細細端詳了一會照片。最後,疑問地看了一眼瓦里婭。
“今天她本人給他的禮物,”瓦里婭說,“晚上他們就要決定一切。”
“今天晚上!”尼娜·亞歷山德羅夫娜彷彿絕望地低低重複著,“還有什麼好說的?再已沒有任何懷疑了,希望也不復存在:她用照片說明了一切……是他自己給你看的嗎?”她驚奇地補充說。
“您知道,我們已經整整一個月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普季岑什麼都對我說了,而照片是在那裡桌旁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