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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真要言歸正傳了,就變得不好意思講了,於是就想把公爵跟自己連在一起,因為他不會反抗的,”達裡婭·阿列克謝耶夫娜一字一句地說得很清楚。
“費爾迪先科,要麼講,要麼就別作聲,管好自己,無論什麼樣的耐心都給您消磨掉了,”納斯塔西婭·費利帕夫娜尖刻而又煩惱地說。
“馬上就講,納斯塔西婭·費利帕夫娜;但是既然公爵承認了,因為我是堅持認為公爵反正是承認了,那麼,假如說另一個人(沒有講是誰)什麼時候想說真話了,他還能說什麼呢?至於說到我,諸位,接下去根本就沒什麼好講的了:很簡單,很愚蠢,很惡劣。但是我請你們相信,我不是賊;是偷了,卻不知道怎麼偷的。這是前年的事,在謝苗·伊萬諾維奇伊先科的別墅裡,是一個星期天。客人們在他那裡午餐。午餐後男人們留下來喝酒。我忽然想起請他的女兒瑪裡婭·謝苗諾夫娜小姐彈鋼琴。我穿過角落裡的一個房間,在瑪裡婭·伊萬諾夫娜的小工作臺上放著三個盧布,是一張綠色的鈔票:女主人拿出來是給什麼家用開支的。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我拿了鈔票就放進了口袋,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知道。我碰上什麼了--我不明白,只不過我很快就回來了,坐到桌旁。我一直坐著,等著,心裡相當激動,嘴上知嘮叨個不停,又是講笑話,又是打哈哈;後來我坐到女士們身邊。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有人發現錢不見而尋找起來,並開始盤問起女僕。一個叫達裡啞的女僕受到了懷疑。我表現出異常好奇和興趣,我甚至還記得,當達裡婭完全不知所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