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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茸”跟他回家後,他發現這女人不光長的醜,性格還很怪癖,鬧點小別扭動不動就對慕華下死手,曾經多次踢他下床,還照臉扇過幾個大耳光。每當這事情發生後慕華就瘋狂地揍她,甚至動用滿清十大酷刑,目的就是想揍跑她了事,屋子裡就他們兩個人就折騰唄。前天他將她狠狠地打了一頓,不曾想到昨天中午飯時“鹿茸”竟然將安眠藥拌在了給他刻意褒的魚湯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膠帶纏住,“鹿茸”手裡拿著刀正要殘害他的弟弟,並狠毒地說“專門要等他醒過來,慢慢地讓他享受個夠”。他就不停地哭著求啊求,她就不停地罵著割啊割,直到我們神兵天降,把他給解救了。
最後他還給了這件事情一個總結和定性,“我其實就希望這樣的結果,這樣我們就可以真的分開了,我再也不需要想辦法甩掉這個臭女人了!我老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跟我說你和這個女人是天生的對頭,是生生相剋的!看來還真的讓她老人家給說中了!”
對整件事情的描述,我沒有想到慕華竟然都是用非常輕鬆的語氣給我們娓娓道來,令我們面面相覷,對這樣“無恥”的人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既然不適合在一起就分手吧,還搞這麼樣的名堂,難道想變態不成?還要引用“白臉”嬸子話,我都為他臉紅。忽然我真的感覺慕華變了,變的讓我有些害怕,從現在的感覺中再也找不到他從前的影子。
慕華又說已經將報社的工作辭掉了,現在沒事做,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能在我的廠子裡幹事。我立刻說,“呵呵,你還是先將你的弟弟養好了,工作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到我的廠子裡工作,我可是廟小裝不下您這尊神,我和大利互相笑了一下。
嫣然表情木然地拉了一下我的衣角,示意該走了。是該走了,我覺得在這裡已經失去了探病的意義,我甚至從昨天晚上持續到現在的對“鹿茸”的憤怒感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病不在弟弟上,應該是他的腦瓜出了點問題。
看我們要走,飈子和小屁股也說要和我們一起走,慕華顯然有些不高興,臉頓時拉了下來。我們誰都沒有理會他的表情,一鬨群地都走出了病房。不高興是暫時的,如果你小子真的變成了這個樣子,痛苦可是一生的,慢慢想想吧,有好處,下次也許命運不會這麼便宜了你,我心裡想。
我叮囑飈子,那個“鹿茸”還在派出所裡,找個人保釋出來得了。只要她答應從今以後和慕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就放過她這次。反正慕華的目的剛才你們也聽到了,基本上能保證他的目的實現就行了。昨晚大利那一腳踢的不輕,我們這些局外人做到這一步也不方便問太多了。大家基本同意我的說法後,便一起回來髮廊。
其實飈子、大利和我心裡對慕華的這件事情的感悟都挺深,聽語氣也聽出來了。看來得罪女人沒有什麼好處,弄不好落個“殘廢”,再甚至小命也許就搭上了。
今天的事情還真的不少,一個朋友介紹了一個裝修隊今天要開始把廠房裝修一下,大利要求我到現場指揮一下或者把各種意圖告訴他們,免得裝好了我又這事那事的,他要去叔叔那裡看能不能找些“贊助費”。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一直要求他能再多出些錢,我的風險就會少一些。這孫子吭哧幾天才搞了不到二十萬塊錢。我給他出主意,看能不能在老頭子那裡先“借”些錢,也同時能增加一些他老人家對我們事業全身心投入的熱情哈。
我跟大利說今天晚上約好上次招的那一男一女開個會,商量一下購買裝置,以後的生產和組織管理等現實問題。
大利笑笑說,“你才想起來,我早就給那個男的‘總工程師’下了任務,他姓施,施工的施,讓他寫出一份報告來,詳細列出裝置購買計劃、生產計劃以及技工的招聘培訓計劃等。待裝修完成了,我們計劃由他和秘書出面繼續招一些員工,總之一句話各項工作做的務必要讓任總您滿意才可以嘛!”
聽了這些我確實挺滿意,這小子想的還算周全,我前幾天忙著錢的事,沒有想這麼多,就是想了也不一定能想的像他這麼細緻,看來他在地鐵施工公司的工作經驗可是起了不少的作用。
嫣然說她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跟著看看我的工廠到底辦到什麼樣子了。我想也好,正沒有車呢。她不知道我將她給我的存摺已經在中行開了個儲存箱給存了起來,心裡一定以為我用的是她的錢,所以債權人要考察一下投資的情況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我裝作很樂意的樣子讓她陪我上路。
還沒有到梅林關口便給塞住了,聽說前面好像出了點車禍。我昨天被慕華這麼一折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