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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豔現在已經成了店裡的擺設,因為老黃已預交了半個月的全額包鍾費用,不必應付普通的客人,儼然成了老黃的私有財產,只是暫時存放在我們的髮廊裡罷了。我知道玉豔一直不搬到華僑城去住的原因,就是為了得到和我的一次纏綿。我不知道她和老黃怎麼解釋的,從老黃和我不多言語中,偶爾還會蹦出幾個感謝的字眼。日他媽的,好像是我這個花心蘿蔔倒成了守身如玉的“淑男”,可在玉豔心裡不會把我當成恢復不了的“萎哥”了吧,我輕蔑地笑出聲來,“哈哈,偶像嗎?”
笑聲把大利他們都給整愣了,飈子說:“你發什麼癲啊,像啥?”
發現我的失態,我趕忙問道,“呵呵,是像個老闆嗎?”還裝模作樣的撣了撣衣袖。
把他們幾個噁心的要吐,飈子給我定論,“你這是典型的噁心人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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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們都有屙(惡)意啊?哈哈!”我反唇諷刺,力求不落下風。
正當我們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玉豔從一旁湊了上來,笑眯眯地看著我,無視其他人的存在似的對我說,“任老闆,老黃他剛才說要和你一起吃夜宵,你有空嗎?”
大家靜了下來,都壞笑著看著我,大利還暗暗地對我翹起拇指。也許是這幾天我和玉豔單獨出去了幾次,他們便有意無意開我倆的玩笑,好像我們真有什麼姦情似的。玉豔又這麼一說,這麼晚了,傻子都能猜到她是在製造機會、找藉口。
第二章
不怕鬼上門
我猶豫了一下,“好,好吧,現在就去嗎?”我故意大聲地說給他們聽,我知道是枉然,大家貼心的交情還不知道我想幹啥。
玉豔曖昧的笑笑,走了出去,我跟在後面走,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大利不失時機地打了個流氓哨,引來大家的一片鬨笑。“這幫SB!”我心裡恨恨的罵道。
想起第一次見到玉豔和她們同來的姐妹們整齊的等我檢閱的時候,我也有過這種感覺,那時的玉豔是何等的清純啊,而現在走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模樣依然如故,但我已經感覺不出她的半點甜美可親來。走進她的心裡後才發現,表面的溫情與柔弱再也掩飾不住她那顆仇恨的心,我突然覺得有些怕她了,真的不敢想像她對我的這份情義是懷著什麼樣的目的。不想也罷,我定了定神。
走著聊著便來到了皇崗公園,便發現果然是她私自約我出來,根本不關老黃的事。她想要的不就是一夜銷魂嗎,隨了她,免得都成不了好事,我心裡想。
為了不引起她懷疑,我一改剛才的神情木然,俏皮地問她,“想去哪個酒店?我們今天就可以開個房間,了卻各自的一番心願了!妹妹?”說著,便親了她臉頰一小口。
“你好像對這件事不是很情願是吧?”她抬起頭很認真地問我,沒有笑。
“我沒有啊!你看我不是挺樂意嗎?”我的笑容有些發僵,還好有夜色的掩護,沒有那麼難堪。
沒有言語,我只好用事實說話,雙臂將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讓她明確感覺到硬物的存在。無話可說了,她便用拳頭捶打著我的胸口。
我們打車來到深南路邊一家知名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冰箱裡有紅酒,我咬咬牙,開了一瓶。為了氣氛嘛,也值得,我心裡想。
我熟練地將燈光調節到最合適的亮度,讓總服務檯點放一首浪漫鋼琴曲:秋日絮語。
氣氛很快便出來了,玉豔也倍顯嬌羞,隨之也把我的激|情感染到歷史上沒有企及的高度。
一切自然的發生了,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雖然玉豔在幾天前就做好了生理和心理準備,也被我坦克式一往直前的工作作風嚇倒了,大聲抗議著尖叫不停。還好,我知道這家酒店的房間特隔音,憑經驗,我相信她此時的緊張和疼痛遠遠大於快樂。
獵物終於到手了,慾望已經讓這個清純少女蛻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縱慾淫娃,我難脫此咎!
第二天回到髮廊時,沒有人問我一夜不歸的緣由,大家心知肚明,何必點破。各有徵天凌雲志,少問他人床前事。開放的社會,真好啊!
我安排飈子陪著大利到龍華走一趟,一定要將廠房的事情辦利落了,儘快尋找裝修隊裝修。我自己打算好下午去書城買些管理方面的書,也充充電,要辦企業我和大利的這點水還是遠遠不夠灑的。
躺在洗腳沙發上,我一會兒便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累的沒有了精力去做夢。就在昏昏沉沉中,我卻被小屁股連推帶喊地給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