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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骨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我睜大了眼睛,“你小子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他嗎?”我拿起桌上的筆架就想朝他砸過去。一個多月啊,這魏風成了我日思夜想的人了,他把我快折騰成神經病了。
“你有病啊你?”飈子不高興的說,“我跟他說你一直在找他,要不要叫你一起玩,他堅決不要叫你,說你找他沒有什麼急事,讓你孫子著急幾天他就會主動找你的。我有什麼辦法,我知道你找他幹什麼?”說著就要起身離去似的。
我趕緊陪不是,說是哥哥實在是太想找到魏風了,出言不遜,還望海涵海涵。飈子小孩子性格,好哄,瞬間笑罵著喜笑顏開。
坐上飈子的警車,我們直撲竹子林而去。魏風昨天告訴他現在竹子林貓著呢,並將住址也說了。飈子開始怎麼都記不起是幾棟幾號了,在車上我就不停的講黃|色小故事刺激他,他那充滿黃漿的大腦還真開竅,他最後居然還真想起了個八九不離十。
狡兔三窟,這魏風可真夠狡猾的。二棟702室,豪華的防盜門鎖的叮噹的。說好了,飈子叫開門就走,一是要回所裡還車,二是別讓魏風為他的嘴不嚴實罵他,我當然應允。
飈子站在貓眼前,我又是按門鈴又是叮咣的鑿門,半晌都沒有動靜。靜下來時,飈子說看到貓孔裡有東西閃了一下,肯定家裡有人。他就大喊:魏風,我是飈子,你快開門。
果然幾聲後,裡面有了聲響,門開了,正是魏風個孫子。沒等他開口,我推開他闖了進去。飈子打了聲招呼,急急忙忙地撤了。
魏風和我坐在沙發上,他臉上的笑有些尷尬。坐了幾分鐘,都沒有說話。
“哈,躲!”我輕蔑地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到底還是讓我給找著了吧!”
魏風也笑了,跟哭似的,“我真的沒有躲!”
“還沒有躲?怎樣才叫躲,都快一個月了,連個鬼影都看不到!有錢沒錢,放個屁能累死你啊?”我帶著鄙視的眼神望著他。
他站起來,嘆了口氣,“哎!怎麼說呢,我是在躲,可主要不是在躲你,都不好意思給你說。”說著,橫躺在沙發裡。
“好,好!不是躲我。”我翹起二郎腿,“那你說說你都是在躲誰啊,都是哥們,有啥不好意思的,說吧,別構思了!”我猜他也說不出個離格郎來。
他丟給我一罐飲料,“先喝口水,哥哥我這段日子過的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整天貓著。我是在躲一個人,一個男人,很惡的男人!”他一字一句的說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令我有些震驚,這哪裡是我眼裡的那個風流倜儻、瀟灑活脫的魏風魏老大呢。
聽完魏風的痛苦陳述,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原來,他躲起來是為了一個女人,就是最後見他時,他說的天天惦記的那位,還是個有夫之婦。她老公在海上採油平臺工作,工作方式是在海上平臺待滿一個月再由直升機運回深圳休上一個月的假期。他費了九牛二虎的心思把這位有間歇性性福的女人終於哄上了床,可一次正雲雨之歡時被她老公的朋友撞破,並跟蹤他的車到了蔚藍海岸的住處。她老公回家後便知道了這事,揣著刀就去蔚藍海岸找,幸虧這女人提前打了電話告密,他才躲過一劫,轉移到這個窩。十分巧合的是,我這時也不停的去他家裡找他,見他不在也沒給小保姆好臉色。後來聽說,有人找到了公司,他更是惶惶不可終日了。小保姆和他的秘書都不認識我,只告訴他是個高大的男人不斷來找,看來我還在不知不覺間扮演了一個綠帽子男人的替身了哈。
見我笑的捧腹,他氣得臉色發青,大罵我哪裡還有點朋友的樣子,不夠意思。我止住笑,看著他生氣的樣子,稍帶安撫地說:“好了老哥,哈,這男人一個月的假期也快過了吧?你的痛苦日子也該結束了。這天下的女人千千萬,你偏偏選擇有主的,連帶給兇猛男人帶綠帽!還真佩服你的膽識啊,恐怖的日子還敢到我的髮廊去瀟灑,吾佩服!”
“你他媽的,還說呢,”他還不知道臉紅的說,“我連車都沒敢開,打的去的你那裡,實在憋的受不了,每天看到的母的,都是來送外賣的鄉下妹子。”
見我還是笑眯眯的品味他的遭遇,他轉了個話題,“我知道你找我是分那筆錢,不都給你五十萬了嗎,門窗的合同你們也拿了,怎麼不能賺個百多萬,還死盯著這筆錢幹嗎呢你?”
“我只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我的語氣嚴肅起來,“我不想多分你一分錢,我只想拿到你承諾的那個數,反正咱們都是口頭之約,你可以耍賴不承認,也可以不給我。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