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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慷慨陳詞,把我這幾天抽空看的管理竅門買弄得一乾二淨,當然也贏得在座的熱烈掌聲。我聽到大利鼓的最響時間也最長,咧著個大嘴看著我,笑的很開心。李鈺一臉的微笑看著我,好像早就知道我能製出這麼一出似的,還含蓄的眯著眼、點著頭。
接著讓施工將這段時間的工作總結一下,並把下一時期的想法說出跟大家探討一下。施工演講完畢,在我的一致倡導下,大家暢所欲言,將個碰頭會開得高潮迭起,還真有點颳起個“頭腦風暴”的意思,不知不覺地轉眼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嫣然這次很準時,已經開著小車來接我回家。我便將魏風怎麼將那個合同拿到、又怎麼要轉包出去的事,添油加醋地跟她賣弄個夠。聽得她大呼不可能,天底下還有如此容易的事,我做了個鬼佬式的聳肩坦白動作,表示這事就在光天化日、我的眼皮底下發生了,由不得你不信。
看了會兒電視,沒有啥好節目,十一點過,我剛剛培養出情緒把嫣然抱到床上,一陣輕快的電話鈴聲將我們的情緒打到零點,竟然是她那老不死的香港老爸打來的,說是明天要過來和我再見個面。
見他媽的頭見,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恨不得現在撒丫子就跑。那老東西純粹有病,好像這世上除了他就再沒有好男人似的,當然那個嫣然的美國前男友也除外。
不過嚴格說來,我也實在算不上好男人。如果說在外玩女人是對嫣然的不忠,我對她確實不忠。但我這從幼稚班養成的習慣,要改談何容易,天生我不能成為柳下惠,天生就會被翹臀豐|乳輕易俘虜,我能有什麼辦法?要說玩,現在的哪個男人不玩?哪個又不想追求睡過的靚女數量最大化?就算存在的不一定就是合乎情理的,就算我這是在為自己的醜陋行為狡辯,就算還有不少的男人依然循規蹈矩,在這個社會中我不玩或不請別人玩,我到現在依然是一事無成的吧,我能做到一張定單嗎?沒有生意,談何事業和成功。
在我眼裡,那不過是逢場作戲,而真正的情已經全部放在了嫣然身上。就像我掏錢洗腳、松骨一樣,我買的只是一種服務,一種最令我愉悅並心情放鬆的服務而已。而我會為那些女人犧牲錢以外的東西嗎?肯定不會,就算多給些小費也要看服務的質量而定;但我確實可為嫣然去死,可以為了她失去身上每一滴鮮紅的血液。拋開我的花心,我也算得上有情有義、頂天立地的男人吧,我沾沾自喜地把自己定位後,給嫣然表示我堅決不想再見他,更不想再發生上次那令我無地自容的事了。
嫣然顯然對上次的見面情景心有餘悸,也說還是不見為妙吧。因為這之前幾次和老爹談這事都不歡而散,他還是改不了看法,更有生逼她就範的意思。
我們商量了大半夜,最後決定了“惹不起就躲、躲不了就生”的作戰原則,明天一早我們就跟他玩失蹤。再往後一切都電話聯絡,直到他同意為止,真不同意,就揹著他把婚給結了。我心裡想,這老傢伙“女大不中留”的道理都不懂,還虧著縱橫商界這麼多年呢,真要執迷不悟下去,等著心碎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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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這麼晚,實在沒有心情搞什麼名堂,我們緊緊相擁著很快便睡著了。
第四章
我笑,我笑
施工拿了兩件嶄新的空氣濾清器放在我辦公桌上,說是一隻是我廠剛剛成品的,一隻“金龍”貼牌的,讓我對比一下有什麼不同。
我一手一個,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分鐘,沒什麼差別吧,都一個樣子。我讓施工說說,到底這裡面還有啥道道。
施工笑了笑,指著兩個杯口的顏色說,“任總,你看差別就在這裡。我們用的鋼比他們的要好,雖然對產品的使用效能沒有太大的影響,我怕被他們查出來,退咱們的貨。”
“有這麼嚴重?”我又仔細的看了看,“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家必須採用同種鋼,才能消除這種差別是吧?”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這樣的”,施工吞吞吐吐的說,“可是聽說‘金龍’一下子進了好多噸這種鋼材,我跟陳總打過電話,他堅持讓我們降低一下用鋼標準,我們今天又進了兩噸,總共也有六、七噸了。”
“你認為我們應不應該堅持執行我們這個標準?”我將問題踢給他,這點事我哪裡懂。
“應該是應該,降低點標準我們的成本也會有所下降,只是這批鋼還用不用?”
“你是技術廠長,這點小事還是你拿主意吧!解決不了,我再和老陳商量。”我有些不耐煩地說。
施工笑著說:“好吧,我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