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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對對地煙消雲散了。想起慕華在我裝純情時總愛說的一個否定的誇張句子:你摸過的奶子,不用碾平也能鋪上一個大操場。想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雖然沒有他說的這麼誇張,但至少一個個地排起來,橫過眼前的這條馬路肯定沒有問題吧,我笑著自言自語道。
正當我用眼力丈量並心算著到底能不能鋪多幾個來回的時候,還真看到一對波濤洶湧的奶子誇張地晃動著出現在對面的路口。是小王啊,一邊跑著一邊東張西望搜尋著路人,還一邊慌張地掏出手機。
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正好晚了五分鐘。小女子還算準時了,這點時間夠不上如此的緊張嘛,任哥我怎麼能怪罪呢。正想著,電話來了。
不等她說話,我便裝作緊張地說,“小王啊,不好意思,我還在路上,你先等等啊,我馬上就到了!”
掛了機,我看到那對奶子停止了洶湧態勢,它們的主人也放鬆地掏出了鏡子,竟然在路邊補起口紅來。看得我忍不住笑,看來做領導的就應該有些做領導的架子,讓屬下等等才會讓人覺得正常些,不然會惹人遐想地或者讓人緊張傷神的。
約莫過了五分鐘我發動車子,出了停車場斜刺裡直直停在她身邊。她應該對這爛吉普車比較熟悉,大利不知道開這車帶著她兜過多少次風。
她上了車,我才明白我上次見面時為什麼就沒有發現她的波浪如此洶湧,她這次穿的確實比較單薄一點啊。再說我上次從一開始就對她裝熊,雖然後來也關注了一下她的臉蛋,卻沒有注意到她的胸上風光,這確實怪我觀察不徹底、不全面,這樣下去,怎麼能夠將員工們的優點全摸清,看來我是應該改改作風了。
看我一聲不吭地光是關注著她的穿著,她的臉刷地就紅了,下意識地在胸前抱了抱手。
“太匆忙,沒有來得及換衣服,這樣不會影響咱們公司的形象吧?”她說。
“不會,不會!”我笑笑說, “我覺得你這樣穿得很好啊,很有女人味,很迷人嗎!哈哈!” 我才巴不得她穿的再薄些、再露些呢,又不是正式上班,這樣很貼近我的胃口。工廠開業上班後,自然有公司制服穿,當然就少了不少的風景,轉了個念頭,不對啊,制服的誘惑不也是要命的嗎?
上了皇崗路,還沒有到梅林關口,手機又響了。我不敢一邊開車一邊聽,便謹慎地將車停靠在路邊。
聽了對方的自我介紹知道是裝修的老劉,只聽他非常小聲並急促地說:“任老闆,不好了,有人正在廠子裡鬧事呢,你快過來吧!”
聽得我一激靈,“你大點聲,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正在去你那裡的路上,你慢慢說!”
“他們看到我給你打電話了,我要掛了!”那邊的老劉說著便把電話給掛了。
再打過去,暫時無法接通。媽的,他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我心想。
小王著急地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也顧不得給她解釋了,我把車子開得飛快直奔工廠。把車停在離廠房不遠處,我對她說,“你在車上待著別動,如果十分鐘後還沒有見我出來就直接報警,聽好了沒有啊?”
她一聽便緊張起來,使勁地點著頭,掏出手機緊握著做好隨時撥打110的準備。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說,“放心吧,沒事的,遇事一定要沉著點就行了,啊!”
下了車,看著廠房的大門開著,門口堆著不少的裝修垃圾,也沒有什麼異常。
仔細觀察了一下地形,還好那些垃圾中還有不少的棍棒、磚塊等物,危機時可以當作武器的。我快步走進廠房,向右看,寬曠的大廠房中沒有一個人,可能在辦公室吧,我想著便推開了還沒有刷漆的外門。
一幫人看到有人進來,嚇了一跳,老劉見是我,忙揮手說,“沒事,沒事,是任老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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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聽出了他的聲音,我還真的差點認不出他來了。用手捂著眼睛,兩個鼻孔用衛生紙堵著,看來定是捱打流血了。再看看圍在他周圍的人,都是雙手髒著的工人,看來打他的人已經走了。
來不及問明情況,我忙著招呼老劉要不要先去醫院看一下。我讓他拿開捂眼的手,打的還不輕,已經變成了一隻熊貓眼。看來打人的小子用的是我慣用的手法“封眼”,應該是性情相近之人吧,我心裡想。摸摸他的鼻樑骨,還算硬朗,鼻子應該沒大事。
老劉開始死活不願意去醫院,說是沒有什麼事,過一會兒就好了。我雖然不知道被封眼的滋味到底如何,但曉得如果用力過大的話可能會傷及眼睛,而且一時半會兒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