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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快死了。我知道再這樣雜事沒完沒了的湧來,不累死也得把我給煩死。
不死的布穀鳥聲把我從瘋中喚了回來,是小王。我翻開手機蓋,劈頭蓋臉地說:“你剛才幹嘛呢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聲音有點大,有點促,這可和我對她一貫的關心和愛護的形象不太相符啊,話既出口,她就將就吧。
幾秒鐘的沉默後,小王戰戰兢兢地問:“請問你是任總嗎?”聲音很輕柔,活像一受傷的小鳥,在經受無盡的痛楚後從嗓眼裡發出的弱勢問尋。這更激起我無限的勇氣與想像,去嘗試她那小鳥依人的美妙感覺。
“當然是偶了!”我說。
她解釋說她剛才在洗澡,沒有發現手機響了。我哪裡還能聽完她的敘述,直接讓她來上次接她的地點報到,我倒要看看她這麼早沖涼是為了啥,衝的效果如何了哈。
一個穿著睡衣的妖嬈、鮮嫩的如同她還沒有吹乾的長髮一樣不時地滴著水的女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我的面前,猶如犯了錯的孩子在等待長輩的訓斥樣站著,我幾乎在還沒有隨她回到住處的時候,手腳就已經耐不住寂寞了。困於路上行人的注視,我還是勉強忍下來。
這是一個兩房,裝修很破舊,不大的房廳裡被各種各樣的老款舊傢俱充斥著,顯得空間有些擁擠。開啟電視,我坐在沙發上等她端上加了冰塊的可樂。她也許已經感受到我燃燒的激|情散發的熱量,企圖靠這幾塊小小的冰塊來給我降下溫。我接過她遞上來的杯子,眼睛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