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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生,“黃、賭、毒”氾濫,所以飈子他們管理的難度很大,危險也時刻威脅著他們這些人民生命和財產的保護神們。
我們的這個髮廊今後到底要在這個圈子裡扮演哪種角色,我們確實還沒有任何的想法,也不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定位。
我漸漸地覺得
我上的這條船
一條沒有明確航向的船
我和李鈺是沒有任何經驗可談
可偏偏又是船長
第一章
兄弟遼寧的?
氣死我了,昨天臨時找來的小妹真沒職業道德。
昨天她們來時我就告訴她們說,我們是正規松骨,不準在包間裡搞“快餐”,可老王找來的那三個都在包間裡和客人發生了關係。更有甚者,其中有一個叫“阿惠”的還和客人發生了爭執。
當時我先睡了一會,李鈺在收銀臺坐檯。不大會兒他就將我扒拉醒說小妹出事了。那個阿惠也隨著他來到我的跟前,搶著跟我說:“正做著,他(客人)說我下面有味道,可能有性病,要換人,我給他要小費,他不給,還讓我把老闆叫來。”
我吃了一驚,我們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來了。更沒想到她還這麼恬不知恥的想要我去給她出氣。沒等她說完,本想照臉給了她一巴掌,姿勢都已經做出來了,沒有打,變為朝她肩膀上猛推了一把。她一個趔趄,坐在了牆角里,接著蹲在了那裡,驚恐地看著我。
我狠狠地說,“你媽媽的,誰讓你跟他做的?你想害死我啊你?”
她原以為我肯定會給她撐腰,去跟那個嫖客收錢,沒有想到會有這個下場,滿臉不解地看著我說:“不會的?燻現在查的很鬆,只有那些倒了八輩子血黴的,才可能被抓住呀!”
我說:“別說了,你以為我這裡是雞店啊?我怎麼跟你說的,你賤是不是?”她不敢吱聲了便捂著臉哭起來。
我看了一下時間,凌晨3點半。我隔著落地窗向外審慎的看去,門口的路上除了不時有些車經過,已經少有人走了。
遠處有男男女女幾個人圍著小販的燒烤攤說笑吵鬧著,在這寂靜的街道里成了惟一噪音源。
我心裡一激靈,要是有公安來查夜可不完蛋了。頓時,後背冒出了冷汗。
看她那個樣子,我也很後悔說這麼多髒話來罵她,可是實在是忍不住,對這種人實在也沒有什麼必要客氣,不然她更上臉。髮廊這個行業門道還沒有摸清楚之前,我和李鈺沒有這個膽量放任她們去幹,我們來收臺費。其實我們就是想正正當當地做生意,覺得那樣也掙不了多少錢,查著一回賺的錢又都出去充公了。
不過事情來了也沒辦法,我暫時還不敢攆她走,客人還在包間裡等著呢,她如果出去打個電話一報警,劉飈今天也不值班,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我讓李鈺將她叫到一個空閒的包間裡看著點,明天讓她滾蛋,至少要保證今晚不要再有什麼事情。
我問李鈺客人在哪裡,怎麼處理。他說是上面的十號房。
他也沒轍,我想拉他一塊上去,他推說廳裡還有兩個小妹沒有上鍾,他要盯著點。我忽然覺得所有的小妹都放心不下,李鈺他盯著也好。
我便走進了那個包間。一個大不了我幾歲的男人躺在按摩床上,四仰八叉的,用手臂遮擋著並不強烈的燈光。
聽見我進來,坐了起來揉揉眼說,“你是老闆?”
“你們這裡的小姐亂開價,一開口就要一千,最後說好了二百,還沒怎麼著就讓我掏錢,你說她還有沒有職業道德?”
我上下打量起來,遼寧口音,中等身材,身著灰色休閒服,看上去還挺能裝。這樣的人最不好對付,沒準會整出啥事來。東北人好多特事媽,我在吉林上了四年大學深有體會,不過有些人還是挺夠意思的。不知道這個孫子到底是哪路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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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繃著臉說,“你小聲點,怕別人都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也是地道的東北話。
說著我坐在另一張按摩床上,裝著很牛地點了一支菸,眼睛眯著漫不經心地看著他。
他看我來者不善,用手搓了幾下灰黃的臉,也從在牆上掛著的衣服裡取了一支菸,點著說:“啥意思?”
我這才看清他的身高,多說也就一米七,臉刮的鐵青,不像個壞人。
“沒啥意思!”我故作肯定地說,“兄弟遼寧的?”語氣緩和了很多。
他沒有回答,只是稍稍地點了一下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