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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歲月”。別看這廝說中國話都結結巴巴的,唱起粵語歌來還真有那味道。是啊,風雨中抱緊自由,我現在是處在低谷,但絕對不能喪失自我追求,我也要向曼德拉他老哥學習,堅持自己的理想不放鬆,賺大錢、多玩小女人哈。
忽然想到了嫣然,網上認識的,據說是個白領女主管,身高一米六五,看起來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具體年齡不詳,長髮,開著一輛紅色“本田雅閣”,已經和我交往了將近半年吧。
我以前工作總出差,見面不多,但她很有經驗。我都懷疑她結過婚了,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測出她的深度。這人也怪神秘的,從來都不給我留她家裡的電話,即便是打她手機,也經常掛掉,過後不久再給打過來。我和她是典型的露水夫妻,從沒有去過她家。只從她的隻言片語中猜到她家可能在羅湖的怡景花園附近。
試試吧,我撥通了她的手機。同樣是掛掉,哎,等等吧!我開始打量起這個小酒吧,這是農民握手樓的一樓,八十平方左右,中間一個柱子,給漆成了藍黑色,上面扭扭捏捏的寫了幾行字,仔細看去,“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我解脫了,你呢?”等語句,給人感覺還是怪怪的。
陸陸續續的進來了不少人,男女成對的較多,劉飈給我點了首“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哥哥我的保留曲目,自然要現演,我坐上了舞臺的吧椅。由於我的聲音像極了迪克老爹,引來了此起彼伏的喝彩聲,我趕忙說謝謝。一曲終了,有人喊再來一首,我裝作沒聽見,還是下來了。讓我唱我就唱,豈不是太沒有尊嚴,誰知道龜孫子們是不是拿老子開涮呢。
我和飈子碰了一杯酒,還是老金威夠味。在我和飈子瞎嘀咕的時候,手機響了,正是她的號碼。
“閒著沒?”我直接說。
她那邊卻淫蕩地說:“正等你呢!”
我給飈子說:“老情人叫我去呢,你去不去哈?”
他嘿嘿地笑著說:“嘿嘿,她願意嗎?”
“沒有問題!”我回答。
玩笑歸玩笑,我知道他明天還要上班。結了賬,走出酒吧,飈子問我今晚還回來不。我告訴他誰知道啊,睡覺機靈點,回來的話就按門鈴。
在小賣鋪買了包孺子牛,我給嫣然打電話說我在“家樂福”門口等她呢,還沒有抽一支菸的功夫,這傢伙就風風火火的趕過來了,停車時還來了個急剎車。
我上了車說:“婆姨還挺心急的嗎!”說著湊過臉去親了一口。
她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彆著急,等一下你不成木乃伊才怪呢!”
我又順勢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嘿嘿”笑著說:“一個月不見,見長了啊?!”
她急忙開啟我的手,“別碰,炸了崩死你!”說完笑得鋪天蓋地的。
車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紅荔西,我讓她開啟了天窗,風很清新啊!路上的車很少,卻都拼命似的直往前飛。她一拐進了益田路,在一條少人走的暗路上停了下來。我知道這條路有路燈,一般都不開,我以前和別的妹妹還真的來過這裡,所以特有感覺也特留戀這地兒。
她不言語,嘴巴開始在我的脖子上亂拱。車子在晃,我怕有人來,讓她把車窗給關了,發動機倒是沒有熄火,以防萬一,開車就跑。
好多天沒有運動過了,我顯得特有耐力,但終於還是須眉不敵巾幗。她滿意地將長髮散開,又重新梳理一番後紮好,匆匆補了補口紅。媽呀,看來我的小臉準又讓她給親得奼紫嫣紅了,我用舌頭上下清理著我的口唇,滿意地看著她有點疲憊地笑了。
車子重新發動,上了深南路,她終於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原來她剛才一直注意車後面的動靜,想必是怕人發現吧。女人啊女人,瘋狂過後才想後果,這真是雌性的悲哀!
我問她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她說以前晚間沒事開車轉悠到這裡,方圓幾里幾乎沒有人,今天到這附近才想起。我笑著裝作不相信地說:“不是和別人來過這裡吧?嘿嘿!”
“你放什麼狗屁?除了你我就和男朋友在家裡這麼過。”她臉色一變,生氣地說。
我來了精神,“你還有男朋友?那我算老幾?”
她小聲說:“最多算個情人,或可偷情之人吧!呵呵。”
我心裡想,你媽媽的,在沒有知道一個女人的確切年齡和背景之前發生故事時,我心裡只有Se情,好色的色,情慾的情。
兩人沉默不語,車子已經到了大劇院,她說:“你不總是想到我家裡去嗎,好吧,今天讓你去,但是你不要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