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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隔著女性的內褲,我已然觸碰到了她那幽幽的私|處,我那慾望,慚漸縮小成一個顫慄的點,一剎那的那種顫慄、那種動了感情發現的碰撞,我忍不住輕微地再往深處探入,我順著她柔細的體毛撫摸她赤裸的雙腿,我竭力隱匿起我的顫慄,啊,那真是最為困難。
蔣昕餘被我撫弄的有了生理反應,她呢喃了兩聲,也許是發現了我的慾望,突然馬上放開她緊閉的膝蓋,跳起身嘻嘻笑道:“叔叔吃我豆腐,也不知害臊。”
我一直在壓抑,我真的不想因為一次的摸索和失策,便誤入歧途只顧享樂。我決定跟黃芝芝儘快完婚。
結婚那天我的小鬼靈精沒來,她似乎生氣了。她變成兩三個月才回來一次,我知道她與她的小男友相處得不錯,黃芝芝笑我過分寵溺她,但這些與她無關,她只是個陪襯品。
一個星期六,非常暖和。她穿著蘋果綠色的連身裙回來了,這個小妖精最喜歡穿裙子來引誘人,她穿著一雙橡皮底帆布鞋直接就跑到屋子裡。黃芝芝望著被她踏黑的地板苦笑,我知道是這個小傢伙的惡作劇,她不喜歡我娶黃芝芝,不喜歡有個嬸嬸。
她在花園走動,她在斑駁的陽光裡每移動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體內最隱秘、最敏感的慾望撥了一下。這柔膩漂亮的面板,日光下更是完美無瑕,她脫掉鞋子,細小的腳踝踩在小草上。
我在書房望出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當她站玩起花園的水龍頭時,我愛慕地看見了她捲起裙角下那片模糊不清的臀部。為什麼她一個簡單的動作——一個這樣的女孩,只是一個小女人———竟使我這般激動呢?她是妖精的化身。
她胡亂地洗了把面,似是在哭。
我快步走到花園,用著鼻音很重的聲線問她:“小傢伙,不高興?”她抱著我哭了,哭得悽楚,我不知道黃芝芝有沒有看見,但我只心痛眼前的小精靈。
我查到原來她懷孕了,她竟然走去人流,她居然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個該殺千刀的徐浩堯,我要逼使他離開她,我不準任何人傷害我的小妖精!任何人傷她一根毛髮,我就還以他千萬倍的折磨!
一個月後,蔣昕餘回來了,她沒有了往日的笑容,沒有了調皮的話語,她甚至不去上學,算了,只要她肯回來我身邊,又有什麼所謂,我已經不能容許再有人傷害她。
黃芝芝察覺到我的些許端倪,她言語上有不滿,我唯有多點陪陪她安慰她。我知道繼續這樣下午我會為了蔣昕餘瘋狂,但這麼做,給我一種奇特的刺激;因為蔣昕餘竟然開始引誘我,她不喜歡我寵黃芝芝。她會在花園裡做日光浴,趁黃芝芝去做保養時,當然我通常也會坐著隔壁假裝讀書,我害怕自己失去常態。但蔣昕餘總會佯裝漫不經心地在我面前走來走去,露出她的大腿,還有被汗水溼透得半透明的胸脯,她走過時我會輕微地在她的臀部或Ru房捏一下,我的興奮已處在瘋狂的邊緣;同時我也瘋狂地狡猾。我們透過一連串隱秘的小動作,我把遮掩著的慾望調進她的四肢裡。
我生日那天,我們終於發生關係了。步入了地獄的人再也不會介意在地獄沉淪,慾望就如烈火,無法撲滅。
黃芝芝洗澡時,我的小尤物會在沙發俯身躺下,向我圓睜她充斥情慾的雙眼,展示她微微抬起的肩胛骨,展示她沿著脊骨的彎曲呈現的花蕾,展示她緊繃繃、窄窄的臀穿在居家服裡顯示出的膨脹,還有她那雙引人遐想的大腿。我目不轉睛、嘴唇乾澀,她使我心旌搖曳,我忍不住伸出手摸入她的衣服內,一舉擄獲她豐嫩的Ru房,那觸感極好,可是黃芝芝出浴的聲音常對我潑一盤冷水。
黃芝芝外出買東西時,我知道小妖精一般躲在什麼地方,是的,我假裝在我的臥室裡碰見她。她正撐起頭等待著我,她穿一件斜紋的花罩袍,她剛剛洗澡完,那股醉人香氣。她說:“叔叔,我頭痛。”
我抓住她的肩膀,“頭痛?”又溫柔地握住她太陽|穴兩側,然後將她轉過身。“這樣好點沒?”
“嗯,噢。”她發出惹火的呻吟,說“啊,是這裡了。”
“聽說用口水的效果更好?”
“真的?”她一臉天真,不認識她真會被她騙倒。
“對,想試試?”
“好啊,”她說,輕柔地,我把顫抖的舌尖舔過她的太陽|穴,然後來到額頭,嘴唇。
“真好,真好,”她說,眨眨眼,“舒服了。”
“其他部位呢?”
“你壞,”她說,“人家只是頭痛。”
這時我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