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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這頭小豹子的,不僅是膂力和軀體的分量,而主要是蓄藏於體內的這股意味。此刻他安靜下來了,她摸著他頭頂那光滑的自來卷兒,倒是有些憐惜了。她說:“你實在還是個孩兒哩,發不得蠻啊,要換了別人,說不定我剛才就搓斷了他兩根肋骨!像這會兒多麼好、多麼好,喝一口燙酒吧,趕走這一夜的寒氣……酒把你的肚腹暖過來,咱再把你哧啦哧啦抱進懷裡,呼啦呼啦咬進嘴裡。你看見窩裡的野鷹野豬崽兒啦?它們的毛兒都是一點一點長出來的,急了不中!”
唐童點點頭,心裡毫不懷疑,而且有所慶幸:她剛才真的能搓斷咱三兩根肋骨哩。天哩,這才叫實話實說,這才是情到真處放一馬呢。這好比入了沙場,咱自覺得是馬上悍人渾身都是霸氣,其實哩,一交手就知道誰更厲害:咱接不住她的鏢哩!
黎明馬上來臨。在一片紅彤彤的曙色中,珊子像喂小鳥一樣親手端壺讓他飲過了熱酒,然後一絲一絲褪去了他的衣裳。她伸開虎口鳰過、度量過他的腰圍、臀部,上身和下身,兩個|乳頭之間的距離,還有腳掌。她最後說:“好好長,變成悍人鎮霸也就是幾年的事情——來吧,你現在只需如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個童男子?”
收徒記(2)
唐童吭吭哧哧點頭又搖頭:“俺早就不是了……”
珊子悲憫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