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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就是路寬了那麼一點,樓高了那麼一點,人也臭屁了那麼一點。至少,天寶幾個人對於他們那種“天朝上民”不怎麼感冒!
五人一行坐進了路邊的一個酒吧裡。因為是白天,並沒有什麼人,他們也算是稀客了。天寶要了飲料和秋秋喝,東子和王鵬要了啤酒,王鵬的小女朋友雲舒霞也要了啤酒,坐了一桌兒,聽著酒吧歌手在上面唱:
“冷風冷雨下,忘記不掉你回首的眼神,傷心欲絕的人,一個人苦苦的追尋……”天寶對現在的流行歌曲也不瞭解,這個歌還是第一次聽到,似乎是寫人失戀的,失戀了以後,想要用自己的行動去挽回曾經的愛,想讓女朋友回心轉意,應該就是這麼一個意思了。這個並不是啥,至少天寶能夠理解一些,他就是這樣的人……
王鵬喝了一口啤酒,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京城的人,一個京城,一個天錦。這兩個地方的人好像有多牛一樣,誰也看不起,都快上天了。嘖嘖,開一輛破摩的還當自己是大款大爺的……”
天寶道:“你們知道相聲為什麼是從這個地方出現的嗎?”
王鵬問道:“為啥?”
兩個女人也都是好奇。不過東子似乎聽天寶說過,灌了一口啤酒,很不屑的說道:“這兩個地方的人虛榮,愛吹。相聲那個是怎麼說的?相聲,是一門語言的藝術,講究的是說學逗唱,其實本質上來說就是這兩個地方的人太臭屁,愛裝逼,弄了一輛破腳踏車都要充大款。見人一句有事兒您說話,用他的時候卻沒辦法了。一出去,嘖嘖,那可都是爺,可其實呢?狗屁不是,所以相聲才產生了……”
天寶哈哈笑道:“這個好像也是我和你說的吧。這個京師和天錦人就是這個德行,所以最讓人看不慣。上海的人斤斤計較不錯,可卻比他們強多了,咱們也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今天就是玩兒,吃的!”他的手卻很不老實的在秋秋的腿上游走,秋秋就當是沒看見了,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呼呼。
雲舒霞說道:“咱們住的那個地方花不少錢吧?”王鵬一摟女朋友,說道:“反正不是咱們花錢,愛多少多少……”天寶問道:“秋秋,那個多少錢?”秋秋想了半天,說道:“我也不知道!”
這個回答,著實是雷倒了一片人,天寶一口果汁嗆到了嗓子眼兒裡,半天才喘過來。也許是感覺那個歌手挺賣力的,天寶很大方的打賞了一塊錢的硬幣,那哥們兒都快哭了……怎麼說幾個人看起來也不是那種沒錢的人啊,可人家就是沒錢的也不好意思給一塊吧?五十都不好意思出手,可他倒好。
東子看那歌手難看的臉色,怪笑道:“知足吧你,這個傢伙以前還一毛不拔呢,你能撈出一塊錢,那就是真唱的不錯!丫的摳,太摳兒了,你知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啥不?”
天寶嘿嘿一笑,說道:“是人死了,錢沒花了,對不對?不過相對於人聲最最最最最最大的痛苦來說,這個結果更容易讓人接受。我就怕我還沒死呢,我家的秋秋就沒錢養了。勤儉節約知道不?這個叫會持家!”
秋秋樂的直笑。東子算是敗給他了,“勤儉持家有你這麼住總統套房的嗎?”天寶撇撇嘴道:“我還喝一萬塊錢一杯的雀巢呢,你怎麼不說?”
“敗家子啊敗家子……”東子和王鵬都是搖頭哀號,痛心不已,就好像天寶已經是那種紈絝的無藥可救的混蛋一般。天寶臉一黑,不理兩個損友了。
嘖嘖,關鍵的時候還是秋秋好——
天寶如是想。
在酒吧裡養足了精神,回到了“紅月亮”以後,他們就得到了劇本,背臺詞是必須的。不過似乎天寶的這個劇本里自由發揮的成分很多,沒有多少固定的臺詞,所以要說輕鬆還是非常輕鬆的,至少天寶和秋秋是不用背的,就是看了那麼一下。
吧檯詞扔到了茶几上,將要扮演“紂王”的天寶嘿嘿怪笑,叫道:“美人兒……寡人來了,嘎嘎……”秋秋媚眼如絲,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她說道:“喲,我家的寶寶什麼時候成了大王了?奴家這裡有禮了,咯咯……大王,奴家伺候你沐浴,如何?”
兩三個媚眼把天寶砸的暈暈乎乎的,自然而然的入戲,那可是真正的紂王了。天寶趕緊道:“何勞美人動手,寡人自己來,自己來……美人……”
第四十七章 開機儀式
農曆正月十五。
在這個元宵佳節,《妲己》的開機儀式就這麼的在中央大會堂開始了。開機儀式是準備在下午的三點鐘開始的,可上午就已經有大報小報的記者扛著長槍短炮等著了,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