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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先了一杆。第二次開始,就已經收場了。天寶鍛鍊了多半年的武功,不是白練的。在力量的運用上,無論是力道,還是準頭,都掌握到了一個相當精準的水平。
所以——
擺球,揮杆……
球杆劃出一道半圓形的弧度,就聽的“啪”的一聲,進洞!
最讓人鬱悶的是秋居然沒有彈出來,而是砸了進去。和一般出現的情況截然不同,而秋秋就更簡單了,一隻手揮杆,百發百中,打的許波文慘無人色。打了一陣,就去棚裡休息,要了飲料,天寶和秋秋一碰杯——
“幹!”
“呵呵,在這裡能夠遇到天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穿著短褲,半袖襯衫的的何潤勤走過來,和天寶握了一下手。天寶也沒想到何潤勤居然也來打球兒,笑道:“好說,好說。”
秋秋問道:“誰啊?”
天寶介紹道:“何潤勤何先生,這位我女朋友秋秋——”
何潤勤道:“自古英雄美人,果然如此。”
天寶道:“說笑了。”
何潤勤問道:“天先生怎麼想起來打球兒的?”
在何潤勤的印象裡,天寶似乎從來就沒有在這裡出現過,故此有這樣的一問。天寶笑道:“是陪朋友一起來的。實在的說,高爾夫這個運動我不喜歡,玩這個和踏青有多少區別?重要的不是揮杆打球,高爾夫的真正樂趣在於追著球和撿球,真正打的,不是目的。說白了就是一個溜達散步!”
何潤勤道:“呵呵,終於又見天先生高論了。天先生並非常人,得之一言,都能讓人回味無窮啊,至今想起在世界之巔的偶遇,依舊讓人難以忘懷!”
天寶翻了一個白眼,讓男人記住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在許波文的眼睛裡,天寶這個人似乎高深莫測了起來——能被何潤勤看中的人,而且還要如此的客氣的,那就絕對的不簡單。何潤勤看中的人不多,而能被看的起的,以禮相待的就更加的稀少了。
何潤勤重來沒有走眼過!
在這個天寶的背後,究竟還隱藏著什麼呢?
他也沒有機會過多的想這些,就上去和何潤勤打招呼。但何潤勤似乎對他沒有什麼興趣,愛理不理的。取火點了一根菸,何潤勤溫和的笑道:“天先生不抽菸,這個我還是記得的!”天寶道:“上次給我的那根,現在也不知道扔什麼地方了。”
何潤勤“哈哈”一笑。
他們的話讓人感覺到莫名其妙!
大家都認識,自然是一起坐下了,黑子在後面看了天寶和秋秋一眼,眼中一些熾烈的光芒閃了那麼一下,似乎有些狂熱,有些期待和渴望。隱約的,天寶能感覺到他的意思——這是一個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對於這樣的一個人來說,天寶現在和他是同類了。
一樣的殺了很多人,沾染了一身的血——
殺過人的人,和沒有殺過人的人是不一樣的。也許普通人發現不了什麼,但經歷過血腥以後的人,在開啟了獸性以後,就可以有一種獨特的感覺。這種感覺敏銳的就好像是野獸一樣,所以狗見了殺過人的人的時候,都是低著頭,夾緊了尾巴的!
黑子渴望一戰!
但他也知道,這樣的場合不是時候,所以他在忍耐。
何潤勤道:“我家嘉韻可是很惦記天老師的,如果有機會,天先生可以去做客!”天寶微微一笑,說道:“有機會一定過去的。”
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許波文純粹的成了一個外人,不知道是否是有意的,何潤勤單單的冷落了他,就是方嫻雅也都照顧到了,這個讓許波文很沒有面子,卻又發作不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何潤勤的身份。
何潤勤手眼通天,是金帆市的大神!
他不敢得罪,也不能得罪。
何潤勤認識東北的鄭五爺,而這個鄭五爺,別說是東三省了,就是全國也都是出了名的。哪一個人不知道鄭五爺的威名?得罪誰,他也不敢得罪黑道!何潤勤道:“金帆現在的天變了,生意也不好做了,唉——”
天寶道:“那何先生是出來散心的?”
何潤勤道:“恩。一場風暴過去了,公司裡元氣大傷,更何況現在各方面的勢力還沒有找到一個平衡,不好辦啊。”他不是抱怨,而是真的不行了,地王的崛起,讓他的生意分外難做。跑了一趟南京,金帆市已經徹底的天翻地覆了。
以前培養出來的網路,人脈,斷的斷,丟的丟,簡直就是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