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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入店與太湖蚊打交道時,在下決定在郊外收拾你們。如果沒有把握,在下會攔截你們嗎?哼!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起上吧!在下保證不讓你們失望。”
“姓卓的,你在本城的事已經夠多了。”姓聶的咬牙說:“你已經逼得咱們這些人無路可走,咱們只好和你拼了。”
“你這人睜著眼睛說瞎話,居然怪起在下來了,可惡!”他無名火起,聲落人動,狂野的向姓聶的衝去。
“你死吧!”姓聶的怪叫,雙手齊揮,灰霧挾狂風向他颳去,腥風刺鼻。
不妙,灰霧湧錯了方向。卓天威表面上作勢兇猛地前撲,其實中途折向攻擊勝聶的右首另一個人。
灰霧湧到前的一剎那之間,他已經離了衝撲的路線,快得令人目眩,眨眼間便撞入那人懷中。
姓聶的以為毒霧定可奏效,毒霧灑出並沒有下一步應變的行動,僅準備上前擒人,卻沒料到打擊從側方突然光臨,想應變已來不及了。
但覺重物光臨腦門,噗一聲響便失去知覺。
同一剎那,水響聲震耳,厲魄和怨鬼不約而同,以魚龍反躍身法,後空翻遠出三丈外,見機入水逃命。
卓天威來不及追趕,也不想入水追逐,站在河岸不住咒罵,最後失望地轉身,走向昏迷不醒的兩個人。
那艘小舟,早已向下遊急急划走了。
他拖起了姓聶的到了水邊,將對方的腦袋浸在水裡,三浸三提,姓聶的被浸醒了,拼命咳嗽,狼狽萬分。
“現在,在下要口供。”他站在一旁沉聲說。
姓聶的神智一清,猛地奮身急滾,要滾下河逃命。
僅滾了一匝,右肘便被踏住了。
“哎喲!饒……命!”姓聶的發狂般厲叫。
“在下要口供。說!哪晚行兇的人是誰派的?”
“我……我只知道……知道宗政子秀派……派了兩個人……”
“哪兩個?”
“扮……扮成賣唱的。”
“果然是吳中一龍,還有,那扮娼女和老鴇的人?”
“我……我發誓,真的不知道,饒命……”
右肘一鬆,壓力消失,卓天威像是突然隱沒了。
東海老店的住客,比楓橋客棧的旅客更復雜。太湖蛟是老江湖,在他店中出入的人,多多少少也沾了些江湖味。
店堂燈火明亮,旅客們皆已安頓停當,店夥們都在各進各院忙碌著,店堂反而顯得清靜了些。卓天成施施然從外面返店,欣然踏入店堂。平時不露面的店東太湖蛟荊東主,無巧不巧地恰好在店堂逗留。
這位老江湖心中不安,但臉上毫無異狀,是個深藏不露的人,碰上任何變故,都能從容應付,不亂方寸,修養到家。
“小兄弟,這麼早就回來啦!”太湖蛟看到卓天威突然出現,頗感意外,友善世故地含笑招呼。
“呵呵!荊東主希望在下何時返店?四更天?”卓天威大笑:“不久前離開的兩位仁兄並沒進城,反而是往楓橋鎮走的,委實令人莫測高深,吳中一龍該在城裡!”
“呵呵!夜間進不了城呀!走楓橋平常得很,有錢有勢的爺們,皆在城外有別業。”太湖蛟也乾笑著。
“不是理由。”卓夫威流裡流氣的倚在櫃檯上。
“那……老弟的意思是……”
“那是陰謀的一部份。”他肯定的說。
“陰謀。”太湖故一怔。
“對!陰謀。”
“有理由?證據。”
“有。”卓夫威遊目四顧:“貴店附近,最少也有眼線五個以上,如果把他們捉來嚴刑逼問,可以保證他們必定是眾口一詞,招出是吳中一龍派來的。”
“你認為不是吳中一龍派來的?”
“荊東主認為是不是?”
“很難說。”太湖蛟笑笑:“當然,吳中一龍不會親自下令,自有人替他辦事。”
“有太多人手幫忙辦事的人,實在並不是十分愜意的事,難免有些事手眼不到,也容易被人利用和矇蔽吳中一龍如果聰明,一定會來與在下當面了斷,除非他真的認為他的身份不肖與在下手起平坐。”
“晤!在下也有同感。”太湖蛟粗眉緊鎖:“按理,以他的聲望來說,比魔僧殃道差遠了,他配不配與你平起平坐,他應該心中有數,小兄弟,你很了不起。”
“荊東主的意思……”
“你,年輕氣盛,能沉得住氣冷靜的思考分析,不魯莽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