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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看見我的蹤影。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
惟有熱戀的心
牽著我的腳根。
愛情的火焰
賽過正午的陽光,
她照耀著我,
讓我來到渴望的地方,
他在那裡把我等候。對於莫老的沒有言語,我真的從內心感到憐惜,有時候他會靜靜地離開,他寧願不相信肖囈語喜歡自己這個事實,比如去南京,也許他的心裡有過變態式的自慰,是一種心理的自我安慰,也許他可以暫時躲避這個事實,但是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叔叔,早點回來,南京天氣最近不好,多雨!”
我仍舊想著這句沒有回應的話。
知識分子的自我安慰從一開始就有做繭的成分,保護自己是與生俱來的天性,我看見了一個花瓶在無聲無息的世界裡面破碎,感情的痕跡就像蜿蜒的裂痕一樣佈滿周身,同時在暗暗的洪流裡面湧動著青春的力量。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5
接到爸爸打來的電話時,我正在食堂裡吃飯,剛塞進嘴裡的魚香肉絲還沒有完全嚼爛。我翻開蓋子直接對他說:“爸爸,我知道你又想我了!”
爸爸只是嘆氣,他慢慢地說:“你啊,真讓我操心,你最近還有沒有錢花啊?”
我知道了爸爸的意思,但是我突然就不能表達自己的思維,我不知道別的學生是否是如此的,但是我經常會這樣:我缺錢時會主動向家裡人要的,但是如果在一個節骨眼上我沒有錢的時候,爸爸打電話來我是不會提沒有錢的事情的,我寧願忍受幾天的煎熬,我可以每天只吃三個饅頭不加任何飯菜也不會的,然後就是我主動打電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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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愛情是多麼毀人(7)
“有啊,爸爸,你自己反而應該保重啊!”我說。
“哎!一把歲數的人了,沒有什麼要保重的東西,你沒有事情我就是保重了!”
“那麼,媽媽還好嗎?”
爸爸講:“你媽媽好啊,為她操的心比我為你操的心少,你應該知道。”他講這話時的聲音很沉重,似乎喉嚨裡充滿了鉛,我簡直不能想像。
“我最近在申請一個課題!”
“哦!好好幹!”
我一時間竟然沒有了其他的話語,於是就沉默起來。
爸爸講:“你莫叔叔最近還好嗎?”
我說:“他前天去南京了,一時間不會回來的。對了,你有時間與媽媽來武漢吧,這裡最近變化很大的,再說莫叔叔一個人也很想念你啊,你們當初當兵的只有你在外地,大家不是在武昌就是在漢口,都沒有逃出武漢的地盤!”
爸爸笑了,對我說:“不是你莫叔叔照顧你,我的心裡早就放不下了,你有時間與他好好談淡。”
我想:我最近與莫老談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都是一些爸爸與他不可能說的話題,爸爸是傳統的男人,他沒有莫老的文化高深,自然也沒有莫老對於感情的態度敏感,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我愛爸爸,我知道爸爸的苦。
“你三叔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改天你打電話與他談談,所有的孩子裡他最是疼愛你了,他喜歡你有時勝過猛子,當然是另外一種情愫,長輩式的,你也知道!”
我沉默了。
“我不說了,你吃你的飯啊,我就要掛電話了,用錢的時候你再打我手機。”爸爸說完這些就將電話掛掉了,我連一個再見也沒有來得及啊。
我突然記得以前,對,就在一週之前爸爸有信給我而我一直沒有去院系裡拿,想來原來是因為雜事而將這件事情疏忽了。
“唉!”我嘆了一口氣,繼續吃我面前已經涼了的魚香肉絲。
我是家裡最有前途的孩子,三叔一直這麼認為。
2002年的一個下雨的夜晚,嬸子因為膽結石沒有及時得到治療而離開人世,我記得那晚的雨格外的大。我的弟弟,三叔的兒子猛子一直哭個不停,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傷心啊!三叔的眼裡是一眶子的淚水,但是最終卻沒有流下來。
“唉,你嬸子是我害死的啊!”三叔說。
爸爸趕緊捂住他的嘴巴。
他輕輕地拿開爸爸的手說:“我要是早點回來,就可以趕上治療時間,她沒有我陪著才走的啊,是我害了她!”
說完這些話,心裡舒坦了,於是三叔的淚水終於肯流下來了,很洶湧的樣子。
三叔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