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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中往酒吧的一角望去,竟然見到了一個我最不相信見到的人,是法學系的言是軍教授!他對面坐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看上去還有幾分姿色,特別是身段一看就知道是一塊性感的料子,美中不足就是臉上塗了過多的脂粉而讓人想起一個叫“過猶不及”的詞語,她的肩膀上披了一條白色的紗巾。其實這一切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我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一幕:此刻言教授的手正緊緊地握住那個女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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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愛情是多麼毀人(5)
言教授沒有離婚啊,我有點暈。
他的老婆昨天還在超市裡買了大卷大卷的衛生巾啊,但是過了一會兒,我一下子就開始明白了。
原來……
“教授果然就是教授啊。”我自己在心裡說。
可是教授也是知識分子啊,我又困惑了。在現在這個年代,知識分子是惟一堅持守護著自己原則的靈長類。
“可冰,你們最近有沒有吵架啊?”葉子問她。
周可冰衝她笑了起來:“我就是天生的好人,受欺負慣了於是就不可能與痞子吵了,誰讓我最能忍氣吞聲呢!”我聽了這話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我馬上跪在周可冰面前說道:“我的好姐姐啊,我求求你了,我最害怕最害怕你哭泣的聲音了,那簡直使我的心頓時崩潰到世界的邊緣!以後你再也不要隨便哭泣了,好嗎,我可愛的天使?”
葉子與周可冰見我的樣子就猛然間笑了起來,她們沒有料到我會搞這樣的惡作劇。等我站了起來,葉子說:“在莎士比亞的《暴風雨》裡面有一位叫許門或者叫Hymen的人物,他是希臘羅馬神話中司婚姻之神,痞子啊,你不是專門喜歡讀書寫作嘛,你說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裡誰是主宰愛情的神仙啊?我好渴望有一份天荒地老的愛情啊!”
說完這些,她的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甜蜜的表情。我對這個問題一向頗有研究,就對她說:“我們的炎黃文化裡月下老人是專門牽紅線的傢伙,主宰結婚生子的就是我們要拜的觀世音菩薩,你知道西方的卻不知道東方的。”
周可冰不會說我與葉子的話題,再說她不喜歡看藝術類的書籍,她寧願一個人到教室裡面鑽研微積分,可是我就不喜歡這個,大學了,還將學習看得比天高,我以前就勸可冰多在自己的愛好方面挖掘一下,可是她不接受。
我說:“可冰,你有沒有想到葉子竟然讀莎士比亞的書?我的老天,我佩服死了!”可冰說:“葉子有時間嘛!我哪裡有什麼多餘的時間啊,我將來要考研究生,飛出農業大學去,你難道忘記這是我的夢想了嗎?”
我趕緊說:“我可不敢忘,不過應該綜合發展,你說呢?”
周可冰一撅嘴巴,然後拉過葉子說:“哼,你就知道教訓我,一點沒有葉子好,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一點小算盤,還不是說我沒有文化底蘊!”我撲哧一下就要將酒噴出來,但還是很快忍住了,我說:“你沒有文化底蘊,那麼你怎麼進大學的啊?不要忘記了,我們都是高階知識分子!”
“你客死去吧!”葉子和周可冰竟然一起說。
我不與她們娘們兒計較,我懶得浪費口舌自討沒趣,於是轉過臉去看著窗外。
現在看著窗子外邊撲朔迷離的景象,人山人海的樣子,在不遠處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公共汽車,我已經不止一次見到一大幫的人同時就像飢餓的乞丐一樣往公交車的入口處鑽。武漢的交通狀況是很差的,我認為。公交車擠得讓人不堪忍受而且汽油的味道就是人們吸收到鼻孔裡的全部物質,路線佈局又不太合理,總之我總是不能對江城的交通產生好的印象。
我與葉子是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的異性哥們兒,我們之間是無話不談的,而且我們可以為了哥們兒的友誼兩肋插刀。她在我的心目裡一直是一個假小子的印象,從來不會與男性有任何聯絡與故事,當然,哥們兒除外。
我剛與葉子認識的時候,我就說:“葉子,我與你在一塊兒很舒服,不知道為什麼,你可以很隨便地把什麼東西都說出來,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你的口無遮攔?”
葉子就揪著我的頭髮說:“你小子是不是在變相地說我不是一個可以保守秘密的三八婆啊?”
我趕緊求饒,我說:“不是,不是,反正跟你在一塊兒沒有心理負擔,感到肩膀上面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她於是說:“那你會不會因此喜歡我啊?”
我一拳砸到她背上說:“你不要犯傻了,我們可不是一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