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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開始,因為我已經陷入了流沙,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我的夢境就像一次長時間的旅遊,我已經做好休息一場的準備了。
旅遊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夢境的結束,現實世界都是一片沒有春天的海洋。
周可冰注視我慢慢地睜開眼睛。
她淡淡地說,痞子,你終於醒來了。
我看見的是潔白的牆壁與滴答的藥水,頭已經緊得不行了,後背感到的是痛苦與撕裂的混合物,我迷糊地問她:“我知道我被人砍了,狗日的!”
周可冰講,你也夠厲害,穿白色衣服的壞蛋已經成了腦震盪。
我迷糊之中竟然有一絲的欣慰,我突然間就笑了:“你啊,你一直就在這裡啊?”
她慢慢地說:“你不要多講話了,我來之前莫老就已經在了,他心疼得不得了,他說要打電話告訴你爸爸。”
我吃驚了。
順手一摸手機,莫老的聲音就出現在話筒裡面了。
叔叔!
我說,不要告訴爸爸,不要!
莫老沒有說話,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掛了電話。
周可冰在旁邊一邊削水果,一邊靜靜地說:“媽媽昨天走了,我說你去鄂州實習了,她始終沒有懷疑,媽媽太好騙了,誰讓我是一個不爭氣的女兒啊,老是欺騙她,從小就這樣。你睡得那麼香乾什麼啊,你說啊!你說啊!一點訊息也沒有!我以為你要死了,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平生第一次見了那麼多的血,嘩嘩地流,像是血管裂了一樣!你要嚇死我啊,你要嚇死我啊?”
激情越位(9)
說完她竟然大哭起來,我一時間慌了手腳,沒有想到她忍耐了那麼長時間,我還剛要佩服她的平靜呢!我就抱住了她,當然是瞅見外面的護士沒有進來的間隙,校醫院的環境還是不錯的,服務態度好,價錢公道得很,是外面醫院的十分之一。
平時沒有用過病歷,現在一來校醫院就是大病!
我問周可冰是什麼人乾的。
魯名!
她很平靜地告訴我這個熟悉的名字。
我一下子開始緊張起來,魯名?竟然是魯名!
周可冰已經變了臉色,她擦乾淨淚水後平靜地問我:“誰是魯名?”
我精神一下子就醒了許多,我感覺到世界竟然是如此地狹窄,脆弱使我告訴自己不可以說出魯名的事情,因為……
因為那樣太可怕了!
我裝出迷茫的樣子說:“不知道!”
周可冰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我已經觀察到她的眼睛裡面似乎是一種迷離,我的心於是就真真地痛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竟然是世界上最卑鄙的人,我用我偽裝出來的真誠欺騙了一個最善良的姑娘。
看著雪白的刺眼的牆壁,我看見了恐怖的頭暈,我的周可冰啊!
我發誓:我最後會告訴你的,一定會,等我可以的時候。
我恨自己,尤其是現在。
從那以後的日子我就難熬了。
我的心裡面從來沒有如此地後悔與失落,我總是用一種抱歉的目光看周可冰,在住院的幾天裡面我幾乎精神就要崩潰了。咖哩他們來過了,鬧鬨了一天就走了,我平靜地躺在床上看他們鬥地主。派出所的兩個民警過來做了筆錄什麼的還抓住我的手按了一個大大的手印,我感覺到自己就像竇娥一樣。他們問我認識兩個歹徒不,我說從來沒有見過。
於是他們就屁顛屁顛地走了。
一個星期下來,我反而胖了許多,都是藥水與高營養食物惹的禍。
對於周可冰對我細緻的照顧,我只有一片歉意。從小到大,我沒有住過醫院,現在竟然是被人打了,簡直是一個嘲笑的愚弄,我與周可冰已經不能分開了,因為愛情是不可以有隱瞞以及欺騙的,我對不住周可冰,以前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現在我們可以長時間在一塊了,終於感覺出來了,我竟然是一個感情騙子,放在別人身上,我一定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我想:我應該將自己千刀萬剮。
學校裡面終於要弄這件事情了,我的心裡一下子就毛了,書記說要將整個事件的經過向家長進行陳述,我馬上著急了,院長來的時候,我就與他磨嘴皮子。
“我保證這件事情是絕對偶然的,您千萬不要讓我爸知道這事,否則,您就是將我往火坑裡面推啊!”我看著院長的神情。
他遲疑了一下,之後說:“可是事情畢竟在學校已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