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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我喜歡啊?”
“因為你要給你的金魚起名‘捷克’啊!”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痞子!”
“你是個無賴啊?”
“我是個文壇無賴!”
“我可以見你嗎?”
“可以。”
“在哪裡?”
“葉子酒吧。”
“哪裡的?”
“武勝路上。”
於是我就與林欣見面了,在陰雨的黃昏,在飄著《藍色多瑙河》的葉子酒吧裡面,我當時沒有想到她已經結婚,也沒有想到她依然保養得漂亮而年輕,雖然她已經有28歲。
我是21歲。
那晚一直就在酒吧裡面聊,我將葉子的鑰匙要下了,於是我們就在酒吧裡面聊了一夜,我們沒有做別的事情,於是我就知道了林欣的一切。
她的可憐的爸爸。
她的恣睢的媽媽。
她的自以為是而且暴虐變態經常欺負她的丈夫。
還有她自己。
啊,林欣啊,我的心被你在慢慢地噬化與包容,不斷地重複著陰雨天氣裡的感覺,我與她的相遇就是經典詩歌裡的老掉牙的內容,我知道,她也知道,但是我們都似乎說不出來那種依賴彼此的感覺。
長久以來我苦苦追尋愛的概念,但是我終究不明白,什麼是愛?雖然我與女人上過床,但我不能領悟生命裡的每一首詩。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感情是美好的結局
還是天真的預言“你說商娟為什麼那麼會做女人,她簡直就知道男人需要什麼,我說痞子,大家是不是都願意沉淪在感情的沼澤裡?”咖哩又開始問我這個話題了。
我想了一下告訴他:“應該講一部分人是沉淪到快樂裡面了,只有少數的人會享受痛苦的!”咖哩看著我說:“我們都是成人了,你現在沒有發燒吧?你怎麼講快樂是沉淪的而痛苦是享受啊?”我拿出《微觀經濟學》的書對他說:“你應該看一下這本書,知道嗎?愛情就是貨幣或者其他可以相當的東西,都符合一個永遠不變的規律:邊際效用遞減規律!”
咖哩於是就皺起了眉頭,他說:“不明白,我只知道我與商娟在一塊兒的時候是很快樂的,最起碼我會很爽。”我沒有言語,但是我的心裡在講:你這傢伙是指的在床上吧,我可以打包票你與她在一塊兒吵架的時候不哭才怪呢。
現在在講臺上上課的老師是教人力資源管理的李老師,因為她剪著如鍋蓋式的髮型,於是大家都在暗地裡叫她“西瓜太妹”,我更直接叫西瓜老師。
我是一點也不願意聽西瓜老師的課程,不是講得不好,而是她“得罪”了我。上個星期她佈置了一道作業,是讓我們探討一個部門的規劃問題,西瓜老師講:“大家誰有條件的話可以做成powerpoint幻燈演示,我於是在下面辛苦了一個夜晚終於將它做好了。可是西瓜老師偏偏挑了一個沒有多媒體的教室,終於沒有放成幻燈片。不過事情的發展反而對我們不利,有許多人課下都沒有做只是在上課時候臨時抄了別人的,卻在講臺上大肆發言,可是我們做了powerpoint的同學都是帶了軟盤或者隨身碟去的,根本不會記得裡面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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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在快樂與痛苦上的鬱金香(8)
於是大家就很不平。
我心裡嘀咕:“這是人上的課嗎?西瓜老師啊,你還是教人力資源管理的啊,怎麼連最基本的調動人力資源積極性的本領也沒有啊?唉!”從此,我就對西瓜老師的課程沒有興趣。
什麼叫“學以致用”啊,什麼叫“理論聯絡實際”啊?
啊,西瓜老師啊,你為什麼讓我如此恨你啊?你當時只要說一句“我們下節課到有多媒體的教室裡再探討這個課題”就解決了,唉,真笨!
但願普天之下再不要有這樣的老師!大哥大姐們,你們不知道現在的學生是對新知識有強烈的好奇心嗎?你們不知道我們是大學生嗎?啊,拜託!
我們是小青年,而西瓜老師們是大叔!
相比之下,莫老的課程就有趣多了,這其間並沒有我與他沾親帶故的成分,莫老的神色永遠是一泓湖水。有教務處的教員來教室裡查課,莫老面不改色心裡不慌,仍舊講自己的,與我們談笑風生呢。
我們大家都是喜歡莫老的。
其實是莫老的知識淵博,作為武漢大學的博士生導師,莫老主持了不計其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