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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因果報應一說?”一句話就把芷嵐問住了,芷嵐愣了一下:“恩。”張京冷冷道:“我原是不信的,可他們都說我張家子嗣不繁就是因為殺伐過重,我覺得沒驗證到我的身上。”
芷嵐靜靜地聽著,張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哪知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那年李氏懷了個孩子,我滿心歡喜,哪知那不是孩子,那是來懲罰我的惡鬼。報應啊,都是報應啊。”芷嵐握著張京顫抖的雙手,看著面臨不惑之年的男人,像個受了驚嚇的孩子一樣,希望自己能給他一些力量。芷嵐輕聲道:“那孩子不是流產了麼,怎麼能說是來懲罰夫君的呢?莫要多想了。”
張京急聲道:“那就是惡鬼,7個月流了下來。他沒有腦子,只有一張臉,後背也是裂開的,就像是在戰場上慘死的那些人一樣。”芷嵐心理暗暗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個沒發育好的嬰兒啊,就是現代的所說的無腦兒加脊柱裂。恩,樣子確實滿恐怖的,而且很少見,自己怎麼能跟他解釋清楚呢?
芷嵐問道:“當時可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的?”張京幽幽的說道:“請了,我沒敢讓隨軍的大夫來看,在外面請了個的大夫,大夫當時就嚇傻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喊惡鬼。我哪敢讓更多的人知道,連夜就讓人把那東西埋了,當時在院子裡的人除了我和婉馨都打死了。如今就咱們四個知道這事。”
張京說完了這事,整個人感覺到比之前放鬆了許多。芷嵐心中卻再一次感嘆醫學的不發達,可是怎麼解釋呀:“夫君,傳說那那吒在母親腹中三年才誕生,確是神靈。世上總有些解釋不清的事情,我看那孩子未必是惡鬼。”張京剛要開口,芷嵐接著說道:“縱使那孩子面容不善,可知賜福鎮宅聖君鍾馗也是面如惡鬼的。夫君縱橫沙場,卻是為了保家衛國。何虧之有。”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話能抹平的。張京只是握著芷嵐的手不再說話。
原來雍和五年出了這樣的一件事啊,這樣一切都解釋得通了。這李氏也是忒倒黴了,因為這件事張京自然對她有了芥蒂,陸氏就直接上位了。
初二晚上李氏拉著瑞寧和鳳音說話:“明天太太回王府,可說了要帶你們。”兩人都搖了搖頭說不曾。李氏笑了笑:“那王府豪宅本就不是隨便能進的,明天王府里人必是極多的,不去也好。”有人淡定,就有人不淡定了。陸氏厲聲說道:“什麼?不曾說帶你們去!你們雖說是我生的,可畢竟管她叫聲太太,怎麼能不帶你們。明早我就去說。”鳳舞對王府是極其嚮往的,笑著賴在陸氏懷裡:“還是娘疼我。”陸氏笑道:“真心疼你倆自然只有我了。”
轉眼第二天早上,僕人們收拾好了馬車,裝好了禮品。張京要帶著芷嵐及瑞平瑞安回齊王府拜年。陸氏當天早早的就來服侍二人梳洗,笑著說:“老爺剛剛回京,何不今天帶著幾位少爺姑娘一起回王府拜年,想必老王爺看見孩子們也是極歡喜的。過年裡人多也熱鬧不是。”
芷嵐在心中是狠狠地鄙視了陸氏一下,自己又不是沒兒子,帶著庶出子女回嫡母孃家,庶出子女能得到好臉就怪了。張京在旁開口說道:“今日那邊人多,以後再去吧。”也不等陸氏回話,大步邁出了房門往出去了。一家四口回到了齊王府,自然得到了熱情接待,老王爺在那邊跟著姑爺們說話,這邊女眷們嬉笑一團。傳承下來的世家大族自來是極抱團的,以家族的利益為最高準則。
當年作為姑娘時候的爭風吃醋都是小事,你沒虐待我孃親,我沒欺辱你弟弟,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老王爺帶著張京來到書房,表揚了一下張京及時放權的行為,又說了如今不掌兵權了,以後可以正常往來了。芷嵐這邊是笑語晏晏,那邊陸氏是在家又摔杯子又摔碗的。
瑞成還是小孩子心性,玩對他來說比較重要,知道這拜年到那就是說說話,自己沒什麼不高興的。鳳舞卻一心想去王府見世面,這下極是失落,坐在那裡絞著帕子。陸氏不敢埋怨張京,這不滿就全算在芷嵐頭上了。可是如今張京不來自己房裡,自己也沒別的方法可使。只得又忍下不提。
出了正月一切照常,日子接著往下過。芷嵐開始準備三月份娶媳婦了,這邊重新裝修房子,那邊派人過來量傢俱。這邊準備聘禮,那邊準備陪嫁。倆家忙得不亦樂乎。張京也終於在芷嵐的眼皮底下開始了古代男人標準種馬生活,每個月末到三位姨娘的房裡各五天。陸氏也時不時地隔應一下芷嵐,送送湯送送點心什麼的,就說這是張京在那面常吃的。
卻說張京因為孩子那件事,是真心不待見李氏,一個人有錯誤的時候總是願意在別人身上找原因,張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