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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不沾泥張存孟,他一見是胡廣,也是吃了一驚。望望胡寬邊上,沒發現另外一人,心中鬆了口氣,臉上卻冷了下來道:“誰和你是兄弟,滾!”
胡寬一聽,吃了一驚,就在昨天,還是自己求情,二弟才放了他一馬,怎麼轉眼就如此無情了?
雖是有點納悶,但他還是開口說道:“昨天胡某……”
他不知道,不沾泥身為頭領之一,帶了四個兄弟,卻最終慘敗在一個瘦弱的少年身上,敗得莫名其妙,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此時看到胡寬要提那檔子事,又那會答應。他當即指著胡寬大喝一聲道:“來啊,把他打出門去!”
首領已經下令,手下便一哄而上,不給胡寬說話的機會,打了起來。
在王府大堂,主位上的一人有一米八的身高,額下長鬚,除了臉稍微有些黑外,和傳說中的關雲長差不多。他,就是胡寬原先的結義大哥王嘉胤。
聽到外面還是傳來吵鬧的聲音,王嘉胤眉頭微皺,有點不滿地對另外兩個坐下首的人說道:“存孟兄弟出去這麼久,怎麼還是那麼吵?我等一起出去瞧瞧!”
吳廷貴、楊六兩人應聲站起,雙手抱拳應道:“都聽哥哥的。”
說完之後,他們兩人便簇擁著王嘉胤大步向外走去。
一走到前院,當即大吃一驚。整個院子裡喊殺震天,已有不少家丁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不過更多的人手持兵刃在圍攻一人。
是誰這麼大膽,敢來我的府上鬧事!當他定睛一看,看清了那人之後又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怪不得有這份能耐。
王嘉胤當即氣運丹田,大喝一聲道:“都給我住手!”
聲音確實很響,一下震得所有人都住了手,轉頭看過去。
“老爺……”
“老爺……”
“……”
胡寬一見,一手提著長槍桿子,一手抱拳致禮道:“大哥,小弟有急事找你,他們不讓進,不小心打了起來,還請大哥恕罪!”
王嘉胤打量了下胡寬,見他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只是滿頭大汗,一臉的焦急,手中持有的武器只是折斷了槍頭的長槍桿子。
那些原先躺地上的家丁差不多在這個空檔站了起來,雖然很疼的樣子,卻應該沒有大礙。他心中明白,怕是胡寬未用全力的緣故。
想明白了這些,他臉上顯出怒意,大聲喝斥道:“你們不知道他是我三弟麼?豈有此理,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了?”
說到這裡,臉色又是一變,笑著說道:“三弟,你要來就早點派人告知,哥哥就親自迎到鎮外去了!”
說完之後,他大步走過去,牽著有點臉紅,一時不知如何開口的胡寬,就準備往裡走。
胡寬隨著走了一步,馬上想起什麼,連忙轉頭喊了丫丫,讓她見禮後才攜著丫丫一起隨王嘉胤走了進去。
不沾泥從地上爬起來後躲一邊,惱怒地眼神盯著胡寬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收回目光,恨恨地暗自“呸”了一聲。
大堂內,一干人等分賓主做好。
王嘉胤當即笑著說道:“三弟,你可是考上了武舉,前來向哥哥報喜?”
胡寬一聽,臉色頓時一紅道:“沒,武舉又是尤家所得。”
“尤家早已把持府谷縣的武舉多年,但要哥哥說得話,他們沒一人是你對手,只是他們財大勢大,就只能委屈了三弟!”
王嘉胤說到這裡,又是喊上茶又是介紹楊六、吳廷貴等人和胡寬認識。話說個不停,就是不問胡寬的來意。
胡寬開始還強顏應付著,到後來,看到丫丫不停地搖著他的袖子,就終於沉不住氣,忽然站了起來,走到中間,雙膝一跪,向王嘉胤抱拳,誠懇地說道:“大哥,小弟年輕不懂事,做了些錯事,今天知道錯了!”
“哦,三弟為何有如此一說?”王嘉胤一臉吃驚地問道。
胡寬的臉色通紅,但他知道,自己多耗一點時間在這,二弟和娘子就多一份危險。因此,他一咬牙,開門見山地說道:“小弟當年不該割袍斷義,是小弟錯了!今日小弟有難,尋思良久,只有哥哥能救小弟了!”
王嘉胤先是愕然,然後哈哈大笑,站起來去扶胡寬道:“三弟說哪裡話,哥哥始終是認你這個三弟的。三弟有難,哥哥自當相幫。”
胡寬一聽大喜,連忙站起來,這時王嘉胤又開口問道:“不知三弟有何難事,是家無餘糧,還是急需用錢?只需開口,哥哥儘量湊足給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