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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所創造的新形式將會創造出新的大眾,因他們的真理所產生的力量而凝聚成形”。這是在鼓勵作家拋棄理論和所謂文學批評的“指導”,勇敢地走自己的路。
綜觀全文,其實貝婁所明確的就是一點,就是作家應該從“知識分子”手中把被奪去的話語權給奪回來。因為文學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作家和大眾的,不需要任何一個“中介”機構,或者是什麼“代言人”去“解釋”他們的作品。而那些大學文學系所製造出來的知識分子和文化精英就是這些割斷文學與大眾的“代言人”。
這篇文章猶如真經梵文,直讀得我一邊大呼痛快,一邊直冒冷汗:身處迷津,竟不知自己原來曾陷在這樣的深淵裡。到底是作家,寫起理論文章來力透紙背,深刻見底。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什麼話都不用說了,只佩服得我五體投地,如見神靈。害得我一句接一句地抄,一句都捨不得落下,只好抄了這麼多,滿滿的幾大頁,手都軟了。他X的,現在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來了,就一個字:“好!”或者另一個字:“爽!”一種大汗淋漓後一醉方休的感覺。——如此曠世奇文,才讓我真正領教到了孔老二的那句話:朝聞道,夕可死矣!
2005.5.1.倫敦。 。。
致所有的單身美女們
單身是一種優雅的生活方式
鍾宜霖 '作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