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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之後就果斷撤離,免得被包了餃子。
“天君雖然沒有大聖那七十二般變化,但其人狡猾,可沒那麼容易喪命。”
覺者卻是對取天君性命沒抱什麼希望,道:“他的《陰符經》既有正道之堂皇,又有邪道之詭秘,想要殺他,千難萬難。要不是現在天機被打亂,說不定這一劍都沒法得逞。”
如果天機沒被打亂的話,天君一眼就能看出佛國的氣運變化,推斷出覺者的行為,姜離絕難陰天君這麼一手。
“對了,姜檀越呢?”
“去尋他的同門了。俺老孫看這小子是命犯桃花,身邊盡是女人,和老孫那個呆子師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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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毫不客氣地背地說人,把姜離比作某個二師兄,以報先前的“弼馬溫”之仇。
當然,也不排除他確實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甚至看不上眼。畢竟是能夠定住七個仙女之後就去吃桃的猴子。
九曲黃河陣中。
扭曲的天穹再度化作人形,只是胸膛上出現了一道猙獰劍痕,流著淋漓鮮血。
“天君。”
觀世音和談無為,還有申侯一同上前見禮。
“師叔。”
凌虛子行晚輩之禮,口稱“師叔”,二者之間竟是同門關係。
只見凌虛子在行禮之後稟報道:“羅睺和樓雙影未有入陣,那大鯤也是憑空消失,看起來似是大尊的手筆。師叔,我等下一步該如何行事?”
說到這裡,凌虛子亦是有種驚意未消。
那姜離竟是能夠一劍傷了天君,那他豈不是
至強者這個字眼在心中打轉,凌虛子有所預感,這大周怕是又能站起來了。
“繼續維持九曲黃河陣,另外繼續度化佛國之民,接著便等他們出手吧。”
天君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胸前的傷勢,身形出現淡淡的模糊,有種不真實之感,那猙獰的劍痕就像是被一股無形之力強行推動著,彌合在一起。
轉眼間,天君身上就不見了傷痕。
“此乃業如來和覺者之事,本座為此已經付出了足夠代價,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很顯然,對於那兩位坐視旁觀的舉動,天君有著不小的意見。
不過仔細想想,各方都是出於一種默契前來,真要是共同進退,那未免太過扯淡。天君是因為談無為和觀世音而出手的,因為姜離而出手的,可未必是想著替業如來排憂解難。
如今天君受挫,業如來和大尊也是看到了對方的實力,並且大尊此人立場模糊,接下來該是短暫的平靜了。
要出手,就得等道君入場了。
這一位才是覺者的真正大敵,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唯有他和業如來才會不惜代價去阻止覺者。
而這個出手的時間,無疑就是將要舉行的法會。
“還有,申侯道友。”
天君看向申侯,道:“道友作為道人,在佛國行走怕是有所不適宜,不如就入上清派掛個長老之名,道友覺得如何?”
申侯突然被提到,那叫一個措不及防。
等到聽聞天君的提議之後,他很想說“我覺得不如何”,但是很可惜,他並沒有拒絕的能力。
‘貧道還想著回姜氏當副家主,回宗門當副觀主呢,怎就又跑到上清派了。’
申侯心中一個勁地腹誹,有萬般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欣然道:“如此甚善。”
說著,他便向著凌虛子打了個稽首,道:“多謝凌虛子掌門給貧道一個容身之處。”
“申侯道友客氣了。”
凌虛子見天君這般善待申侯,也是不敢怠慢,還禮道:“蔽派能得申侯道友加入,亦是蔽派之幸。”
實際上,以申侯那晦氣名聲,就算是四品,凌虛子也是不願接近的,但誰叫天君看重呢。
對於這一位的眼光,凌虛子還是相當相信的,也許申侯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益處吧。
而談無為則是目光微動,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天君心生忌憚了,對那位姜司空’
無論佛國接下來會如何,申侯應該都會被天君保下,然後派到大周南方去對付各地官員。
這是要以打神鞭打落地只的道果,以此來削弱天子道果的神通威能啊。
很顯然,天君這一次吃的虧不小,已是把姜離當成了同等對手來看待。
‘至強者嗎’
談無為心中思忖著,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