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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懂事地向我點點頭。在解放公園的大門口,我賣了一個氣球給她,然後用線的一頭系在她的手臂上,防著氣球飛掉。在公園裡坐激流湧進的時候,她大叫起來,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害怕,我只是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不知道為什麼,我又變得沉默起來,多多也許看出了我沉著的臉。我一直在想,今天到底是一個開始還是一個結束?我不知道,或許過了今天,所有的事實都像飛塵一樣被散成記憶中的碎片,而我不知道怎樣去把握住,我帶著她漫無目的地走著,從解放公園走到中山公園,又從中山公園走到航空路,有時只是下意識地撫著她的腰,這時她就會轉過頭來,朝著我做著鬼臉。在一家商店的門口,多多對我說她的腳都起泡了,然後就賴著不動:“老爺爺,你揹我啊!”我被她這處稱呼逗笑了,我不好意思地看看周圍,管他呢,反正沒人認識我。我就背起她,她在背上竟然大聲地唱起歌來,路人紛紛側目,她覺得還不夠,居然在我的肩上拍著,不停地“駕駕”起來。我一下笑起來,差點把她丟在地上。她非常溫柔地頭問我:“你累了嗎?”我一點都不累,我告訴她。當我站起來時,她驚異地告訴我:“你快看,對面有個錢包!”是嗎?我朝她的視線一看,馬路對面真的有一個錢包,靜靜地躺在地上。我說:“你等我,我馬上過來。”

我朝對面走去,路上車很多,當我穿過車流撿在手上時,我朝她揮了揮手,然後看見她一臉的驚恐,就像一朵花謝時的快放一樣,然後自己竟然飛出去了一般……當我在嘈雜聲中醒來時,已經在一輛救護車上了,有人大聲地喊說把我送到市四醫院。我全身劇痛,我努力地轉動著眼珠,沒有看見多多,就這樣,一直到醫院,我也沒有看見多多,回憶中只剩多多那張驚恐的臉……還好,我的傷不太重,只是失血過多,還有腿部骨折。縫針時我能感覺到鐵器刺開我臉上面板時的觸感,奇怪的是我並不感到痛,然後就是輸血,再然後後只是打針、打針,在那無聊的時候,我甚至忘記了疼痛,只是默默數著吊瓶裡的水珠一滴滴地滴下來,讓自己昏沉沉地睡去。我醒來時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面前。是魚兒。魚兒見到我,一個勁地在那裡哭,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哭,她應該看到我只是毫無痛苦的表情。她竟然還輕輕地撫著我的臉,直到她說出一句話。那句話是:你被毀容了!

我突然笑了起來,說我知道,不過是右邊臉上有個疤而已,算什麼呢?至少這個疤將會陪我過一生,沒有哪個人能做到。我問魚兒:“你能做到陪我一生嗎?”

魚兒擦乾眼淚,說:“都這時候還開什麼玩笑?”

我說我沒有開玩笑,我覺得很累,真想找個什麼東西陪我過一生,哪怕是一條狗或者是一隻貓。魚兒聽了後就出去了。

我知道她是去問我有沒有得腦震盪之類的病,是不是影響了人的大腦,從而讓我胡話連篇。我這時所想的卻是多多,竟然為什麼會離我而去,表面上看來,這是令我無法接受的事實。可是我一點都不怪她,今天她充當的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小孩子怎麼能面對我這樣的慘狀?我很後悔沒有讓她今天得到快樂,小孩子的快樂。她看到我的慘樣,一定以為我死了。

其實死了更好,我就不必為李凡的事而操心,不會孩子的事擔心,不為工作的事情繁忙,一了百了,多好,不為生存痛苦著,不為孤獨痛苦著。或許本來我就不該來到這世上。我媽媽給了我一張很帥的臉,上帝在上面非要劃個疤,我犯不著和這個疤過意不去吧。不過我還是不清楚魚兒是怎樣知道的,這麼快的速度趕來。魚兒進來後我就問她,她說是李凡給她打的電話,但李凡有著要緊的事不能來,打電話叫她來的。那李凡又如何知道的呢?只有一個可能,多多。她有的是辦法。李凡在這個時候竟然有要緊的事不能來,那麼這個事情還不是小事,會是什麼事呢?我想給李凡打個電話,但是手卻不能動彈。我想問魚兒,想一想還是算了。魚兒陪著我,就像我老婆。到了晚上,李凡就趕過來了,也流眼淚。我覺得很開心,因為我,她們都為我流著淚,都關心著我。就像我小時候病了媽媽會給我煎放生薑的雞蛋我吃一樣,只有那時我才覺得自己是她最疼愛的孩子。李凡告訴我,說一個女人打電話給她,說我死了,可能在武漢市第四醫院,說這話時她的聲音在顫抖。我明白了,她所說的要緊的事大概就是自己嚇得不能動彈或是腦中一片空白,直到魚兒打電話給她後,她才慢慢甦醒過來,於是也趕過來了。

還好,她沒有對我臉上的疤提意見。所以說人生是多麼有意思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差點死了,我臉上突然出這個大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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