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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查掙也敵不住她這雪兒,這老者的武功哪裡比查掙差了……
要知那瘦削老者雙手使兩種奇形兵器,共是六件頭,緬鐵軟劍就是極難使用的兵刃,左手使五行輪,五個輪子全重六十斤,來來去去,非有極巧妙的手法和精純的內功莫辦,輪重劍輕,配合運用,更是難上加難,有資格亮出這套兵器,其身份也就不低了。
只見玉鼎夫人淡淡一笑,道:“我道是誰,敢與我開心,原來是神旗幫的上座護法到了。”
但聽那瘦削老者道:“玉鼎夫人,此中尚有餘情……”
他一手揮劍,一手舞輪,雙目宛如兩道電炬,盯住身前疾撲疾退的白影一瞬不瞬,兩句話講了良人才講完。
玉鼎夫人冷冷一笑,頓了一頓,倏地曝口發出一聲輕噓!
剎那間,那怪獸雪兒身形一頓,匍伏在地,一動不動,一對朱睛緊緊盯住瘦削老者,似是防他逃遁!
只聽達的一聲,五個金輪疊成一堆,回到了老者的手上,怪獸雪兒搏鬥至此,依舊沉靜異常,絲毫不見喘息,那老者卻累得滿頭大汗,氣息粗重可聞。
玉鼎夫人冷然一曬,道:“解長風,你說尚有餘情,何以又不講了?”
那瘦削老者道:“唱曲子的另有其人,夫人這怪獸雖然能搏善鬥,卻無分辨情理之力。”
此人才脫大難,言辭犀利,傲氣不墮,倒也不失上座護法的身份。
玉鼎夫人目光一垂,朝地上那血肉模糊的白衫男子瞥了一眼,道:“這是何人,曲子是他唱的?”
那瘦削老者冷冷道:“這一位是風雲會的朋友,請恕老朽不便道人的是非。”
但聽地上那白衫男子呻吟道:“曲子不是在下唱的……”
此人武功較次,被那怪獸雪兒一頓抓撲,受傷慘重,倒地不能起立。
玉鼎夫人雙眉一皺,冷冷說道:“曲子雖不是你們唱的,你們若不窺伺在旁,我的雪兒豈會無端找上你們,哼!瓜田李下,不知避忌,明是目中無人,雪兒!上!”
那怪獸雪兒當真通靈,玉鼎夫人叫戰則戰,叫停則停,如臂使指,如響斯應。
“上”字甫落,怪獸雪兒業已嘶叫一聲,再度撲了過去,那瘦削老者驚怒交迸,唰的一聲,五行輪首先撤開,護住身形,緬鐵軟劍擇舞不遏,劍影如山,密密守住門戶。
他立在牆角,只須防守正面,那雪兒疾撲疾退,雖是快若閃電,要究威力大減,若在曠地,那瘦削老者無地利可恃,實難支援下去。
忽見人影一晃,那“招魂使者”馬青山由牆外躍了進來,躬身道:“夫人息怒,屬下有事稟報。”
玉鼎夫人曝口一噓,召回怪獸雪兒,冷冷笑道:“你跑得很遠吧?”
“招魂使者”馬青山身子一顫,恭身道:“屬下豈敢擅離職守。”他喘了一口大氣,接道:“屬下未敢立在院中……”
玉鼎夫人截口道:“簡單講!”
“招魂使者”馬青山急道:“屬下在牆外守望,聽得院子內有人唱曲,恐他擾了夫人,正想進來檢視,忽見一個老頭兒啟開後門,搖搖擺擺走去,屬下見他面生,當即追趕下去,那老頭兒詭得緊,繞著這棟宅子轉了兩圈,忽地失了……”
他一口氣講到此處,倏地結結巴巴,講不下去。華天虹知他將人丟了,看他那副誠惶誠恐,戰戰兢兢的樣子,不禁暗暗想道:我只知這位夫人妖燒古怪,原來通天教的人這麼怕她!
只聽玉鼎夫人道:“怎樣的一個老頭兒,可曾看出他的長相?”
“招魂使者”馬青山恭身道:“是個矮矮胖胖、紅光滿面、蓄短凳、禿頂、穿葛布短衫、手中搖著一柄蒲扇的土老頭兒。”
玉鼎夫人聞言一怔,垂首沉思了一陣,倏地目光一抬,狠狠地望了華天虹一眼!
華天虹惑然道:“夫人望著在下則甚?”
玉鼎夫人似慎似惱,道:“不是一幫一會一教的人。”
華天虹道:“那又怎樣?”
玉鼎夫人道:“那就是你的人啊!”
華天虹微微一怔,道:“既是在下的朋友,我這就去找他。”他拱了拱手。轉身走去。
玉鼎夫人撲啼一笑,玉臂一伸,那雪兒立時躥入了她的懷內,只見她蠻腰一扭,霎時追到華天虹身旁,與他並肩而行,一副旁若無人之狀。
華天虹暗暗發愁,忖道:“看樣子我已被她纏上,這卻如何是好?”
他心念電轉,想不出脫身之道,無可奈何,道:“天時不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