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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寶藏以武功秘友為主,星宿派若是自負絕學,自信勝得過中原無數的豪傑,要那些武功秘籍還有何用?參與取寶豈非多餘?不如先行以武會友,待星宿派勝了中原武林,回返星宿海以後,咱們再取寶藏,重練絕藝,若有所成,再向星宿派討教。”
白嘯天傾耳靜聽,心中暗暗叫道:這小畜牲!非但武功一日千里,連講話做人也越變越厲害了。
但聽九陰教主哈哈一笑,道:“這兩條路徑都不錯,九陰教無可無不可,不管是上陣交兵,或是入地掘寶,九陰教決定站在華公子這一面。”
論到唇槍舌劍,房隆更是差得遠了,東郭壽探知九陰教主的厲害,唯恐徒兒又惹麻煩,當下敞聲一笑,道:“咱們都是練武之人,當然希望先行以武會友,可惜星宿派有一件傳宗至寶,失陷在九曲宮內,掘宮取寶,勢須參與,我瞧還是免傷和氣的好。”
白嘯天暗暗忖道:那鬼婆娘聲言與小畜牲站在一面,不知是何居心、忖念中,縱聲說道:“掘宮取寶的關鍵,全在於如何掘宮,而不牽動地脈,使山崖崩塌,地殼下陷,當初營建九曲宮的巧匠是‘聖手魯班’,其後人現在此處。”
眾人聞言,同是聳然一驚,數百道目光,齊向神旗幫那面望去。
長孫博邁出一步,拱了拱手,道:“不才長孫博,土木之學。階知亦甚為有限。”
白嘯天介面道:“長孫老弟家學淵源,那也無須說了,白某人與他是屬至交,因而敢於插足取寶之事,但不知其餘各位,對於此事有何高見?”
他的意思,自然是問別人憑著什麼掘寶,東郭壽首先說道:“星宿派中握著一張秘圖,沒有那張地圖,縱然是在當年進入了九曲宮,也是無法走近藏寶之處。”說到此處,哈哈大笑。
忽聽九陰教主道:“黃山四老是親眼見過九曲宮,曾經參與上次挖寶之人,此事少他們四位不得,他們如令都站在華公子一面,華公子是有資格掘寶得寶的了。”
眾人聞言,目光齊向黃山四老望去,他們四人銀髯過腹,那是不用自我介紹的了。
白嘯天存心就在排擠九陰教,這時冷冰冰說道:“九陰教又是憑什麼?”
九陰教主漠然說道:“本教此來是為華公子助力,掘寶向前,分寶退後。各路英雄可以不必掛慮。”
華天虹聽她說得如此漂亮,不禁啼笑皆非,白嘯天與東郭壽等見玉鼎夫人隨著華天虹到此,來了之後,卻回到九陰教內,站在九陰教主身後。兩人料想九陰教主與華天虹之間必有密約,是以九陰教主口口聲聲幫著華天虹講話,始終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上。
東郭壽自具深心,對中原武林並無偏倚,聞得九陰教主之言;也不加以深諸,目光一轉,朝向任玄與通天教主道:“這一批朋友呢,是適逢其會,抑是存心掘寶?”
任玄陰沉沉說道:“咱們隨緣到此,能掘便掘,有寶取寶,林泉無主賓,想來無人干涉。”
東郭壽雙眉一皺,轉向白嘯天望去。
白嘯天淡然道:“那些都是昔日風雲會與通天教的高人。”
說話中,兩人目光來去,瞬息間取了默契,決定將這一路人馬排擠於掘寶之外,只是未曾決定如何下手。
華天虹年事漸長,對於人情鬼蛾見識已多,他站在近處,對兩人以目示意看得真切,心中暗暗吃驚,知道神旗幫與星宿派已初步勾結起來,準備把待掘寶之事。
忽聽東郭壽笑道:“華公子,掘寶之事,黃山四老,長孫先生,還有區區那張地圖,這三者缺一不可,如何著手,咱們先聽你的高見。”
華天虹暗暗忖道:看這形勢,此次必是以掘寶始,以流血終,萬無好結果。但我人微言輕,壓制不下這幾個大魔頭,如何能以左左全域性?
一時之間,計無可出,拖延之詞衝口而出,道:“憑在下所知,尚有許多掘寶之人,近日內將要趕到,此事合則可成,分則必敗,莫如等候一天,明日午正,再集此處,以定大計。”
東郭壽笑道:“此事首在慎重,忙不在於一朝,白兄覺得如何?”
白嘯天淡然道:“兄弟無話可說。”抱拳一禮,轉身退去。
華天虹朝著東郭壽拱了拱手,也自轉身行去,他心事重重,加以與白嘯天不睦,雖知白君儀對自己懷有芥蒂,卻無心腸理會,將那解藥交到許紅玫手中,便回到自己一夥人當中。
翟天浩朝著左側高峰一指,道:“那地方最為高亢,咱們在那邊紮營,可以監視一眾賊胚的動靜。”
眾人都無異議,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