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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苗女是好惹的麼?忖想中,朗聲說道:“咱們專究武技,武功登峰造極,也就不在乎任何毒技。道路不同,何必拾人的牙慧?”
白君儀眼珠一轉,道:“好吧,爹爹的話總是對的。”當下將那《百毒經》還置櫥中,轉面道:“爹,那《奼女心經》放在哪裡?”
白嘯天惑然道:“在左壁第三行,由下數第二個石龕中。”
白君儀立即移步過去,尋著那《奼女心經》,取到了手中。
白嘯天訝然道:“天下沒有比你更美的女子,你要此經無用,豈不白白糟蹋取寶的權利?”
白君儀嬌聲道:“美貌與武功一樣,武功高了還想更高,人若美了,還想更美。”說罷抱著那《奼女心經》,喜孜孜地走了回去。
華天虹急得面紅耳赤,雙眼幾要噴出火來,他答應過玉鼎夫人,代為謀一秘法恢復容顏。豈料反而債事,讓白君儀捷足先得。如此一來,教他怎生向玉鼎夫人交代。可是,白君儀是女兒之身,取那《奼女心經》也是人之常情,他縱然急煞,又怎能加以攔阻?
秦碗鳳終是賢妻,瞧出丈夫尷尬,再來也悟出玉鼎夫人想那《心經》,當下笑聲道:“君儀妹妹,趕快將《心經》還回去。”
白君儀愕然道:“為什麼?”
秦碗鳳笑道:“就你眼前這副模樣,我擔保你嫁得出門,若是再美一毫一厘,天下男子誰也不配娶你,你就別想出嫁了。”
白君儀冰雪一般聰明,早已看出心上人又急又怒,耳聽秦碗鳳話中有話,再也不敢調皮,當下置還了《奼女心經》,格格一聲嬌笑,道:“唉!這也不妥,那也不成,我就隨便揀一樣吧!”說罷之後,俯身抱起那溫玉蓮座,笑嘻嘻地走了回去。
白嘯天楞了一愣,暗道:這蠢丫頭,老夫雖是一幫之主,也不敢坐這刻著“武林至尊”的寶座啊!
他哪裡知道女生外嚮,白君儀腦海中根本就未想到父親。她人未進門,一眼便看中那溫玉蓮座。心中暗想,我不出嫁則已,若是出嫁,這蓮座便是最好的陪嫁之物,讓那冤家嘗一嘗武林至尊的滋味,我也算是至尊夫人了。
華天虹卻未想到這許多,但覺勉強渡過一重難關,當即一顧九陰教主,道:“神旗幫已過去一位,教主何不上前,曬納一物,以作九曲之行的紀念?”
九陰教主漠然一笑,道:“非是老身自大,眼前之物,沒有一件值得老身一取。”
華天虹浩嘆一聲,道:“教主法眼揀金,也是當然之事。唉!若想找出勝過《劍經》的絕學,實是太困難了。”
九陰教主淡然笑道:“且待開了丹室再看吧。果然無緣,亦是天命。”
華天虹敞聲道:“九陰教下的英雄,可有急於上前的?”
玉鼎夫人應聲走出,揚聲道:“諸位前輩多多包涵,顧騖音有失禮數,卻也不敢貪心。”說話中,已將那《奼女心經》取到手中,收入懷內。在場的高手,多數知道玉鼎夫人與華天虹的關係,此時此地,白嘯天懶得講話,旁人更不願意多事,何況那《心經》只有女子能用。
玉鼎夫人收妥《心經》,倏地向著九陰教主盈盈下拜,道:“駕音久蒙教主教迪,培植之恩,不敢淡忘,雖有小怨,不敢記恨,就此拜別,尚祈教主人人大量,就此將騖音忘去。”
華天虹深深一揖,道:“教主雄視天下,何獨不能容一女了,開釋之恩,在下感同身受。”
九陰教主目射精光,瞬息之間,在兩人臉上往復掃視了數遍,霍地震聲一笑,道:“去吧,但望有朝一日,九陰教獨霸天下,你迷途知返,再回我的門下。”
玉鼎夫人再拜起立,道:“多謝教主的恩典。”說罷之後,領著方紫玉出門而去。
華天虹見她臨去之際,望也不望自己一眼,與自己的妻子碗鳳卻似相視一笑,心頭好生迷惘。
這一樁事,玉鼎夫人有為情捨身的魅力,華天虹有人莫與敵的武功,那是不行也得行的事。九陰教主一時無奈,咬牙應允,心頭卻是憤怒已極,氣無可出,高聲喊道:“滿眼都是武功秘籍,練了可以增強武功,諸位動手啊,動手啊!”
九毒仙姬冷冷一哼,道:“蘭花過去,將我等的《百毒經》取來。”
蘭花仙子早已不耐,聞言之下,大模大樣地走了過去,將《百毒經》抱了回去。
華天虹瞧這相當和平的局面,突然又冒出火藥味來,不禁大急,當下朝著幽冥殿主抱拳道:“左面那部《玄陰真解》,顧名思義,與九陰門路相應,殿主何不取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