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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紅玫道:“請問老員外,這場火是因自家不慎,或是仇家所為?”
劉子清道:“是家人不慎,燭火引起,草民沒有仇人,這場火雖然毀了祖宅,幸喜尚未傷人。”言外之意,是不幸中的大幸。
眾人聽說這火是自家不慎而起,並非有人尋仇縱火,以為許紅玫定當離去,那知許紅玫朝著敖三等將手一揮,道:“四下瞧瞧,看有無線索可尋葉敖三等聞言,立即分頭檢視,有的人繞向莊後,有的人退出莊外,行動如風,秩序井然。
但聽許紅玫道:“劉員外背挺腰直,神凝氣清,想來也是武林中人?”
劉子清惶然道:“小民少時練過幾天莊稼把式,旨在強筋健骨,實在不敢以武林人物自居。”
許紅玫微微一笑,道:“劉員外識得我等的來歷麼?”
劉子清不勝惶恐地道:“小民料想道長等都是神旗幫的英雄。”
頓了一切,接道:“曹州人無有不知江湖事的,小民雖不出外走動,倒也時常聽人談難,是以猜得出道長與眾位英雄的來歷。”
許紅玫黛眉一皺,轉身朝著華天虹低聲就道:“咱們身負惡名,這位員外意存戒懼,雖有隱情,卻不願意吐露,這卻如何是好?”
華天虹惑然道:“晚輩江湖經歷太差,看不出那位員外有何隱情。”
彭拜道:“大妹子性情溫和,讓她過去問問。”
白素儀望了母親一眼;移步走到劉子清面前,檢襖一禮,道:“老員外,小女子有個孿生妹妹落在仇家手中,咱們要追查她的下落,老員外要是知道什麼線索,就請賜告,咱們感激不盡。”
此時天光漸亮,那劉子清聞言,朝白素儀仔細端詳一眼,突然大吃一驚,退了一步,搖手道:“姑娘不要見疑,老朽不是江湖中人,不知令妹的下落,心中亦無隱情。”
白素儀轉面望著母親,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此時連華天虹也看得出來,劉子清家中失火,內情必不簡單,只是他諱莫如深,隻字不吐,許紅玫與華天虹都不是用強之人,誰也無法可想。
須臾,派往四處搜尋之人紛紛轉來,都未發現可疑之處,敖三回至近處,忽然又向側面一株老榆樹奔去,轉至樹後一望,脫口叫道:“華公子!”
華天虹微微一驚,疾步走了過去,其餘的人紛紛跟去,連那劉子清也跟隨在後。
那老榆樹粗約一圍,枝葉十分密茂,斜對著被焚的劉家,約有四五丈遠,那樹幹的背面,樹皮新被剝去了一塊,有人以金鋼指一類的武功,在光禿的樹幹上留下了一行字跡,寫著:“字諭華天虹。速至九曲。快!”
那最一個“快”個寫得極為潦草,下面卻畫了一個圖記。寥寥兩筆,一個圓圈帶一條尾巴,看去像一個蝌蚪。
旁人識不得這圖記。彭拜一見之下,頓時叫道:“這是朱師伯的蒲扇。”
華天虹聞言,再看一眼,果然像一柄蒲扇,當下朝著許紅玫道:“伯母,這是逍逐仙朱老前輩留的字,只怕與君儀之事有關。”
白素儀伸手在字旁一摸,道:“這上面還是潮溼的,想必時間不久。”
許紅玫轉臉朝劉子清道:“劉員外,咱們對你毫無惡意,你若知小女的行蹤。便請告訴,貧道必有報答。”
劉子清欠身道:“小民實是無可奉告。”
神旗幫的屬下聞言。一個個都是怒形於色。只是素知這位幫主夫人為人正直,誰也不敢露出野性,僅只暗暗朝著劉子清瞪眼。卻是無人發作。
劉於清惶惶不安,似是十分為難,不時瞥上華天虹一眼,頗有求援之意。
華天虹心頭大疑,拱了拱手,道:“在下華大虹,老員外可有指教?”
劉子清急忙還禮,道:“久聞華大俠腰懸一柄黑色巨劍,怎地……”
華天虹朗聲一笑,道:“在下的麼鐵劍因故毀了,身邊這長劍是剛剛佩上的。”
劉子清連連點頭道:“老朽確實無可奉告,”
語音微頓,接道:“華大俠是天下同欽的英雄,若有足以奉告之事,老朽是萬萬不敢隱瞞的。”
華天虹赫然一笑,道:“在下年輕,不敢當老員外如此抬愛。”
許紅玫暗暗想道:“這老兒鬼得很,是個角色。”沉吟半晌,道:“天虹,你打算怎樣?”
華天虹歉然道:“晚輩既然到了曹州,若將顧駕音的事置之不理,良心上說不過去……”
許紅玫截口道:“好,我帶人先追下去,你這邊的事一了,立即兼程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