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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能令她失去本色?”
幽冥殿主笑道:“那樣講來,屬下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二人低聲議論,左右兩條船已來至切近,船舷相觸,並排下駛。
九陰教主身形一晃,躍過船來,鬼頭杖在船板上一頓,冷然道:“丙靈子,老身講最後一遍,獻上金鐵上劍,投入九陰教下,意下如何?老身聽你一言。”
丙靈子心頭暗暗忖道:獻出金鐵二劍,投入九陰教下,今生今世,那是再無出頭之日,身在絕境,若個依這鬼婆娘,勢必性命不保,這……
想來想去,俯首投降,終是心有不甘,念頭一轉,不禁生出歹念。決定先將華天虹攀上。當下一言不發,抽出背上的鐵劍,猛地朝華天虹送去。
華天虹微微一怔,攫注鐵劍,扔去裹在外面的衣衫,一顧九陰教主,笑道:“如此一來,教主又得多費手腳了。”
白君儀想那九陰教主定要動手,連忙躍到華天虹身旁,手執軟劍,蓄勢待敵。
九陰教主目光如電,將白君儀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一眼,只覺得這位少女美如天仙。豔光奪人,越看越是好看,忍不住藹然一笑,和顏悅色道:“白君儀,老身再問你一遍,投入我的門下,我將衣缽傳授給你,如何?”
白君儀冷聲道:“哼!你還打不過咱們,我拜你為師,豈非笑話?”
九陰教主失笑道:“咱們?你是說華天虹?老身並不弱於他啊!”
白君儀傲然道:“他也不弱於你,與其拜你為師,我幹嘛不跟著他練?”
九陰教主脫口一笑,道:“他是……”
她本待說:“他是有婦之夫,豈能與你長相廝守?”忽然感到不忍,只怕刺傷白君儀的心,因之話在口邊,終於嚥住。
要知愈是武功高強之人,愈是重視衣缽弟子,如果自己武功蓋世,偏又後繼無人,則絕世武功和蓋世盛名,勢必及身而沒,那情形好似一個百萬富翁,空有萬貫家財,卻無半個兒子。一旦身死,所有的家財不知誰屬,是以愈是有錢之人。愈是亟欲有個兒子,兒了不夠,還想盡甲抱到孫子,若是貧窮之人,縱然絕了子嗣,那也不過爾爾。練武之人與這情形完全一樣,所以九陰教主除了武功衣缽之外,另外還有私心,希望那教主的寶座由自己親傳的弟子繼承,免得落在外人手內。
此外,白君儀是個絕世美入,真正的美人,愈看愈覺得好看,越看越感到心傾,以華天虹來說,他就從來未曾仔細審視過白君儀,即使是秦碗鳳,華天虹也未曾細細地打量過,當然他更未領略到白首儀的醉人之處。世上下知自己妻子長得究竟如何的男子比比皆是,女人看女人,遠比男人看女人來得仔細、九陰教主長得雖不特別美,但卻沒有缺憾,因之對白君儀的美豔,並無妒嫉之心。她存了收徒之念,看得異常精細,看來看去,但覺白君儀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完美無瑕,那好似一朵絕美的花兒,不看則已,愈看愈覺得愛不忍釋,非得摘到手中不可。
華天虹見她目幻奇光,在白君儀周身亂轉,暗道:這女子陰陽怪氣,沾惹不得。當下將白君儀拉在自己身後,道:“站在一邊,沒有我的活,不許出手。”
九陰教主暗暗忖道:這小子明明愛她,看這樣子,只怕真有寵妾滅妻的一日。嘿嘿!我若將這丫頭收到名下,大概這小子也得投入九陰教下。
心念一轉,不禁放聲一笑,道:“華天虹,你等在一旁,老身與你認真一搏,教你輸得心服口服。”
說罷之後,大步朝丙靈子走去。
丙靈子厲聲喝道:“你算不算英雄?”
九陰教主鄙夷不屑地道:“君子可欺以其方,老身不是君子,不吃你這一套。”鬼頭杖一掄,一招“泰山壓頂”,呼的一杖擊去。
這一杖雷霆萬鈞,丙靈子看著也覺膽寒,心慌意亂之下,迸起全身之力,仰面激射而去。
九陰教主冷然一笑,抬手一揮,一掌隔空擊去。
丙靈子人在半空,忽覺一股潛力暗勁洶湧而到,迫得劈出一掌,硬擋過去。
掌力一接,丙靈子悶哼一聲,口噴鮮血,當場昏絕。
他一則氣餒,二則身在半空,倉皇發掌,五成真力也未用上,這時人被震昏,掉落河中,頓時被九陰教的人撈了起來,扔上了船頭。
這時,二條船又破鎖在一起,水中的人紛紛躍起,有人搬來了九陰教主的座椅,九陰教主坐了下來,道:“厲殿主,這老雜毛狡詐絕倫,依我看來,取那金劍。還得費一番手腳。”
那刑名殿主姓厲名兒